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對血族來說最沒有意義。
諾克圖恩起身走到翁贏身邊,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等候您的答案,女士。”
不知是因為冰冷的觸感,還是因為內心的排斥,女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假笑著應付道,“好的,請您耐心等待。”
互相走完過場,翁贏迫不及待離開了二樓。
回到周周身邊之後,她依舊放不下心來。
直到拉著小孩回了房間,確定門窗緊閉之後,女孩才敢放心大膽的說話。
“我去,他神經病吧,還所有財產都可以共享……”
翁贏做著怪相,陰陽怪氣的學,“所~有~財~產~都~可~以~共~享~”
並不在意周周會不會把話傳給諾克圖恩聽,她隻是找個人吐槽。
而能夠接觸的三個活人當中,顯然和她最親近的那個是周周。
男孩聽出了話裡的嘲諷,跟著笑了一會兒。
然後,他坐在床尾分析,“可能是真的吧,婚姻對我們來說很嚴肅的。”
跟著阿拉貝拉出去鬼混的一個月裡,周周學到了許多亂七八糟的知識。
包括一些風流韻事、情感糾纏和血族習俗。
在血族的曆史中,真正步入婚姻的伴侶很少。
除非真的做好了為對方永遠守貞的準備,否則根本不會有人試圖締結婚契。
眾多血族中,能做到在關係持續期間隻有一個伴侶都非常罕見。
何況終生隻能有一個伴侶呢?
從初始至今,締結過婚契的血族伴侶寥寥無幾。
而且,其中一半還成為了不死不休的怨偶。
所以,周覺得諾克圖恩對翁贏的態度很認真。
雖然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認真就是了。
小孩抿著嘴唇,為翁贏的不置可否感到糾結。
女孩靠在桌邊,滿臉不屑一顧的抱怨。
“說的好聽,鬼知道有什麼目的,反正我是一個低層平民,啥也看不出來。”
一針見血,聽得周周麵紅耳赤。
他一衝動就直接跟女孩坦白了。
“贏姐,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
翁贏抖著腿,不甚當真的等周周開口。
小孩而已,能知道什麼大秘密呢。
但能多搜集信息也好,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秉承著此類戰略思想,翁贏端正了態度。
她專注的看著周,明明白白目睹兩顆大犬齒從上頜門牙兩側彈出。
過分明顯的生理特征,再加上一些鮮明的避諱內容……
指向的是什麼,女孩幾乎一清二楚。
她按著額頭,另一隻手擋在麵前,語無倫次的說。
“等等,你彆……我就說……難怪……服了,這個狗比世界!”
斷斷續續的話語終結於一聲唾罵。
翁贏感覺自己像日了狗一樣,倒黴又無奈,還隻能認命。
趴在椅背上,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劇烈心跳聲加上澎湃的心理活動,使她散發出來的氣息十分複雜。
周周分辨了一會,隻理解到震驚和無可奈何的笑意。
默不作聲的男孩等待片刻,試探性的開口詢問。
“贏姐,你猜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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