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在每日聽到鬼魂哭聲還活得好好的，沒瘋掉都是他意誌力強大，像風扶硯這樣還能表現得像個沒事人一樣的，鬼來了都得讚一句——
兄弟，好樣的。
“放手。”
雲洛曦真的放開了，風扶硯下意識皺了皺眉。
不僅如此，雲洛曦屁股一點點往外挪，找了個離他最遠的位置，她無辜眨眼，“這樣可以嗎？夫君應該不會再生氣吧？”
這話說的，好像他是什麼小氣之人。
他沒理她，隻吩咐外麵的人啟程。
馬車行駛得很穩，畢竟沒有人有那個膽子敢來攔九千歲的馬車，雲洛曦就這樣撐著下巴看向風扶硯，腦子裡卻在跟係統交流。
“曦曦，你不是想讓我查那個狗皇帝嗎？查是查到了……”係統支支吾吾，說到後麵卻聲音了。
“怎麼回事？查到什麼你就說啊。”雲洛曦心口止不住起伏了一下，“是不是跟原主姐姐有關？”
“你怎麼知道？”
雲洛曦在看到皇上的時候就感覺心中不適，她剛開始以為是皇上的眼神讓她厭惡，可是又不僅如此，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和悲憤交織的情緒，如同暗流湧動，沒辦法尋到根源。
“小白，告訴我全部。皇上究竟對原主姐姐做了什麼？”
係統歎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忍：“原主姐姐被道士識破身份，逃跑的時候，遇到了出宮的狗皇帝，狗皇帝頓覺驚為天人，於是便花言巧語想要哄騙於她，可年輕帝王相貌隻算端正，見慣美人的原主姐姐怎麼看得上他？於是留下一顆珍珠後便離開了。”
如果到這裡，就算皇帝有再多心思也隻能算萍水相逢，可皇上不甘心，一直派人去調查，終於找到了那些道士。
這些，身份被揭露，原主姐姐這下在皇帝眼中不僅是美人，還是有利用價值的美人，於是在尋找多年之後兩人再次遇上，原主姐姐被皇帝安排的國師等人抓住，困在了他寢宮下麵的密室裡。
囚禁，虐待，最後企圖用她的血肉煉丹，以求長生不老。
雲洛曦的拳頭緊握，指甲幾乎嵌入掌心，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
“夫君，聽說南海之外，有鮫人，水居，如魚，不廢織績。其眼，泣，則能出珠。你信嗎？”
風扶硯微微眯眸。
她剛剛情緒強烈變化，突然又問了這麼一句，連一向心思縝密的風扶硯都猜不到她的意思。
“為何突然問這個？”
“你就回答我信不信嘛。”雲洛曦一雙晶瑩眸子在期待答案。
“嗯。”他淡淡應了聲。
“真的？那夫君見過嗎？聽說鮫人都長的很好看，所以還會被人稱為美人魚，夫君長這麼好看，該不會也是吧？”
風扶硯冷哼一聲，看著她的眼睛反問道：“你不是更像？”
“咦，夫君是在誇我好看嗎？”雲洛曦笑意盈盈，碧藍色的眼睛裡滿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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