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們仨一個接一個的,自投羅網。
“哦?到你們說了。”
魔骨轉頭,示意另外兩人發言。
比起盜者的簡潔,兩小年輕可有得話說了。
嘰嘰喳喳半天,實質內容並不多。
總結起來就是他們一路上都在丟東西,隻有這次抓住人了。
所以,漆苗下定決心一定要抓住小偷。
她甚至忍著肉痛用了師父給的尋蹤香,就是為了爭口氣。
誰知道……就被人引進了陷阱。
“引?小爺自己也栽了好嗎?怎麼能是我引的?”
段遷一撇嘴,隻覺得漆苗的話真不中聽。
他白眼還沒翻完,就被著急護青梅的青年嗆了回去。
“你活該就算了,憑什麼牽連我們?”
蘇泉安沉著臉,直言不諱的斥罵段遷。
他們仨吵得火熱也不敢高聲,瞥見魔骨臉色一變就立刻噤了音。
“周周,你想怎麼辦?”
忙著吃蓮子的少年突然被點名,抬頭一臉單純。
他想了想,既覺得三人沒犯大錯又覺得不能不懲罰,陷入兩難當中。
沒有決斷周周也不逞強,乖巧一笑說。
“我想不出來合適的懲罰。”
“那就讓他們勞改吧。”
勞改一出,兩人都情不自禁笑了出來。
一頭霧水的三人雖然沒聽懂,但也跟著陪笑。
……
“這就是勞動改造?!!”
段遷一個腿軟,直接跪倒在了精巧園林中。
“這是把我們當驢使啊!”
他眼含熱淚,妄圖向一同服刑的兩人尋求共鳴。
可惜,剛出師門的年輕人實誠得很。
說乾就乾,不省一點力氣。
忙著打掃花壇的漆苗頭也不回的吐槽道。
“你哭有什麼用?還不如趕緊打掃。反正各自的清潔區域都劃好了,誰做不完誰就沒晚飯吃。”
“就是就是,有的人還以為能取巧呢,真是異想天開。”
青梅竹馬一唱一和,把孤立無援的段遷說得心如死灰。
漆苗的荷包早就被還了回來。
所以在她看來,魔骨更像是一個氣度非凡的無名高人,而非段遷說的黑心地主。
而且,本來就是她們擅闖他人門庭有錯在先。
要是換其他江湖人,恐怕聽見聲響就長劍出鞘了。
哪會像莫前輩這樣,還聽他們陳情述由?
儘管被段遷說成白癡傻子,漆苗也沒起一絲抵抗的心思。
而蘇泉安向來婦唱夫隨,自然也是彆無二話。
徒留段遷一個,光心癢癢想逃跑卻沒膽子行動。
一邊拌著嘴,一邊安分守己的拿起抹布擦洗鵝卵石小徑。
“是人嗎?誰家石子路這麼洗?”
曾經自持輕狂的某江湖人士半蹲著,越洗越崩潰,恨不得跪下來給石子們磕個頭,求它們自己把自己弄乾淨。
這當然不可能啦!
他隻能崩潰著繼續擦石子,祈禱自己在天黑之前可以擦完庭院裡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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