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慕容九一大早就看到楊塵帶著小魚兒出了門。
直到很晚才回。
一回來就倒頭就睡，第二天照舊如此。
兩人去哪裡了誰也不知道。
張菁私底下去問，小魚兒隻是說楊塵親自給他當陪練，一整天被虐的死去活來。
深夜，張菁和慕容九聊起了閨房秘話。
“表妹，你覺得小魚兒這個人，如何？”
“他人不壞，就是愛捉弄人。”
“那你……對他有沒有彆的想法？”
慕容九當即愣住。
兩姐妹其實之前都對小魚兒有好感。
他實屬是個小壞蛋，但說來也奇怪，她們就喜歡那種壞壞的調調。
一本正經的謙謙君子反倒看不上眼呢。
就比如大帥哥花無缺那樣的，
“在來這裡之前，想著能夠見到他，我確實心裡頭挺期盼的。可自打楊塵也來到這裡，又經曆了青衣樓殺手的襲擊之後，我突然覺得……怎麼說呢，自己還是眼界太窄了。”
“什麼意思？”
“表姐，你不覺得小魚兒在他眼前顯得很嫩嗎？以前那種儘在掌握，腦袋裡透著機靈勁的地方，說實話很打動我，但人啊就是怕比較，這麼一比，他就顯得哪哪都不行了。”
張菁一把摟住了慕容九的細腰，順勢撓她的癢。
“好啊，你還真是善變！這麼快就移情彆戀啊你！”
慕容九連連求饒，喘著氣道：“我骨子裡慕強，我承認，以前我可能更多的看重的是感覺，但現在我覺得安全感更加重要。”
提到安全感，張菁頓時不鬨了。
“說的也是，不知是誰在打你的主意，連慕容世家的背景都不放在眼裡，以後在江湖上行走可要加倍小心。”
“表姐，那你呢？對小魚兒可還有執念？”
被問到這個，張菁臉上浮現出一抹惆悵。
“你也看到啦，他對我好像並沒有那種意思，喜歡淑女類型的，我又何必熱臉貼上冷屁股……”
慕容九忽道：“你說，我若是加入古墓派怎麼樣？”
張菁啊了一聲，當即坐起身來。
“你認真的？”
“也說不上來，就是腦中時不時閃過這樣一個念頭……我還沒有拜過師入過門派，選一個也沒什麼吧。”
“是沒什麼所謂，但以你慕容世家的底蘊，根本用不著啊！”
慕容九幽幽道：“可我若是加入古墓派，武功上一定可以大進。而且除了背後的家族，我還新多了一個靠山，打我主意的人那可就要掂量掂量了，似乎沒什麼壞處，好處倒是很明顯。”
“不對不對！”張菁本來想附和的，但想了一下連連擺手。
“哪不對？”
“你根本沒說實話！那惡人既然敢對你下手，那你八位姐姐的背景都不在乎，更何況是一個古墓派。你大姐還是當朝皇妃呢，你想投入古墓派……是不是因為那個姓楊的？”
慕容九臉頰一下子紅了。
她當即側過身去，並沒回答，“時候不早了，快睡吧。我還沒想好的，就是先跟你商量一下。”
張菁看著她的側影，心中惴惴。
表妹不會是鬼迷心竅了吧？
那個姓楊的有什麼好的！
可話又說回來，他身上的氣質既有花無缺的正，也有小魚兒身上的邪。
確實挺與眾不同的……這一點連她也承認。
……
小魚兒被特訓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