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雙手在合十相拜時,就偷偷在運轉功法了。
“你不是說你不會綁彆人嗎?”
“兵不厭詐啊,姐姐。”
那少年笑得依舊燦爛逆著光回身,陽光模糊了他精致的輪廓,宣揚出少年人的桀驁。
……}
“這幾個小子可算是把腦瓜子玩明白了,連怎麼讓人放鬆警惕,一招得手都好像精心計算過。”
“都說咱刀修頭腦簡單,就讓他們幾個進內門,下次四境論道,就讓他們去,至少算我們太虛美人輩出。”
“彆說,有點那意思。”
“但是不能再贏了吧,組合發揮,出其不意都用了,最後隻能靠實力了,如果還能贏,那我服了。”
“沒贏,他輪空了。”
“……”
“實在不行你去看看隔壁北殷,那個凶殘,今年的外門是被這倆煉氣創飛的一年。”
“……”
——
——
三個人的下一場比賽為所有人所矚目,蘇洗是沒有了,但是北音和謝昭陽的擂台下圍起了城牆一般的人群。
至少北音是不斷喊著‘借過’才擠進去的。
要是時間到了,人沒進去就尷尬了。
咫尺之遙,遲到了,被一群看她的人攔在外麵。
最終要是有個好心的師兄喊了一嗓子,前麵的人群在給她開出一條道來。
北音笑著說謝謝,不停向周圍打招呼的人點頭示意。
看著乖巧無害,一身乾淨氣息地少年站到台上,隨著那一聲開陣,行禮起身後仿佛換了個人一樣。
整個人眼裡隻剩下戰鬥的焰火。
對手是木靈根的築基,屬性壓製,在她手裡沒撐過一刻鐘,滿場枝葉燃起的大火,北音用超乎常人的彈跳力躍過對手枝蔓的巨網,雙膝跪於對手肩上,刀背彆住脖子,直到他喊了認輸。
兩人毫發無損地結束了戰鬥。
她著急去看謝昭陽。
她放心不下。
……
而那邊,兩個單靈根雷靈根的戰鬥擂台下的人甚至是北音的兩倍,一個是新殺出的黑馬,一個是築基中期的預備魁首,全外門的最高修為。
兩個人嚴陣以待,這完全是強者的一場戰鬥。
一個是氣質冰澈如同沉澱乾淨的春江寒水,好似不近人情的玄衣少年。
一個是少年俠氣,英雄肝膽三分豪氣蕩九霄,置之絕境而後生的末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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