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塵：“……”
李莫愁咯地一笑，“走吧，先回客棧，晚上探查香玉閣，為師與你同去。”
“不用了吧？那種煙柳喧嘩之地，男人好混入，你去容易招搖。”
“我女扮男裝不就是了，怎麼，嫌為師武功不如你，怕拖後腿是嗎？”
“怎麼會呢。”楊塵驚喜道，“你能接受女扮男裝？”
“沒扮過，可以試試嘛。咱們師徒一起行動，當然要同進同退了，等到了裡頭聽你安排，你讓我怎麼乾就怎麼乾。”
李莫愁眼巴巴地看過來，活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
楊塵一下又來反應了，受不了，真是要人命。
這種反差感，太刺激人了
她從成名到現在，女扮男裝從來沒有過。
李莫愁覺得這是一種示弱，哪怕被人追殺，也從來都是那一身經典皮膚。
但為了今晚能跟楊塵一起行動，她能夠如此積極配合。
果然人都是會變的。
連固執驕傲的赤練仙子李莫愁也是如此！
在來金華的路上，兩人可是商量好了，去香玉閣探查是楊塵一個人去的。
不知是看到了湘西鬼王，還是彆的什麼原因，李莫愁這時候已經改主意了。
“走，咱們先不回客棧。”
楊塵邁步就出了店門。
“又去哪？”
“既然是女扮男裝，當然是為你挑選一套合適的衣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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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一聽，頓時眉開眼笑。
……
月上柳梢頭。
金華也有不夜城的美譽，一到了晚上到處張燈結彩，好不熱鬨。
街上人來人往，香玉閣作為城中最大的青樓，客人更是繁多。
兩人站在了大門口。
武器自然是不能帶的，楊塵空著手，李莫愁一身白衣，則拿了把扇子附庸風雅。
還彆說李莫愁扮起男人來，那也是個高冷的俊俏公子。
“二位爺，快裡麵請！”
楊塵點點頭，任由著風韻女子拉著往裡走。
“怎麼稱呼？”
“回爺的話，我叫紅杏。”
楊塵仿佛常來這種地方的熟客，摸著她的小手調笑，“這名字好，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公子好文采！”
女人也是挑客人的，另一女看到拿扇子的白衣公子生的俊俏，主動就貼了上來。
“公子今晚彆走了，點我吧，保你快活似神仙，我叫綠袖！”
李莫愁不動聲色將女人的手撥到一邊，留心地看著四麵的地形。
這香玉閣還真大啊！
她在沙平城的麗春院待過，頂那個七八倍的。
裝潢十分豪氣，大堂裡還供著一尊呂洞賓的雕塑，竟是用金子雕的。
楊塵隨口問道：“這裡的花魁是誰？”
綠衣女子低聲道：“公子可有短袖之好？”
“沒有！我不好那口！”
“公子勿怪，來咱們這裡玩的客人，什麼樣的都有，得先問清楚了免得引起誤會不是。這東廂的花魁是如煙姑娘，色藝雙絕。”
如煙？
楊塵不由得一怔。
他在繡春樓就見到過一個花魁了，就叫如煙。
也不知這是真名，還是化名，竟然這金華也有一個如煙。
她不會也有什麼幺蛾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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