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們跑出去之後,謝昭陽把北故扔下就要往回跑,被北故喊住。
想畫幾道防禦的陣法給他帶去擋擋。
但他自己剛才渾身上下的靈力都用來給蘇洗結陣壓製詛咒了。
現在一動用靈力,好懸沒給自己抽乾嘎過去,見此,沈風暖和扶搖將自己僅剩的靈力都榨乾傳給了北故。
謝昭陽是帶著一身的防禦陣法來的,不然非給他白毛虎炸成無毛貓。
北音看著不遠處躺屍的臟兮兮白虎,鬆下一口氣。
還好,毛還在,洗洗還能擼。
可能是在最外麵電麻了,沒醒,應該沒大事。
她環顧了一圈,除了蘇洗沒一個人站著了,也不管臟不臟,都累得就地坐下歇著。
“淨妄呢?”
北音提起,大家都來回巡視,始終沒發現淨妄的身影。
骨節分明漂亮,帶著些黑灰的手指從一堆白色臟毛中掙紮出來。
手指薅住外麵地上的一截草,試圖把主人拯救出來,但是草都從地上薅下來了還是於事無補。
“淨妄!”
“淨妄!你在哪?”
淨妄在一片白毛遮擋住的黑暗中垂死掙紮,
“我在這……”
從癱倒白虎的身下發出一聲艱難的呼救。
所有人這才費勁巴力地起來,把謝昭陽叫醒。
謝昭陽懵懵懂懂的化作人形跌坐到一邊,露出了身下的淨妄。
他大夢初醒一般,尷尬地笑笑,搓著自己頭上的鳥窩,“不好意思啊。”
年輕的僧人一手扶著腰,仿佛神魂出竅,眉目昳麗俊美的和尚一張口,
“我的老腰,啊!”
北音趕緊走到他身邊,把淨妄扶起來,一邊好笑,一邊擔憂,
“沒事吧,要我扶著你走嗎?”
說著,北音把淨妄的手擔到自己肩膀上,撐著人走。
蘇洗又跑到另一邊,擔起傷員。
這畢竟是因為他受傷的。
“道友,等我恢複一下靈力,給你檢查一下吧。”
沈風暖想適當表達一下同道友誼,但是淨妄的遭遇屬實倒黴了些,有些好笑。
所以她帶著輕微笑意地問道。
扶搖就不一樣了,扶搖坐在地上笑得前仰後合,
“你這也沒少做好事,你的德都積哪去了。”
淨妄哭喪著臉,本來他就不是個精神人,現在腦袋瓜上還帶著白色毛毛和草葉,也不和扶搖嗆嘴,就把頭一低,顯得可憐得不能再可憐。
果然,少年帶著些許無奈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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