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博聽了,震驚得嘴巴大張著。“兄弟,你膽子也太大了呀,竟敢開縣委書記的車飆車!”
“我這哪裡是飆車?是彆人故意撞我的車!”米偉濤說。
陳思博拍了拍米偉濤的肩膀說。“放心吧,我現在就給你修車,明天早上,你一定能拿到車子的!”
陳思博的話,給米偉濤吃了一顆定心丸,米偉濤隨後攔了一輛摩托車回出租屋。
米偉濤所住的房子在縣城一個位置比較偏僻的小區,這個小區的房租比較便宜。
晚上九點多將近十點,快要到該小區的時候,突然,旁邊的小道上衝出來好幾輛車子,將摩托車給擋住。
雪亮的車燈燈光刺得米偉濤的眼睛幾乎睜不開。
等他眼睛適應了車燈燈光,他看到莊靜霞的新歡舒恒星從其中一輛黑色的小轎車上下來,這混蛋嘴上叼著一根點燃的煙。
濃濃的夜色中,他嘴上的煙明明滅滅!
看到舒恒星,米偉濤深知不妙,他趕緊付了車費,將摩托車司機打發走。
此時,舒恒星和他所帶來的人已經圍攏過來。
米偉濤四下看了看,見不遠處的地上有一根木棍,他趕緊過去將木棍拿在手上。
“嗬嗬,你還知道拿木棍!可是有用嗎?你自己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你打得過我們?”舒恒星很快來到米偉濤跟前,他吸了一口煙,噴出一大團煙霧。
昏黃的路燈燈光照耀下,繚繞的煙霧中,他那張臉看上去有點猙獰。
“你想乾什麼?”米偉濤冷冷的問道,雙手緊緊的握著木棍。
對方這麼多人包抄他,他是逃不掉的。把他逼急了,他隻能跟這些人拚命。
打架有時候拚的是勇氣,把拚命的勁兒打出來,或許會把對方給嚇跑。
“乾什麼?你剛才都對我做了什麼,你難道忘記了?”舒恒星乾笑了一聲說。
“你想怎麼著?”米偉濤將木棍握得更緊了。
“混蛋!你這是害怕了嗎?這麼著,你要是害怕的話,就跪下來喊我三聲爺爺,然後,自己扇你自己的耳光。你剛才打了我多少下,你就打你自己多少下。怎麼樣?我的條件不苛刻吧?”舒恒星說,他明明可以好好說話的,卻把腦袋歪到肩膀上。
而且,還不是用嘴巴說話,而是用鼻子,聲音好像從鼻腔和耳朵裡出來似的。
“我要是不答應呢?”米偉濤反問道。
對方既然有備而來,而且人還這麼多,他深信,舒恒星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就算他按照舒恒星所說的去做,舒恒星估計最後還是會把他暴揍一頓。
“你不答應?”舒恒星嗬嗬的冷笑,看了看他所帶來的人,繼續用鼻子說話。“你覺得,你自己一個人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嗎?”
“那倒不一定!就算打不過,我打死一個就夠本了!”米偉濤這句話的意思是,他打算跟舒恒星他們拚命。
舒恒星一聽,頓時就火了,他將手中的煙狠狠地砸到地上,怒道。“米偉濤,你彆td不識趣!你彆td以為老子隻是嚇唬你,你不答應老子的條件,老子今晚真會給你放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