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周周看向心花怒放的任則,被激動的修士好生誇讚了一陣。
然後一人一劍靈都被殿外的侍人領走,帶去了給他們安排的住處。
清幽的小院裡布置精心,各種用品準備得也妥帖。
有師父托底的任則總算安下心來,放鬆的帶著自家劍靈吃吃喝喝,洗洗涮涮。
春君說得節食什麼的,也被他拋在腦後。
不就是劍靈空間裡長靈糖嗎,周周吃不完還有他幫忙解決呢。
嘿,這才是一點都不浪費。
醉生夢死的過了三天,任則被一道聲音喚醒。
他睡眼惺忪的抱起放不進丹田的存周劍,走到院子裡。
逍山君正懶散的坐在丹桂樹下,還穿著前幾天的那副行頭。
金紅的桂花落在他的肩上頭頂,將那張濃烈的俊顏染上些許輕佻的豔色。
“小五啊……”
“師父,你有話直說,彆嚇我。”
任則小心翼翼的把屁股放在石凳上,戰戰兢兢的回話。
逍山君看了這個五弟子一眼,嫌棄的嘖了一聲。
“至於嗎?彆裝了。”
師父發話,那任則肯定聽從啊。
他馬上卸下謹小慎微的姿態,沒大沒小的湊過去八卦。
“師父,四師兄怎麼樣?沒被宿星君打死吧?”
“暫時沒死,你彆管就是了。”
逍山君惆悵的灌了一口酒,憂鬱的發問,“咱們無情道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儘出這種孽障?”
正從師父酒壺裡倒酒的任則抬起頭來,抓住了重點。
“儘出?還有誰啊,師父你告訴我,我就不過去找他們了。”
“你這輩沒有其他人了,彆多想。”
逍山君長歎一聲,眼中似有追憶。
他憐憫的側頭看向任則,惡趣味的揶揄。
“你覺得為什麼上一輩就剩我一個還修無情道?我估計你這一輩也就隻剩個你了。
小五啊,師父對你抱有重望,你一定要堅持啊。”
任則傻笑兩聲,覺得自己‘瘦弱’的肩膀擔不起這麼重的擔子。
他岔開話題,問逍山君知不知道其他弟子的近況。
逍山君倒還真知道一點,他一一告知任則。
“你大師兄還是被困在海底龍宮裡,估計快就範了。
老二和那妖魔隱居在凡界,日子應該過得挺安逸。
小六入贅了妖族,小崽子都生一打了。
小七,我想想啊,好像沒聽到她的消息,應該是在鬼冥域。
小八,現在的小八按輩分來算,都算咱倆的長輩。
你下次看到她就馬上抱腿哭窮,說不定能撈到不少好東西。
小九就算了,你彆去找她。
我當初就不該收她的,無情道是她那樣理解的嗎?”
說起自己的一眾弟子,逍山君是分外無奈。
他一開始收了可不止這九個,就是沒多久都陸陸續續轉去了其他峰。
走就走了吧,還給他剩了九個呢。
逍山君精心嗬護著這九個幼苗,結果一轉眼又隻剩個獨苗了。
唉,無情道要是能說話,都得叫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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