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氣糊塗了,商有年罵起來都有點口不擇言。
商有周從小就害怕姐姐,現在也是乖乖地垂頭聽罵,甚至不敢說話。
雖然他有深刻的自知之明,自己的腦子確實有點毛病。
但過往的經驗告訴他,他要是答應了,姐姐就會罵得更凶。
所以商有周除了搓著手一言不發之外,什麼都不敢做。
商有年長篇大論地訓斥完,才牽著弟弟的手回家。
李秀早就回了家,先前商有年跑走的時候她就感覺不對,直接找隊長請了半天假回來。
“咋啦?年年,周周出什麼事了?”
“你讓他割什麼豬草,差點就摔到河裡去。”商有年沒好氣地回答。
“是我讓他割豬草的嗎?!”李秀說到這個就有氣。
“當初不是你鬨了好幾天說你掙工分,周周什麼都不做不公平,說要讓他去割豬草掙兩個公分,自食其力。”
“現在又是我做得不對了?”李秀一邊高聲爭辯,一邊檢查商有周身上有沒有什麼傷口。
商有年還真不記得這件事了,她悻悻地回答。
“算了算了,以後彆讓商有周割豬草了,少點工分就少點吧。”
“行,那你以後就彆嚷嚷不公平。”李秀白了自己女兒一眼。
把商有周推到屋子裡休息,李秀趁著下午空閒正好找商有年談談。
“年年,你老實告訴我,你最近到底碰上什麼事了?又是和楊婉婷和好的,又是關心周周的,跟鬼上身了一樣!”
“媽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就鬼上身了?”商有年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李秀眼裡那麼差。
但知女莫若母,她的改變確實太大,如果不給個合適的理由怕是過不了李秀那一關。
編個理由?商有年不想這麼做。
“我想開了不行嗎?”商有年直接和李秀吵了起來,“我還不能關心我弟弟了?在你眼裡我商有年是有多壞?你是不是我親媽?”
這胡攪蠻纏的味兒,熟悉的心塞感覺讓李秀心中的陌生感都消失了不少。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反正你總沒有錯的。”
生怕這個無理也要辯三分的強勢女兒再念叨起來,李秀趕緊結束話題。
商有年意猶未儘地在院子裡回味了一會兒,一轉頭就看見了隔壁的楊婉婷也靠著籬笆看熱鬨。
沒等她張嘴,楊婉婷馬上轉身溜進了自家屋子。
徒留商有年在院子裡思考,自己這個時期到底是有多牙尖嘴利,怎麼一個兩個生怕跟她說話。
後麵,商有周沒有了割豬草的任務,乾脆就呆在家裡乾各種雜活。
至於商有年,她上午割豬草,中午做飯,下午再去田裡和爸媽一起上工。
到了農忙時期,她整天上工,拿的工分甚至不比其他人低。
再來一世,她也沒改到自己的習慣,真是不做事就難受。
不過現在她還是收斂了一點,顧忌著身體健康,不那麼拚命爭第一了。
很快夏收過去,新的一批知青就要過來了。
站在村口,看著大隊長趕著牛車向縣裡去,商有年滿眼複雜。
她既不希望知青們來,又怕知青們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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