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夜,注定隻能是溫情與隱忍的一次糾纏。
雲洛曦懷孕兩個多月,儘管她覺得以自己的體質輕一點應該沒事,可北棠彧怎敢冒這樣的險?
雲洛曦心裡腹誹,那你倒是彆勾我啊。
“陛下,彆親那裡。”她聲音透著難耐,讓她格外誘人。
許是這次龍鳳燭在燃燒,兩人在燭光下坦誠相見,雲洛曦羞得身體上染上一層胭脂粉,烏發散落在大紅喜被上,黑與紅,粉與白,交織成一幅動人的畫卷,配上這羞怯模樣,引人遐想。
北棠彧抬頭看見的就是她這副美不勝收的樣子,眼中逐漸赤紅,喉結滾動。
他低笑一聲,聲音像海妖,“那這裡呢?”
雲洛曦感受另一側溫熱的觸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語氣似嬌似嗔,“玄之哥哥,你這樣不難受嗎?”
她都能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這男人也太能忍了,到了現在還能憋著,隻是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真的很折磨人,雲洛曦要不是顧及著人設,都想把人直接推開。
“難受。隻是今晚是我與洛洛的新婚之夜。”
雲洛曦懂了,這男人既想要儀式感又顧及她肚子裡的孩子,她有些心軟。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雲洛曦見那已依舊硬挺著,怕他憋壞了,害羞地湊近他耳畔羞赧道:“玄之哥哥,洛洛幫你吧。”
北棠彧先是震驚,然後覆上她的手,良久,在雲洛曦手腕快要脫力的時候終於結束了戰鬥。
彆說,不愧是憋了兩個多月,還挺……
北棠彧心疼地給她擦洗完,然後握著她的手腕輕輕按揉,隻是嘴裡的話卻跟他的高冷形象完全不符,“洛洛真是長了一雙巧手,沒想到還能這樣做。”
雲洛曦害羞地撲進他的懷裡,“我隻是不想讓你難受罷了,玄之彆取笑我。”
北棠彧握著她的手親了親,“怎麼會笑你,隻是以後也要這樣辛苦洛洛了。”
懷裡的人聽到這話仰頭疑惑看向他,然後又垂下眉眼,掩飾眸底的落寞,“我懷了孕,以後都不能好好伺候你,玄之還要來我這裡嗎?”
北棠彧一聽就知道她這話裡的意思,大掌輕撫她的腦袋,兩人四目相對,“想什麼呢?以後朕隻來未央宮,哪裡也不去。”
“你……”
“莫非洛洛想把我推出去給旁人?”
雲洛曦連聲否認,臉上焦急之色儘顯,看得北棠彧心裡愉悅極了,“那你記住了,以後不能把我推給旁人,不然,”他倏地正色起來,“不然,我會很生氣。”
他撫上她的臉頰,語氣幽幽,“洛洛也不想我生氣難過的對嗎?”
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答案,雲洛曦心滿意足,一雙大眼睛水漉漉地看向他,甜甜朝著他彎起眉眼,“洛洛知道了。”
兩人相擁著睡去,這一晚,蠟燭燃到天明。
北棠彧醒來的時候雲洛曦還在睡著,高富看著陛下完全沒打算讓皇貴妃起來服侍的意思,連忙讓下麵的人動作輕點。
以往在彆的宮裡,陛下一醒,其他的娘娘哪個不是趕緊起來服侍陛下穿衣,但皇貴妃娘娘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陛下也完全由著她,這受寵的程度讓他都有些吃驚,心裡默默想著,不愧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以後他要更敬著這位主子才行。
“娘娘。”
“要起來去給皇後娘娘請安了。”
秋荷的聲音飄進雲洛曦的耳朵裡,她睜開眼,懵了一瞬,才想起自己已經入了宮。
好吧,今天估計有些不太平。
賢妃往日給皇後請安時總是能推則推,推不了她也要最後一個到,隻要能讓皇後不爽,她就覺得心裡痛快。
憑什麼她們家世相當,虞晩喬那賤人能做皇後她就隻能做賢妃,她比虞晩喬長得好,琴棋書畫樣樣不輸她,而且她姑母還是淑太妃,她也算是陛下的表妹,無論如何也該她做皇後才是,可最後虞晩喬那賤人當了正妻,她卻隻能為妾。
這麼多年,儘管陛下更寵她,她也咽不下那口氣。
若她是皇後,來請安的人就是虞晩喬,可現在卻成了她每日起早去給她請安,聽她絮絮叨叨,她看到她那張臉就煩躁。
上次出手竟然讓她逃過一劫,賢妃更是心裡窩火。
這次聽到那雲洛曦那小賤人被封為皇貴妃的時候,她心裡竟然有一絲竊喜,賜金冊金寶位同副後啊,本宮就看你臉上那偽善的麵具還能不能繼續維持下去。
所以,就算是不想看到那個位份比她高的小賤人,她還是強迫著自己去請安,能正大光明看她笑話她怎麼能缺席?
“今日就彆皇上賞賜的那支銀鎏金嵌寶石花卉發簪吧。”賢妃神情倨傲吩咐。
素枝:“這支發簪正好與娘娘今日的裝扮搭配,娘娘戴上之後更顯雍容華貴,貴氣逼人了。”
賢妃看了看銅鏡中的自己,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是嗎?”
“素枝姐姐說得對,在奴婢們的心裡,隻有娘娘才配得上雍容華貴這四個字。”
“當然,這天下女子,隻有本宮才配這四個字。”想到那占據皇後之位的虞晩喬,賢妃臉上露出不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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