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好人,是真的覺得你是好人,不是認為你是冤大頭,什麼都要你出錢,雖然你有錢。我其實打算隨便找一家的,但你肯定不能將就,也不好意思麻煩你帶著我到處跑,因為我已經接受你太多幫助了,你做警察一定很累,在蛋糕店你都睡著了,早點休息。”
我睡了嗎?
謝令程有些恍惚,本應該摁下關門按鍵直達頂樓,泡個澡,舒適的睡一覺,他確實感覺累,老謝曾經就說過:你小子逞能,你就吃不了那個苦,到時候肯定要哭著回來。
若不是為了爭那口氣,他在辦第一件案子的時候就哭著爬到老謝的腳下求原諒了。
謝令程發覺自己對燕芝的判斷可能是錯的,她不是冷心冷血,隻是在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上拒絕的直接,不會虛以委蛇,一開始斷絕彆人所有的念想。
他竟有點欣賞燕芝的果決。
謝令程走出了電梯,第一次感覺有些尷尬似的,先摸了摸鼻子,語調板正:“既然我幫了你那麼多,你能不能也幫我一件事?”
“我能幫你什麼?”
“吃飯。”
“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了。”
“那我吃,你看著,我不喜歡一個人吃。”
“……”
善良如她,一定不會拒絕的。
燕芝卻冷著臉:“你喜歡讓人圍觀,但我不喜歡圍觀彆人,你若一定要人看著才吃得下,剛剛那個前台一定非常樂意。”
瞬間謝令程就飽了,討了一肚子的沒趣,可能還會消化不良。
第二天,謝令程直接把燕芝送回了學校才返回局裡,著手調查魯阿吉。
“魯阿吉?誰啊?我們學校有這麼一個人嗎?”
“不知道,一點印象也沒有。”
“沒見過誒,不好意思。”
警方調出魯阿吉的戶籍資料,來自貴州省的偏遠山區,目前是電信係大三的學生,能考上青藍大學這樣的重點大學實屬不易。
學費是爹媽從牙縫裡一點一點擠出來的,生活費除了家裡的一些鹹菜辣醬,其餘都靠自己打工,穿的差吃的差,這樣的人自卑敏感,不會主動與人接觸,很難有知心朋友。
但來自貧困地區的不止他一個,沒有朋友尚可理解,但一個都沒有認識,哪怕是拿著照片也無人識就讓人難以相信了,包括老師都沒有印象,看著照片都是思索了很久才想起來。
“他啊,挺老實聽話的。大二上學期之前很積極,還會給老師幫忙什麼的,但過後就開始經常遲到,或者不來上課。大學生嘛,畢竟不是高中。有一次我聽他說好像已經找到工作了,他的成績每科都能及格,順利畢業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就沒有嚴格要求,自己都不在意誰還管你呢。”
再根據老師提供的信息,警方找到了魯阿吉的宿舍,同宿舍的室友都對這個人沒印象,唯一一個有印象的是因為兩人鬨過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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