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單純番外,主要是女主身世,走溫情可愛風。小時候會沒那麼帥,想要帥的可以跳過。】
極北雪域的大雪層疊覆壓了北音很多年的心境,那些純粹冰冷的白無論怎樣的波瀾大作,疾風苦寒,最終留給她記憶也都歸於潔白。
若要說起那雪下的年輪冰雪,還是要歸結到這個世界上本源母晶損壞的危機。
萬物生靈對世間沒了期待,自願放逐自己的靈魂的同時,對世界產生怨懟,結成陰祟煞氣,溢出輪回,反噬母晶,這就稱作生煞。
母晶被生煞損壞,不僅供給輪回的力量削弱,甚至整個位麵抵擋時空亂流的結界能量就也會被削減。
第一次填進去修補結界的就是風白心的族人。而她身為族中被選中的新祭司,留在了極北雪原……活了下來。
風氏一族從此就剩她一個人,她在這世上再無一個親人。
這裡隻有一棵沒開智的扶桑神樹,和漫天風雪銀白,讓她時常懷疑自己是不是死了一樣的寂靜。
從冰冷的雪山出來,舉目眺望還是綿延不斷的雪,濃淡深淺的白塗述這萬裡冰封之地,無論走在哪裡都像是行走冰棺之中。
後來,龍族出生了一尾與祖龍血脈最為接近的後代,作為祖龍曾損壞天柱的懲罰,他們需要世代守著本源母晶,他們按照祖訓,把那個孩子送了過來。
風白心以為至少以後能多個人說說話,沒想到送過來的是個倔強的啞巴。
他主張一龍做事一龍當,成天就是默不作聲地琢磨怎麼把自己老祖宗從墳裡刨出來承擔責任,然後自己跑出雪域。
把她當空氣,根本無法交流,逼急了就喊一聲‘心姨’,再沒話了,小龍崽子一點也不可愛。
她也不願意熱臉貼龍屁。
如此百餘年,直到那小龍崽子都從倔強臉變成死人臉,極北雪原還是死一樣的寂靜。
直到有一天,北境的風雪大得嚇人,風悲鳴著,她從天之境的世界結界處查看完出來,在世界邊緣的一處銀白光線那裡發現了一個十幾歲小孩子的靈魂。
那是自願放逐自己的靈魂,不知道為什麼飄到這裡,可是她身上沒有一絲陰祟煞氣,靈魂乾淨如北域山巔的雪。
無垢神魂,傳說中最乾淨的靈魂,讓人看上一眼都會覺得被淨化了一般。
再飄遠一點,她就會掉出世界邊緣,落入時空亂流的風暴中被撕碎。
風白心急匆匆地衝她飛過去,不顧世界邊境的暴亂風刃,鬼使神差地把她抱了回來。
儘管她不知道怎麼蘊養這個珍貴的神魂。她沒有身體,靈魂也很快就會消散,她可能隻是冒著危險做了無用功。
但她還是做了。
她來不及處理身上被風刃刮出的傷口,就把她抱出了天之境。
天地間的皚皚大雪讓她身上的傷口冰冷凍結,她小心翼翼地抱著那個孱弱的快要消散的靈魂,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風雪護著她。
從高空飛身下來的時候,她恍然看見最高處的天柱山巔,整個雪域最不可能有生靈的地方,突然生長出一朵聖潔的雪蓮。
甚至這地方不可能有靈魂過來附著,它還是如此突兀地生長在她眼前,在這漫天白雪之境搖曳著。
儘管它還沒開,隻是一朵青白的花苞。可風白心看見了希望,她飛身過去,將懷中的靈魂緩緩放入花苞中。
看著那純淨的靈魂與花苞融為一體,她心中生出一股極大的滿足激動的感情。
世界邊境……那是她的親族以身填命的地方啊,而此刻山巔恰好生出一朵雪蓮,這絕對不是巧合,是他們為她留住了一個孩子。
她想衝著整個雪域大喊,她有孩子了,她不再是孤單一人了。
可怕嚇到那個小花苞,也怕被死去的風氏先祖痛斥風氏祭司最後那點臉麵讓她丟儘了,她激憤地忍了下來,向來雪一樣白皙的臉讓她憋得通紅。
此後,她日日過來,將自己的精血滴入雪蓮花苞,看著它一日日長大開放。
她將褚禮那個倔龍崽子領過來,驕傲地指著那即將開放的雪蓮。
她記得自己當時怎麼說,
“看,那是我的孩子,我養大的,以後會叫我娘親,叫你哥哥。”
“你不許擺你那個臭臉對著她,不然我會揍你。”
想來她風氏大祭司,一條小龍崽子如何敢給她的孩子甩臉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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