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義喜聽關忠誠如此一說,便問道:
“阿爹,您是不是有什麼辦法能幫到我?您說說看。”
關忠誠看了一眼身旁的妻子那涵,這才對坐在前排的關義喜說:
“阿喜,你滿打滿算今年才二十歲。
我看不如這樣,你乾脆先不跟任何人交往,過兩年再說。
這樣一來,彆人便不能說你什麼了,你看可好?”
關義喜沒想到關忠誠想到的是這個辦法,心裡有些拿不定主意。
那涵看著愛女難受,有些不忍。
她想說點什麼,卻被關忠誠製止了。
回到關家大院,院子裡的掃尾工作已經在蘇錦和管家的監督下完成了。
看著又恢複如初的院子,那涵覺得今天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夢。
她和關忠誠特意到薛興廬受傷的地方去看了一眼,地下已經見不到一絲血跡。
中午剛出事時那股子難聞的血腥味也儘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花香。
那涵檢查了一番,蘭香院裡搬出來的蘭花都儘數搬走了,應該是重新放置到蘭香院了。
她在心裡暗自讚歎蘇錦能乾。
正想著她,就見蘇錦遠遠地朝夫婦二人走來。
“阿爹、阿娘,你們回來了,薛少爺沒事了吧?”
那涵點點頭,回了一個笑臉:
“錦兒,彆擔心,你春娃叔的醫術在城裡還沒有人比得過。
興廬在醫院隻是進一步消消炎,過幾天就能出院回府了。”
那涵拉著蘇錦的手,對她說:
“錦兒,陪我去院子裡走走吧,我想看看咱們府上的這些花”
關忠誠看著那涵拉著蘇錦的手,便知她是有事想單獨跟蘇錦說,便站定了身子道:
“夫人,那我先去書房處理公事”
那涵回頭應道:
“老爺去忙吧,我和錦兒隨便走走”
那涵當然不是隨便和蘇錦走走而已,她是想請這個剛過門的兒媳婦幫忙拿拿主意。
女兒進了府門,跟夫婦倆匆匆打了個招呼就回了荷香院。
知女莫如母。
那涵知道關義喜心裡是不痛快,她隻是想不到更好的解決方法,所以才沒有拒絕關忠誠的提議。
她也年輕過,知道一旦對一個男子上了心,是沒有那麼容易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