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舉起一個木牌上麵還有字。
“聽說你們想見我,還說有重要情報?”
:這是做什麼?幕後大佬是啞巴?
:高人都會有癖好,不過用木牌交流真是個奇怪的癖好。
:能養這麼多骷髏的人能不奇怪嗎?說不定晚上和骷髏還……
兩個盜匪小聲的嘀咕,絲毫沒注意白孤看向了他們,直到身邊的其他盜匪碰了碰他們,他們才反應過來,然而白孤隨意的揮了揮手。
幾隻骷髏走到兩人身邊抬起兩人就向山穀外走去,隨後淒慘的叫聲就從穀外傳來,但沒多久就安靜了。
頓時剩餘的盜匪隻覺背後有冷汗流了下來,好殘暴!是個狠人啊一言不合就抬出去吃了,不對!不是一言不合他甚至都沒開口啊。
左護法也感覺到了壓力陡然大增,和這樣的人物交流一定得小心小心再小心,這樣殘暴的人他才不相信舉木牌是什麼特殊癖好。
恐怕更可能是謹慎到和我交流都不願讓我聽到聲音,隻是為什麼讓我看到麵容呢?左護法慎重的瞄了一眼白孤的樣子。
好年輕!一副生命力旺盛的模樣,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是常年和亡靈元素打交道受到亡靈元素侵蝕的亡靈法師?這幅麵孔恐怕也是假的吧。
“有什麼情報說吧。”
白孤麵無表情的又拿出一塊木板,倒不是他想麵無表情實在是他也做不出表情,不知道要是使用那個中階的兌換券能不能換一個功能更完善的人形外衣。
“我…大人我確實有情報,但您能不能放我們兄弟一條活路?我們也隻是受人所逼所坑害!隻要您放我們一條生路以後我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您的!”
:我們會做牛做馬報答您的!
盜匪們也跟著左護法異口同聲的大喊。
左護法說的眼含熱淚好像真的有天大的委屈,特彆是說到報答的時候都把自己感動哭了。
嗬嗬做牛做馬報答,放了你們恐怕立馬就消失不見這輩子都找不到人了,白孤又不是傻子但他也不會斷了這些人最後的希望,於是抬起一塊木板。
“生路,有!情報,先說!”
“大人!不是我們不相信你,但您這空口無憑的,我們一會說完你把我們全喂給那些骷髏咋辦?這可不符合您法師的高貴身份!”
顯然左護法也不是傻子,但白孤做了那麼多年社畜豈會吃他這套。
隻見他揮揮手,又幾隻骷髏從他身後出現,隨機抬起兩個被綁的盜匪就向山穀口走去,然後熟悉的慘叫熟悉的安靜。
左護法咽了口唾沫,看到了白孤新舉起的木牌。
“現在我也可以把你們全喂了。”
嘶!更這種狠辣沒有身份負擔又變態的角色真難搞!他沉默的做起了權衡,是信對方的賭一條生路呢!還是寧死不屈……
我特麼是盜匪怎麼會有寧死不屈這種想法!呸呸呸!把想法拋出腦後他做出了選擇,隻是他不知道之後的某一天他確實做到了為麵前這位嚇得他不輕的狠人做到了寧死不屈,但那都是後話了。
“大人我把我知道的情報都告訴你,希望您能遵守承諾在事後放我們兄弟一條生路!”
白孤沒有回答隻是微微點頭。
“我們是受到木家的人逼迫才前來這裡的,這點相信以您的實力已經知道了,不然我們也不會被您一鍋端了。可目前除了我們這一窩盜匪外,事實上整個白荊王國的幾乎所有盜匪都在向這裡趕來。”
“他們趕來的其中一個原因與我們都是相同的,被木家那位的逼迫,但是!除了這個原因外還有另一個原因,這個原因才是所有盜匪都向您這裡來的主要原因。”
“否則的話,我們可是盜匪一群亡命之徒!”
說到亡命之徒時骨嘯白孤等人都看了看他身後嚇得顫抖的盜匪。
左護法臉紅的咳了咳
“咳咳!否則我們大不了直接離開這個國家在哪不能做盜匪,那木家之人還能追到其他國家殺我們不成?”
“彆廢話!直接說!”
白孤有些不耐煩的甩出木板,左護法也不再瞎扯。
“這個原因是那木家之人來找我們時說的,在深遠山脈的一片山穀內有亡石礦,亡石礦並不值錢,但因為常年聚集類亡靈元素導致山脈內有一條非常小的鐵礦脈發生了異變。”
“鐵礦脈異變後在礦脈中心會產生一縷金精原氣,這金精原氣才是讓所有盜匪被半逼著半從前來的原因。”
金精原氣?好像在異世界文字與文化中有提過,得到金精原氣的人有機會成為一名金係法師,要知道在這個世界,普通人都有機會成為戰士,但法師卻需要天生有元素親和力才行。
金精原氣的存在相當於是給沒辦法成為法師的人成為法師的希望。
“木家那位說了,隻要來這裡的盜匪,誰徹底搗毀了有亡石礦脈所在山穀內的普蘭王國培育點,誰就能去拿那份金精原氣。”
“難怪全國的盜匪都肯來了原來是這樣,不過白荊王國居然連金精原氣都願意拿出來懸賞,這普蘭王國的國王是乾了什麼事?把白荊國王的後宮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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