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人類陣營固守派的最高意誌,是人類自大信念的集中體現。”
“她不死,華夏這片土地上的羔羊便會被她所謂的‘堅守’和‘責任’蒙蔽雙眼,看不清唯一生路的光芒。”
“這與我何關?”魔尊語氣冰冷,不帶一點情緒波動。
孩童向前一步,小小的身體裡散發的威壓令整個寂魔殿的空間都仿佛在呻吟:
“天命閣主……你應該清楚,若女帝一死,整個華夏將落入你手!你一直以來都想要獲取的東西,那更是唾手可得。”
孩童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即便你的計劃失敗,屆時,方舟也可以為你,以及你認可的追隨者,保留足夠的位置。”
聖光微微波動,孩童的麵容在光影中顯得虛幻而宏大:
“這是吾的恩典,亦是理性的選擇。天命閣主,告訴我,你的答案。”
魔尊的身影像亙古矗立的黑暗雕塑,冰冷的表情沒有一絲漣漪。
那無字牌位前的香,早已燃儘,灰白的餘燼冰冷地躺在香爐之中。
他緩緩垂眸,視線似乎再次落在那塊無字的牌位之上。
殿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唯有聖光與黑暗在無聲地激烈碰撞、湮滅,將空間扭曲成一片混沌的幕布。
時間在這凝滯的對峙中,仿佛失去了意義。
許久,許久。
魔尊終於緩緩抬起了眼簾。
他薄唇輕啟,聲音低沉,如同亙古冰原上刮過的寒風,簡短,卻擲地有聲:
“可。”
一個字。
再無多餘言語。
那聖光凝成的孩童身影微微一頓,上帝意誌似乎也對這個過於直接甚至乾脆的回應感到了瞬間的凝滯。
沒有承諾,沒有誓言,隻有這一個不帶任何情緒的“可”字。
但這已經足夠。
孩童那僵硬的麵容上,緩緩勾勒出一個不再掩飾的、帶著神性威嚴與冷酷的滿意笑容:
“明智之選,天命閣主。”
魔尊沒有理睬對方的讚揚,隻是冰冷地問道:如何實施?”
“我這具投影也不過是九階實力。”聖子稚嫩的聲音回蕩在寂魔殿,“女帝已晉九階,身處華夏腹地,坐鎮天道盟中樞,有天朝國運加持,強攻實為不智。”
魔尊負手而立,並未言語,但沉默本就代表著一種默許。
“秘境之中……是我們唯一有機會殺死她的地方。”
“秘境?”魔尊的語氣泛起一抹疑惑。
他問道:“九階者,身合大道,已然成神,已超脫於尋常秘境的規則束縛,也已不會再經曆秘境試煉,如何有機會在秘境內將其殺死?”
寂魔殿內。
孩童的麵容在魔尊的反問下,浮現出一絲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弧度。
“你是否忘了……”
“吾乃創世之神,規則之始。”
“吾之權柄,非你所能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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