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柳明汐質問的眼神，周平瑟縮一下腦袋，不敢看柳明汐。
“咳，你乾嘛躲著我！你堂堂劍聖，我就問一個問題，你能不能特訓？左青叫我來的！”
柳明汐堅定的眼神就像入x。
她是真的很想特訓。
周平低垂頭，盯著自己腳尖，弱弱出聲，“那，好吧，左青沒跟我說，而且我，也不是很會。”
柳明汐肯定道，“左青說你會！你可是劍聖周平！”
雙方愉悅地（劃掉）敲定每天晚上等周平打完工後有空就練習。
終於溝通完畢後，柳明汐帶著希冀的眼光看向周平，“現在也是晚上，你也沒工打，那就讓我看看你的特訓吧。”
周平把柳明汐帶到菜館的後門給她隨便拿張椅子上坐著，他從二樓房間裡搬來一堆書，輕輕放到石板上。
柳明汐好奇地先翻開那些書籍，有些舊黃色，像是放了很多年的老書籍。
但是。
“《三少爺的劍》？《倚天龍八部》？《笑傲江湖》……《神雕俠侶》……”
柳明汐從震驚到無語。
她以為是什麼武功秘籍、絕世寶典、古傳戰術……誰想到竟然是武俠小說。
等等，她看到了什麼？
“你連《甄嬛傳》《還珠格格》也有！！！”
柳明汐震驚，不理解。
周平閃電般奪過這兩本小說，悄悄背到腰後，“你先看看其他的，我收拾收拾，可能有很多灰塵。”
你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柳明汐都沒看到任何一本書上有灰塵或者汙垢，不得不說書籍雖然舊黃但卻很乾淨整潔。
周平是個愛書的啊！
“看小說能看到什麼？”
柳明汐疑惑不已，人類天花板已經把自身的潛力榨乾了，跟著周平特訓隻是為了學習對戰的技巧和戰術以及心態，以至於下次乾架的時候不至於再愚鈍。
“能看到的有很多啊，他們的情感、生活、行為……我的劍法都是從小說裡麵學會的。”
周平誠摯地認真說道。
柳明汐疑惑，“你的劍法？！這麼說，奪命十三劍你學會了？那些什麼謝家劍法、《九陰真經》、《玉女心經》……”
周平實在忍不住打斷柳明汐的喋喋不休，“我的確學會了他們的劍法，但你說的《九陰真經》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更彆提《玉女心經》……”
柳明汐這才止住自己的好奇心。
看小說就能學會劍法，而且還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天才啊這是。
柳明汐亮起星星眼，崇拜地看向周平。
但她好像也忘了，自己本就是個奇才。
奇才崇拜天才，嗯，不衝突。
周平被柳明汐看得十分不自在，連忙走開去收拾自己的舊書籍，他要把不適合放在裡麵的雜書給掏出來。
屋簷下，亮著昏黃的小菜館燈光，吹著吱呀吱呀轉的老牌風扇和微微四起的涼風，散走四月天的微熱，一女孩坐在木椅子上認真地捧著書閱讀，一青年人蹲在舊書旁仔細地疊放好一本一本書籍。
歲月靜好，這兩位前途無量的人類天花板就在此時此刻鋪墊了最初人類巔峰至極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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