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竇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等他問出口,周柏林就望向竇隊長問。
“叔叔,方唯是真的死了嗎?”
“你認識方唯?”
竇建國收回往外撇的右腳,站直了一些。
他盯著滿臉坦然的周柏林,真正認真了起來。
方唯這名小學女生的死亡是凶案的開始。
緊接著,兩起相同的砍頭殺人案出現。
凶案以幾乎是一天一起的頻率發生,讓所有知情人都懸心吊膽的。
作為刑警隊長,竇建國的壓力尤其大。
他這兩天就睡了不到八個小時,一睜眼就是到處找線索。
就算周柏林隻和這兩起凶殺案沾了點邊,他也逮著小孩問了半天。
在鍥而不舍的盤問中,周周的記憶變得愈發清晰。
他想起了早上見到的那條黑毛腿,也想起了前天傍晚和方唯約定時的情形。
將這些細節一一告知出去,周柏林被竇誠拉到了一邊。
大男孩在書包裡摸索半天,找出兩張五塊錢遞給周周說。
“這是我攢著準備買超級溜溜球的錢,你拿去吧,可以買點禮物燒給你那個同學。”
“不用……”
“拿著!給你了就拿著。”
竇誠年紀大勁也大,他直接強行把錢塞進了周周褲兜,順便還抱了周周一會兒。
熱烘烘的懷抱中,周柏林微微感覺到些許安慰。
小孩環著竇誠的腰,悶悶的說。
“我不想他們死。”
無論是方唯,還是一樓那個不知名的受害者,周周都不希望他們以這種方式死去。
人生這麼長,可以死於意外,也可以死於疾病。
可怎麼能死在另一個人手中呢?周柏林無法接受。
他用頭抵住竇誠胸口,沉默的站了好一會兒。
難得早歸的郭莎莎走過來,抓著兒子後衣領把他往外拉。
“走呀,還在這待著乾什麼,晦不晦氣啊?”
母子倆飛速離去,眨眼間就不見了背影。
竇誠收回揮舞的手臂,轉頭就向熟悉的某位叔叔抱怨道。
“周柏林也太倒黴了吧,怎麼都讓他碰上了。”
“也不能這麼說,這兩起都在學府路上,碰上的人可不少。”
警察叔叔解釋完,繼續阻攔邊上試圖鑽進來看熱鬨的群眾。
熙熙攘攘直到夜深,閒人們才悠悠散去。
住在三樓的中年男人拎著酒瓶回來,仗著酒意不顧阻攔強行回了家。
發生在一樓的凶案完全沒給他帶來任何恐懼,飲食起居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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