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唄~”
魔骨笑了一聲,沒有解釋。
他捏住小孩後頸肉,風輕雲淡的揶揄。
輕飄飄的一句話,消去了周周所有小情緒。
男孩搓搓臉蛋,主動提議道。
“我們回去吧,媽媽的事情還沒處理。”
“嗯。”
沒多說什麼,魔骨抱著周周回了派出所。
郭莎莎的情況並不複雜。
她昨晚在地下賭場賭了一夜,天助般的好運氣讓她賺得盆滿缽滿。
還了以前的賭債之後,剩下的錢依舊是個十分可觀的數字。
誌得意滿的女人等到天亮才提著錢回家,沒走多遠就被人攔住。
具體發生了什麼不用多說,總之最終就是一死一重傷的結局。
現在,那個鋌而走險的賭徒正在醫院搶救。
至於郭莎莎的屍體,則送到法醫那邊鑒定去了。
“也是個狠人。”趙蒙嘖著舌評價。
和一個持刀的壯年男人打得不相上下,還差點把對方帶走,郭莎莎確實算得上人中龍鳳了。
可惜差了點運道,先走一步。
不過她有這個結局,周柏林的姥姥姥爺都不驚訝。
電話中姥爺重重歎了一口氣,反複詢問民警。
“周柏林你們會管著對吧?我要明天才能過去接人。”
“誒對,會管著的,您放心。”
通話結束不用民警多說,魔骨就攬過了照顧周周的責任。
即使有職務在身,也不影響他帶著周周到處跑。
郭莎莎的死亡是個意外,與連環殺人案沒有關聯。
這兩天沒有小孩出事,市民們反而更緊張了一些。
誰都怕自家小孩或者親戚小孩出事,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學校倒還開著,隻是學生幾乎都請了假。
空落落的教室裡還會有幾個人?
周周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請假了。
魔骨我行我素慣了,根本不在乎同行人員的意見。
無論晏新怎麼說不合適,他還是把周周拴在褲腰帶上到處跑。
水泊大道的受害者年紀大一點,已經讀初中了。
他的社會關係並不複雜,家屬、同學、朋友等一天就摸排了清楚。
按警方推測,受害者當天應該是準備步行去網吧玩遊戲。
路上確實經過水泊大道,但與案發現場並不重合。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實情。
尋找目擊者的行動沒有絲毫進展,案件再度成了死局。
“服了,又是這種情況。”
晏新睜著酸澀的眼睛,盯著模糊不清的錄像試圖找出什麼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