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的這家曬鹽場,其實就是專門生產海鹽的地方,主要原料就是大海中的海水。
工人們通過一係列加工流程,將海水反複提煉濃縮後,最終使其轉化為一種粘稠的鹽鹵。
然後再把這些鹽鹵平鋪在寬闊的地麵上,讓其自然晾曬風乾,就會形成一顆顆粗糙的大鹽粒子。
彆看鹽這東西價格很便宜,一兩塊錢就能買到一大包,但它的需求量卻是極其龐大。
而且,主要原料就是無窮無儘的海水,可以說是取之不儘用之不竭,這使得海鹽的生產成本非常低。
這種私人小鹽場,如果經營好了的話,我估計應該是挺能賺錢的。
麵包車緩緩地停在了鹽場的門口……
下車後……
黑子不知從什麼地方摸出了好幾個黑色匪帽和一個大號的空手提袋。
匪帽其實就是用毛線織的毛線帽子,能夠將頭發和下巴都遮蓋得嚴嚴實實,隻露出兩隻眼睛。
這種帽子在北方一些寒冷的地區,尤其是八九十年代的時候曾經風靡一時,又保暖又遮風,深受人們的喜愛。
我和李鉤子各自拿起一頂毛線帽子,毫不猶豫地將帽子罩在臉上。
仿佛戴上帽子後,就能掩蓋住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黑子和他帶來的兩個小弟也同樣戴上了這種隻露出一對眼睛的毛線帽子。
緊接著……
黑子將空手提袋遞給了我,並鄭重其事地叮囑道:“這個袋子就是用來裝錢的,保險櫃裡有多少錢,你就往裡麵裝多少,最好能裝滿了。”
正當黑子與我交談時……
站在身後的一個黑子的小弟,突然將五連發塞到了李鉤子的手中。
李鉤子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他的雙手忍不住有些顫抖,緊緊握住那把沉甸甸的槍,一張臉顯得格外緊張。
看著李鉤子被嚇得滿是冷汗的蒼白麵孔,我略微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由我自己來持槍更為穩妥一些。
相對來說,我自認為要更鎮定一些。
那就我拿著槍,讓李鉤子提著袋子裝錢好了。
於是,我果斷地從李鉤子手中接過獵槍,同時將空袋子遞給了李鉤子。
黑子注意到了我的舉動,他轉過頭來,指著我手中的獵槍繼續叮囑道:
“這把槍沒問題,之前我都試過了,槍裡麵壓了五顆子彈,應該足夠應付各種情況了,不過,你要記住,開槍的時候千萬不要往臉上崩,找身上肉厚的地方崩,這樣肯定鬨不出人命,又能讓那家夥流點兒血,漲點兒記性!”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心裡其實並沒有真的打算開槍。
黑子站在我和李鉤子還有兩個小弟麵前,接著又詳細地講述了一下整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