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幾乎所有人都在一起飛,所以外麵的影像就是在直述這一幕,簡直是明目張膽的造反。
外界修士在玉簡上吵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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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大吉:“不是,他們這是明謀啊,那老東西,不是,長老還能站著讓他們招呼,而且一個長老至少是煉虛吧。”
禦獸的管好你家豬:“前麵道友狹隘了,他們正麵是打不過,但是……”
偏方符紙化水:“我們宗那個長老純賤,就愛仗著修為身份裝逼,你看著吧,他肯定會在那等著的,而且說不定還會享受這幫天驕打不過他的快感。”
聽塵穀接婚喪嫁娶:“那他也是夠變態的了,我們大師兄就夠他們受得了。”
狗屁販賣:“期待效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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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北音怎麼會不告訴他們有這個轉播機製。
大家一邊好不容易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開始商量對策。
“尋雪道友,你能確定嗎?”
“九成。”
一個腰上盤著一隻穿著小衣服考拉的修士對天咆哮,憤怒吼道,
“那我給我們拉拉換衣服的過程豈不是都被他們看見了,不,我們拉拉的清白。”
那修士身上破破爛爛,但是小考拉穿的衣服一看就是高等料子,漂漂亮亮,學著他倚天長嘯。
北音眼睜睜看著付琳琅站在他麵前翻了個白眼,
她算不得漂亮,眼睛不大,嘴唇偏薄,眉毛清細若遠山含黛,這是她五官上最有韻味和感覺的點,顯得整個人縹緲離塵,不是美貌的女修,但很有那種修仙者的氣息。
她是個看起來很嚴肅的人,和岑弋一樣,無論什麼情緒五官都是一動不動的樣子,這樣的舉動顯得她突然就很有活人氣。
四境八宗,算上合歡和玄陽宗,這位女性首席大弟子是其中真正的威名遠揚。彆問苦刹海,雖然他們那也是女性佛修,但是由於佛修弟子對前世今生因果緣定的固執,她們首席今年五歲。
付琳琅將視線轉向一個陣修,就是他負責盯著岑弋來著,“你覺得將玉簡拿走可以嗎?”
“應該有用,根據秘境地界設陣法很麻煩,費靈力,玉牌是最好的媒介。”
最終商定,將玉牌交到一個人手裡,其他人商量方法。
這個人選非剛正不阿不近人情的岑弋莫屬。
“不強迫大家參加,如今願意信任我們的,交了玉牌就好。”
北音一把將自己的扔給岑弋,做了這第一個人,
“這次可是我把玉牌給你了,不許計較我搶你玉牌的事了聽見嗎?”
岑弋這一路悶悶不樂的,北音這才逗他一下,將玉牌一下拋到他懷裡。
彆說他一個表情沒有,一般人看不出來,但是北音有這種直覺,畢竟她是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