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如咱們先退吧!魏無牙這個臭老鼠,怎麼會養了那麼多……”
憐星這時候已經出手了。
抬手便是大範圍的攻擊。
牆壁上濺滿了老鼠的血和內臟。
光是聞著那股刺鼻的氣味她就想吐了。
她可是最討厭老鼠了,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你先退下!”
邀月竟也像楊塵那般迎著鼠潮衝了上去。
“他竟然還藏了一手,我要破了他的絕招,看他還敢不敢大放厥詞!”
邀月是何等樣人?
是個隻懂得進不懂得退的主!
她已經被楊塵搞的徹底上頭了!
邀月隻是催動明玉功,讓寒霧擴散的麵積更大。
撲過來的老鼠一靠近紛紛被凍僵。
如果說楊塵如同一柄利劍穿透過去。
那麼邀月就如同一個巨大的冰球,一路碾過,凍結萬物。
這些狂鼠們雖然嗜血為命,卻也有著動物求生的本能。
它們也怕冷,所以更多的則是朝著兩側擠去,牆壁上到處都是鼠影。
憐星見此,一咬牙跟了上去。
有姐姐在前麵開路,她可是省了不小的力氣。
不過時不時也有狂鼠撲咬過來。
很快便成了粘在牆上、屋頂上的屍體。
兩姐妹也闖了過去。
大門關閉。
兩人風風火火朝裡麵闖。
很快就看到了那些立柱。
邀月看到上麵都刻著她的麵容,看到一個就毀一個。
這個該死的魏無牙怎麼死了呢?
他要是沒死該多好。
憐星欲言又止。
她有注意到,其實不止是立柱上,這隻是顯眼的位置。
比如不顯眼的屋頂上,甚至都雕刻著邀月的畫像。
牆上也有,實在是太多了。
每一道畫像都表明了魏無牙那極端的愛意。
她忍不住想到,當年魏無牙竟然大著膽子跑去移花宮求情。
結果被姐姐打斷雙腿,視其為鼠輩。
對其醜陋相貌與武功差距極度鄙夷。
其實,說實話在,就是放在武俠世界女人也是看臉的。
魏無牙耗費數十年建造這座地宮,到處留下邀月的畫像,還養了一個和她樣貌有幾分像的養女蘇櫻。
他有點精神勝利法了。
這樣也算是生不能同寢,死亦要同穴。
“姓楊的,你給我滾出來!”邀月破口大罵。
剛罵了兩聲,楊塵果然從暗處一個拐角探出了頭。
“哎呀,追的還真緊啊,大宮主剛才我的那番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和你聯手?簡直是笑話!”
“這可不好笑,你打不贏燕南天,怎麼不敢承認這個現實?”
“我打不打得贏,都和你無關。你剛才那一招指法,是什麼名堂?”
楊塵故作高深道:“你是問驚神指啊,我就是用這一招擊敗了上官金虹。”
“好,我這就來領教!”
邀月快速逼近過來。
楊塵滋溜一下又跑開了。
兩人你追我趕開始了追逐戰。
這位置已經很深入。
不由得讓她起了警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