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你們也彆想活!"伴隨著這聲怒吼,世界意識瘋狂地再次對準那兩人射出了威力巨大的炮彈,仿佛要將他們徹底毀滅一般,口中還不停地咒罵著:"狗男女,都給我去死!"
麵對如此突如其來且致命的危險,毛利蘭展現出了驚人的反應速度。就在琴酒因身體遭受重創、反應略微遲鈍之際,毛利蘭毫不猶豫地快人一步,如閃電般迅速地擋在了他的身前。
那一刻,她的眼底流露出一種毅然決然的神情,仿佛早已做好了犧牲自我的準備。
曾經,一直都是琴酒在默默地守護和保護著毛利蘭。然而此時此刻,毛利蘭決心挺身而出,守護這個自己深愛著的男人。哪怕隻有一次,她也想要救他!
由於傷勢過重導致失血過多,琴酒的身體狀況極差,甚至險些站立不穩。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拚儘全力想要衝上前去,重新擋在毛利蘭的身前。
可是,毛利蘭的動作實在太快,他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望著眼前堅定的毛利蘭,琴酒心中既憤怒又焦急萬分,但由於體力不支,他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在琴酒那漸漸朦朧的視線之中,滿滿當當全是那個堅毅勇敢、美麗動人的身影。她就像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這片黑暗與絕望的空間。
"不要……"琴酒用儘最後一絲力氣發出了一聲悲呼,生平第一次,他深深感受到了那種無法掌控局麵、無能為力的痛苦感覺。
琴酒拚命地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試圖伸手去抓住麵前那道俏麗的身影,隻可惜一切都已為時過晚。
最終,毛利蘭使出全身力氣,猛地將琴酒向後一推。
隨著琴酒重重摔下摩天輪,毛利蘭自己則瞬間被洶湧而來的爆炸所吞噬,徹底消失在了一片火光與濃煙之中。
就在琴酒被毛利蘭猛然一推的那一刹那間,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感湧上心頭要將他溺斃,絕望到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崩塌了。
心仿佛一寸寸的開始碎裂,而琴酒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急速下墜。
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如同惡魔的咆哮,而眼前則隻剩下那讓琴酒第一次這麼恐懼的血紅色以及爆炸所產生的刺眼光亮。
此時的琴酒才驚覺,不知何時起,毛利蘭竟然已悄悄地將一條從阿笠博士那裡得來的伸縮吊帶係在了他的身上,並為他精心準備了這條逃生之路。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儘管有這樣的後手,當爆炸的巨大衝擊力襲來時,伸縮吊帶終究還是不堪重負,無情地斷裂開來。
琴酒的身軀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繼續朝著下方墜落。
不過,也許是上天眷顧,亦或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最後關頭,他竟奇跡般地掉入了摩天輪的內部。
隨著一陣劇烈的撞擊聲響起,琴酒重重地摔落在地麵上,雖然渾身劇痛難忍,但好在性命無礙。
與此同時,世界意識正沉浸在極度的得意與狂喜之中。
它自認為終於成功鏟除了這兩個讓它無比憎惡、礙手礙腳的家夥。哪怕為此付出了自身能量幾乎耗儘的代價,甚至麵臨著即將被管理者抓獲並銷毀的結局,它也絲毫不在乎了。因為此時此刻,內心的暢快淋漓早已讓它忘卻了一切後果。
"桀哈哈哈哈哈……他們終於死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哈哈哈哈……"世界意識放肆地大笑著,笑聲回蕩在這片支離破碎的夜空裡,久久不散。
“哦?笑什麼呢?”伴隨著一陣低沉的輕笑,白蘭地如同鬼魅一般,緩緩地從那如墨般漆黑的夜空中踏空而來。
他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虛空之上,卻又穩穩當當,身形瀟灑自如。
隻見白蘭地右手輕輕一揮,一道無形的空間籠罩了這裡。
下一秒,他運轉力量,藍黑色凝聚而成的大手,瞬間將那個剛剛從破碎的倒黴蛋身體裡脫離出來的黑色光團緊緊地捏住。
白蘭地微微眯起雙眸,湊近仔細端詳著手中的黑色光團,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嘲諷笑容,輕聲說道:“你彆說,就你現在這副黑不溜秋的模樣,若是在這大晚上的不仔細瞧啊,還真是難以察覺呢。”
此時的世界意識,原本那瘋狂大笑的聲音就像被突然扼住了喉嚨的雞一樣,戛然而止。它瞪大了眼睛,驚恐萬分地望著眼前這個似笑非笑、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渾身顫抖不已。
“啞巴了?剛才不是笑得很歡暢麼?怎麼這會兒不吭聲了?繼續笑呀!”白蘭地斜睨了一眼自己手中那小小的一團世界意識,心中暗自嘖嘖稱奇:‘這家夥變成黑色之後,不僅摸起來十分紮手,而且竟然還有一種刺骨的寒冷直透掌心,凍得人手指都有些發麻。’
過了好一會兒,世界意識才終於緩過神來,用難以置信的語氣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就是……時空管理局派來的管理者?”
它之前的確曾經與這個人有過一麵之緣,然而卻始終未曾將其真正地放在心上。在它看來,白蘭地這個人也不過就是一個無足輕重、匆匆而過的龍套角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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