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風揮舞著棒球棍衝著他帶來的人喊道:“你們一起過去把他給我按在地上!”
話音未落,一群人迅速朝我圍攏過來……
就算他們人多勢眾,我總不能坐以待斃。
那些人誰敢上前,我就立刻對著他們一陣拳打腳踢。
在一片混亂之中……
我忽然就發現,腳邊有一把牙刷掉落在草地上,就是我剛才在超市裡買的。
於是,我急忙伸手撿起了那把牙刷,使勁將牙刷頭掰斷。
斷掉的牙刷柄變得很鋒利,就像是一把匕首。
也許是看自己的小弟按不住我,呂風揮舞著手中的棒球棍,雨點般地朝我打來。
我竭儘全力用胳膊去抵擋落下來的棒球棍……
挨了好幾下重擊,好在並沒有打到要害部位。
眨眼間!
我趁著呂風一個不注意,左手一把抓住落下來的棒球棍,同時右手攥緊牙刷柄,毫不猶豫地就朝著呂風左臂腋下的位置狠狠的紮了進去……
這個位置在人體上可以說是極其薄弱!
之前我就聽獄友說過,這個位置是一塊隔膜,隔膜以上是肺葉,下方則是肝臟,如果再深入一些就能觸及到心臟。
一旦被利器刺中這個位置,那個人就無法動彈分毫了。
哪怕隻是輕微地挪動一下身體,都會引發難以忍受的劇痛,讓對方根本不敢亂動。
因為牙刷很短,還被我掰斷了一節,我並不擔心紮的太深會刺破呂風的心臟。
呂風隻會疼痛難忍,並不會有生命危險。
“啊……啊……啊啊……”
疼痛和冰冷的異物感,已經把呂風整個人製得服服帖帖。
他想要大叫,卻又叫不出聲來,隻能不斷的痛苦的呻吟。
“呂風,你不是想開車撞我嗎?”我冷冷地問。
“不……不撞了……”
“你不是還想打斷我一條胳膊嗎?”
“不……不打了……”
“你不是還想打斷我一條腿嗎,來啊?”
“我……我錯了……都……都是誤會……”
沈興之前被我推了一下才躲開了車頭的追趕,這時候他已經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塊板磚,一看就是來助戰的。
不過,這時候我已經把呂風給完全製服了。
呂風是真的挺慘,一條胳膊隻能高高抬起來,根本就不敢放下,插在胳肢窩裡的那半截牙刷他也不敢輕易的拔出來。
剛才握在手裡耀武揚威的那根棒球棍,也早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沈興迅速撿起那根棒球棍,用棍子頭指著其他人喊道:“我看誰還敢再動手?”
呂風此刻早已完全沒了氣勢,他衝著自己帶來的小弟搖了搖頭,示意他們都不要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