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很好,那個人不值得。
女兒尚且還能冷靜,母親卻不能了。
古照影離開了攝像頭範圍,尤立深側頭看妻子,眼皮無力的耷拉下來。
他沒說話,半晌才回過神來讓周周照顧好姐姐。
而後視頻掛斷,聊天框又彈了出來。
是古照影發的消息,她說她馬上回來,讓姐弟倆乖乖在家等著。
“那我們等著吧。”
周周拍了下尤小滿的手臂,問她還難受嗎。
女孩搖搖頭,眉眼帶笑,“我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ok,扶我一下。”
在尤小滿的攙扶下,周周重新回到他的輪椅上。
虛弱的感覺若隱若現,給他帶來一些不好的預感。
男孩驅動輪椅,沒像往常在家一樣用手轉動。
他們來到客廳,外教姐姐又遞來兩杯熱飲。
“剛剛差點把我嚇壞了,小滿,你現在狀態恢複了嗎?”
“已經好了,謝謝你的關心,希爾。”
尤小滿正處在新生的喜悅當中,看什麼都是見之欣喜。
她和希爾聊得熱火朝天,稱讚目之所及的一切美好。
周周安靜當著聽眾,順手提醒了一下爸媽注意路途安全。
古照影要回來,尤立深絕不會獨自在老家留下。
因為黃貴枝屬於橫死,按理說得大辦一場法事。
具體怎麼做,還得頂立門戶的尤立深做主。
但這一會兒尤立深和他老婆都走了,老家的人也不敢擅動,隻能重複給二人打電話。
叮鈴鈴、叮鈴鈴的,古照影聽得心煩的不行。
她掛斷了一次又一次,漸漸就沒人給她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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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並排而坐的尤立深接了二堂哥的電話,讓他們看著辦。
差不多就行了,早點入土。
有需要出錢的地方直接報賬,尤立深馬上打過去。
儘管他說得大大方方,二堂哥還是有些猶豫。
“這也不是個事啊,伯媽怎麼說都是…也不該輪到我不是?”
“我也是沒辦法了二哥,孩子出事了不回去不行,老家這麼多人就你最靠得住,二哥你就幫幫忙吧,這事隻能靠你。”
“那…我先幫你聯係著,不過下葬你得回來啊。”
“放心,一定回。”
一定回?古照影聽這三個字就煩。
她緩緩轉頭,紅著眼睛瞪著尤立深。
前頭請來開車的代駕沒說話,眼睛不住往後麵瞅。
尤立深這時候也沒空管彆人,隻專注於跟愛人解釋清楚。
他高大的身形佝僂著,低聲下氣的說。
“照影,我也不知道我媽能瘋成那樣,我們這邊沒有…那邊…我沒辦法。”
言語終究貧瘠。
發生在另一個世界的事情,即使尤立深有心解釋也無力回天。
古照影眨眨眼睛,淚珠子就線一般的滾了下來。
她抽泣了一聲,努力平靜的陳述。
“先不說那邊,就我們這邊,你媽是怎麼做的?!她上吊就上吊,上吊還專門留個遺書,說兒子娶妻不賢,所以才要逼她去養老院,她這什麼意思,意思不就是說我攛掇的嗎?!”
說到激越的時候,古照影一把拍開了丈夫伸過來的手。
她渾身顫抖著,陸續將這麼些年的隱忍都噴了出來。
“從結婚開始你媽就看我不順眼,不順眼就沒事,咱們也不和她一起住。”
“但小滿六歲那年大雪封路,她反而非逼著我們回家過年了,結果呢?出車禍了!我們一家三口都差點死路上。”
“哦不對,是已經死過一次了。”
“算我們這邊命好,咱倆活了下來,搭上周周半殘,為什麼?你媽害得啊!”
“現在也是,小滿八歲的時候也是,是你媽在咒她不是?親孫女啊!她到底安的什麼心?!!”
“她要是咒我就算了,小滿和她什麼仇什麼怨,要那麼咒她?啊!尤立深我問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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