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咱們歇歇吧,已經趕了好幾天路了,再這麼下去您身體會吃不消的。”
荊盛身邊的無須白麵老人荊獻,擦了擦腦門的密汗喘著粗氣勸道。
“我沒事,倒是你,如果實在撐不住咱們就歇一歇吧。”
荊盛雖然這麼說,但依然頭都不回的邁動雙腿往前走。
“不!老奴沒事,隻是有些心憂殿下身子,咱們從王都一道趕路到此殿下都未休息,老奴真擔心……”
“隻是些許疲憊,和性命比起來又算什麼呢?”
荊獻聞言一驚。
“殿下何出此言呢?以殿下的身份,在王都有誰這麼大膽,敢對殿下不軌!”
荊盛了望了一下遠處,舉起手令隊伍停下,然後獨自帶著荊獻往林邊行去。
“獻老…”
荊盛才開口,荊獻就立馬跪了下來。
“殿下呼老奴老獻就是,老奴擔不起殿下尊稱呐。”
荊盛擺擺手。
“無妨,我自幼便是由您拉扯大的,整個王都就連父王和母妃在我心中都不如您可信任。”
“殿下…(p′︵‵。)”
“我知道你肯定很奇怪,為何我好好的王都不待,卻大半夜帶人拉上部分財物一路不停的來到王都邊境,實話告訴你如今的王都已非安全之地。”
荊盛歎了口氣,渾身一鬆,好像終於可以把心中隻有自己知道的秘密說一出。
“是因為陛下病重,讓四殿下暫代國王之位的事嗎?”
荊獻試探性的吐了一句。
“病重?嗬嗬!狗屁的病重,老東西是不是死了我不知道,不過病重是不可能的。”
聽著荊盛口中大逆不道之言,荊獻低著頭隻當左耳進右耳出。
“至於老四,倒是因為他我才離開王都的,但是就他自身這狗屁不是的東西又哪裡配我離開王都?”
荊獻:??
怎麼有點聽不懂,但他又不敢開口問。
“老四那個廢物,要權謀沒權謀,要手段沒手段,還長了顆玀獸腦,可偏偏他運氣好,在老東西出事的時候去了王宮,被他撿了權。”
“本來想著,既然他運氣好,就讓他玩兩天也沒什麼,等其他人出手後我再黃雀在後,可他那死腦子也不知道怎麼長的,沒權謀沒手段沒路子,出門溜了一圈還遇上了獅蠻王國的侯爵之子,還就這麼勾搭上了,訂下了那愚蠢的和親之事。”
對於此事荊獻倒是隱有聽說,但也不是很多,似乎上麵的掌權者也明白此事不可太過張揚。
“和親之舉確實有所不妥,荊雲殿下畢竟是我國三公主,為人親民和善,深受百姓所愛戴,把她送去和一個王國侯爵之子和親實在有些……”
荊獻話還沒說完荊盛就氣的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