敏感又懦弱的原主遭遇了長達兩年多的校園霸淩。
語言上的羞辱,身體上的傷害,甚至精神上的折磨,讓一個不到十四歲的小女孩幾欲崩潰。
從開始藏在書桌抽屜裡的死老鼠、死蟑螂嚇得原主尖叫,到下課後關上門的廁所裡,臟水與眼淚交織,原主不是沒有反抗過,可老師教育那些人後,換來的卻是更猛烈的報複。
作業被撕碎,無情地扔在地上。
“撿垃圾啊,小孤兒,怎麼,又要告狀?”霸淩者舉著小鏡子左右欣賞著自己的美貌,見她一副隱忍的模樣,輕飄飄開口。
語氣裡卻滿是威脅。
原主屈辱地蹲在地上,一張張撿起她昨晚辛苦好久才寫完的作業。
“你不是年級第一嗎?不如以後,作業你都幫我寫了吧。”
“可,老師說,自己的作業,自己完成。”聲音細若蚊蠅。
“老師還說讓我們以後不能欺負你,我們聽了嗎?”
霸淩者輕拍著原主的臉,揚起一邊嘴角,“你是幫我把作業寫了,還是以後你都交不上作業,你自己選一個。”
為了作業不被撕毀,原主學會了左手寫字,兩年多,每份作業都寫兩遍。
可這也是最基本的折磨。
針第一次刺在身上的時候,她慘叫,扭動,可她的四肢被固定,她的力量在那四個人麵前,弱小得如同一隻躺在地上的螞蟻。
這是因為霸淩者喜歡的男生和她多說了幾句話。
煙頭按在她手臂上,頓時燙出一個黑洞,她血紅著雙眼透過那厚厚的鏡片看那人笑得張揚。
“啪!”
“你名字和我那麼像,卻長得這麼醜,看了倒胃口。”
腦袋被人用腳踩住,狠狠一碾。
“再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
原主其實一點都不醜,五官精致,從小就長得像個洋娃娃一般,隻是因為額頭上長了幾顆痘痘,才留著遮住眉毛的劉海,鼻梁上掛著一副厚重的眼鏡,及肩的蘑菇頭,就是這樣看起來也隻是個清秀的中學生。
可這樣的她在這群肆意張揚的霸淩者眼裡,就是醜得格格不入。
她想報警,想揭發這麼惡魔的罪行,終於鼓起勇氣,在拿起街角電話亭的那一刻看到五雙陰惻惻的眼睛看著她,她嚇得扔下聽筒,拔腿就跑,就這樣被拉進了一個廢棄的房子裡。
她仿佛還能感受到直發器夾在大腿上的時候,那難以忍受的灼熱。
那是皮膚被高溫鐵器燙傷得疼痛,如火焰舔過一般,皮開肉綻。
原主的尖叫淹沒在那片殘忍的笑聲裡。
“叫什麼叫,你不是要去告我們嗎?去啊,怎麼不去?”一道男聲惡狠狠笑著,一腳狠狠踢在她的胸口上。
痛得的她弓起身子,蜷縮在地上。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什麼都沒做錯!”
“哈哈哈……”幾人看著她仿佛在看白癡。
“橙姐,你聽聽,她還在問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我們樂意啊!”
被叫做“橙姐”的女生緩緩走到她麵前,鞋尖輕抬起她的下巴,猛地放下,“臟死了。”
她低頭看著地上蜷縮的女孩,眼裡隻有惡意。
“因為你醜,因為你和我們不一樣,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本就應該如草芥,注定被人踐踏。”
她的語氣裡充滿殘忍和嘲諷,“你以為你報警就有用嗎?彆傻了,沒有人會幫你。”
“既然你這麼不服氣,還想報警,那我們就陪你玩玩。”
“你們壓住她,你,去,把她衣服脫了,看看裡麵是不是也這麼白。”
“不!”
她的掙紮和呼喊,在她們眼裡如同小醜在表演,沒有人在意。
“這幫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