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雄。”商鬆柏也誇了一句。
被家人圍在中間的商有周已經美得冒泡了,提胸收腹站得筆直,跟個兵一樣。
楊驕龍站在門外看著,忍俊不禁。
“鬆柏叔,我來送獎品了。”
他手裡提著兩個包,看上去確實東西不少。
一袋子奶糖,一個鎏金徽章,還有一個搪瓷杯子,這就是給小英雄的獎品。
而多的那些,是給商有年的補償。
嚴翔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他確實是個間諜,但是他是被放棄的死棋。
上次因為襲擊商有年被抓之後,剛一審問,這家夥就竹筒倒豆子一樣地把所有事情都坦白了。
根據審訊人士猜測,應該是當初商有年她弟一棒子把嚴翔的腦子打壞了。
所以嚴翔才有問必答,說話顛三倒四,還不記得自己藏的武器情報藏到哪裡了。
而他襲擊商有年的原因不是其他,就是因為商有年看向他的警惕目光。
嚴翔覺得,商有年很可能發現了他是間諜,所以她才這麼看他。
所以本來就風聲鶴唳的嚴翔決定先下手為強,弄死商有年。
這樣說來,商有年確實是無妄之災。
但沒有她這一遭,誰也發現不了嚴翔的問題。
總得來說,還是得謝謝商有年。
所以組織上在嚴翔結案之後,就決定給予商有年同誌豐厚的補償。
“不用擔心,他已經”楊驕龍點了點太陽穴示意。
商有年當然看得懂,她笑了一下,不禁回想。
原本隻是防小人,誰能想到揪出個間諜,真是世事無常。
“對了,驕龍哥,你也是因為這個轉業回來的嗎?”
“有點聯係,但不是主要原因。”
楊驕龍明顯不想多說,所以商有年也沒有再問。
她走進屋裡幫李秀整理東西,留了個耳朵聽外麵的談話。
堂屋裡點著蠟燭,圍坐在蠟燭邊的人稍一動作就是燈影搖晃。
商鬆柏今天拿出了珍藏的自釀酒,和楊驕龍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來。
兩個男人說的話題就是那些,從國家大事說到村頭打架,從發展趨勢說到糖油漲價。
商有年聽著聽著,就聽出來楊驕龍在刻意附和了。
要不是刻意附和,誰能聽商鬆柏毫無根據地吹噓一個多小時。
好不容易聊完,意猶未儘的商鬆柏仍然拉著楊驕龍不讓他走。
李秀出來哄著自家男人回床,商有年則送楊驕龍出門。
兩家門口的泥巴路上,楊驕龍站得筆直,和之前的商有周也不差多少。
他一動不動的,商有年也不動,就靜靜地看著他。
但商有年的耐心哪比得上經過專業訓練的楊驕龍。
最後還是商有年先認輸,她抿了抿嘴,開口。
“驕龍哥,你剛剛問我的婚事做什麼?”
“我想知道。”
“那你真的打算給我和你戰友說媒?”
“嗯。”楊驕龍目光炯炯,言簡意賅。
商有年有些心涼,原來這段時間的曖昧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她冷笑了一聲,最後問了一句。
“說給你哪位戰友?”
“楊驕龍。”
楊驕龍本人似乎覺得自己表現得很棒,揚起下巴,露出一個驕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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