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究竟躲到哪裡去了?趕快出來!”宮野明美急匆匆地下車後,徑直朝著那座荒廢已久的倉庫走去。
宮野明美步履緩慢又小心地踏入其中,眼神警惕,仔細地掃視著倉庫內的每一處角落。
就在這時,一陣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又冷酷至極的聲音毫無征兆地在宮野明美背後驟然響起:“嗬嗬,真是難為你了啊,宮野明美。”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令宮野明美渾身一顫,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
宮野明美猛地轉過頭來,視線所及之處,隻見琴酒與伏特加正靜靜地站在那裡。
琴酒那張英俊卻透著無儘寒意的臉龐上,此刻浮現出一抹冰冷無情的笑容。他用一種近乎冷漠又帶著些命令的口吻說道:“行了,彆再磨蹭了,趕緊把錢交出來吧。”
然而,麵對如此局麵,宮野明美竟然出人意料地輕笑一聲,並帶著一絲挑釁意味望向琴酒二人:“哼,錢可沒在我這兒哦,我早就將它藏匿在了另一個地方呢。沒有我告訴你們,你們可能永遠都找不到呢。”
聽到這話,一旁的伏特加頓時大為驚愕,失聲叫道:“什麼?!”
緊接著,伏特加臉上流露出凶狠殘暴的神色,但由於戴著墨鏡,旁人無法看清其具體神情。
“我妹妹她現在到底在哪裡?趕快將我妹妹帶過來!這本就是我們之前約定好的,你們說過隻要我辦成了這件事,就會讓我與妹妹擺脫這個該死的組織的!”
宮野明美原本溫柔的眼眸此刻滿是淩厲,她聲色俱厲地質問著麵前的兩個冷漠殘忍的男人。
琴酒聞言冷嗤一聲:“嗬嗬,要做到這點怕是癡人說夢呐。”
這麼說著,琴酒的嘴角突然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你的妹妹在組織之中可是極少數頭腦聰明的人,她跟你不同,如今組織對她的效力需求可是極為迫切啊。”
說到這裡,琴酒仿若無意之間朝著倉庫之外的某個方位匆匆一瞥。他的眼神稍稍停頓片刻,隨後便若無其事地移開目光。
同時,琴酒那隻插入大衣口袋中的手,也開始無意識地摩挲起某件物品。他的動作很隱晦,在場其他人居然無一人注意到。
此時此刻,宮野明美聽聞此言頓時怒火中燒。至此,她終於恍然大悟,原來自始至終他們都僅僅是企圖利用自己罷了。
“你們竟然從一開始就一直在欺騙我!”果然,這幫家夥從一開始壓根兒就沒打算放過她和妹妹。
“哈哈哈哈哈……”伴隨著這陣張狂嘲諷而冷漠殘忍的笑聲,琴酒和伏特加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愉悅與不屑,紛紛毫無顧忌地縱聲狂笑起來。
那充滿譏諷意味的笑聲,仿佛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無情地割裂著空氣。每一個音符都深深刺痛著宮野明美的耳膜,嘲笑她的幼稚無知,鄙夷她的愚不可及。
“好了,動作快點!趕緊告訴我錢藏在哪裡了?”琴酒麵無表情,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塑,但從他口中吐出的話語卻是那般冷冽刺骨。
隻見琴酒毫不猶豫地抽出自己心愛的伯萊塔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如同惡魔張開的巨口,直勾勾地瞄準了宮野明美。
琴酒的目光猶如寒冬臘月裡的冰霜,寒冷徹骨且帶著無儘的威壓,冷冷地警告道:“識相點,乖乖交代,這可是你唯一能夠活命的機會了。”
然而麵對死亡的威脅,宮野明美那張美麗的臉龐上卻沒有絲毫恐懼之色,反而異常鎮定自若。她竟然同樣伸手入懷,掏出一支手槍,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指向琴酒。
宮野明美的眼神堅定如磐石,毫不退縮地迎上琴酒那充滿殺意的目光,斬釘截鐵地說道:“你未免太過天真了,如果我死了,你們這輩子都休想找到那些錢。”
琴酒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至極的笑容,他的眼神愈發陰森可怖,仿若一條潛伏在黑暗中的劇毒之蛇,隨時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
“哼,真正天真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琴酒慢條斯理地開口,語氣中滿是嘲諷之意。
“我們早就知道了,你把錢存進了保險箱裡。並且,我剛才已經說得再明白不過了,這就是你最後一次坦白的機會!”話音未落,琴酒竟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刹那間……隻聽得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砰!
宮野明美的腹部猛地濺起一朵淒豔奪目的血花,她的雙眸之中頓時被無儘的不甘與痛楚所填滿。
猩紅溫熱的鮮血如泉湧般汩汩流出,迅速染紅了腳下的地麵。宮野明美的身體漸漸失去支撐,軟綿綿地向後傾倒,最終重重地摔落在那片觸目驚心的血泊之中。
“這就是試圖脫離組織的下場。”琴酒冷冷說完這一句,沒有再看宮野明美一眼,而是毫不留戀的帶著伏特加從倉庫裡的出口離開了,臨走前還不經意瞥了一眼倉庫門口的方向。
……
時間如沙漏中的細沙一般,一點一滴地流逝著。那名倒在血泊之中的女子,其手指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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