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君,我隻願意侍候你一個人,不想去侍候武田倉二和武田倉三那兩個老家夥。
秋田君,我求求您了,彆把我送給他們,好不好?”
門外的武田倉二聽到這裡,早氣得眉毛胡子都翹起來了。
這個該死的秋田,竟然在女人麵前把他們兄弟倆說成了老男人,真是豈有此理。
秋田此時精蟲上腦,根本沒注意聽珠兒說了些什麼,他隻想快點把珠兒的手解開,好讓她在自己身下承歡。
可是,也不知道那兩個士兵怎麼想的,硬是把珠兒的手捆綁了很多道,他整整解了三分鐘才將繩子解開。
而在這三分鐘裡,關義為悄悄走出了老遠,他感知到了武田倉三的氣息,走的跟他藏身之地完全相反的方向。
而守在門外的武田倉二也完全將珠兒的話聽進了心裡,就在秋田正準備撲倒珠兒的時候,武田倉二猛地踢開了房門。
秋田的褲子剛解開一半,感覺有人把門踢開了,還以為是繩衝,正想破口大罵,扭頭卻見是武田倉二,頓時石化了。
“武田君,你你怎麼來了?”
秋田嚇壞了,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
“哼,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來了?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準備把這個女人玩膩了就扔給我們兄弟,然後再去田中將軍麵前毀壞我們的名譽?”
不得不說,武田倉二很會借題發揮,後麵那句話珠兒並不曾說出來,但武田倉二自動理解成了這個意思。
畢竟他們的立場和秋田是對立的,秋田如此做,隻能有這種解釋。
“不,不,不是這樣,武田君,你誤會了,我跟這個女人並不認識,我們剛剛才見第一麵”
珠兒此時嚇得躲在床角瑟瑟發抖,一言不發,武田卻譏笑道:
“秋田君,剛才這個女人說的話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她連日本歌曲都會唱幾句,你還說跟她不認識?
再說了,你一進來她就直呼你的名字,你並沒有出言反問,還急不可待地幫她解繩子,還叫她寶貝,有這樣的陌生人嗎?”
秋田此時有口難辯,指著床上的珠兒,問她:
“那個什麼枝子,你說,你今天是不是第一次見我?”
珠兒看看秋田,又看看武田倉二,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隻是一個勁兒地流眼淚。
“秋田君,你怎麼能如此對待一個女人呢?你剛才對她很溫柔嘛。”
武田倉二認定秋田在做戲,根本沒想再去詢問珠兒。
秋田這次真是魚沒吃到,惹了一身腥,心裡有苦難言。
他突然想到把他帶到這裡的妻弟繩衝,扭頭四處尋找,卻無半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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