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能夠在老城區裡堅持流浪整整一年,並且中途沒有想過作弊之類的手段,這確實是相當了不起的。
說實在的,我對郝帥的這種堅持和毅力深感佩服!
他或許並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成功者”,但他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展現出了非凡的勇氣和決心。
人家郝帥能坐上京城頑主圈子裡的第一把交椅,當之無愧!!!
聊到這裡的時候……
一瓶茅台酒已經見底了,我緩緩地舉起最後一杯酒,將目光轉向郝帥,用一種充滿敬意和欽佩的語氣說道:
“郝哥啊,講真,我聽了你說的這些話,心裡真的特彆佩服你,你的經曆和你的執著都讓我大開眼界!”
郝帥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謙虛。
我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繼續恭維道:“我也要恭喜你啊,郝哥!你如今可是京城第一頑主了,實至名歸!!!”
我故意加重了“實至名歸”這四個字的語氣,以表達我對他成就的認可和讚賞。
這時候,郝帥談興正濃,可是酒沒了。
於是……
我找服務員又上了幾瓶啤酒,我們又喝了點兒啤的。
我和郝帥越聊越投機,彼此之間仿佛有了一種默契,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重逢一般,甚至有了一種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的豪邁之情。
不知不覺間,我們都喝的有點兒多了。
雖然還沒有喝醉,但酒精的作用還是讓我們的腦子有些暈乎。
畢竟我和郝帥的酒量都不咋地,起碼跟薑黎那種大酒量的人沒法比。
就這麼……
我們勾肩搭背地從餐廳裡走了出來,各自的腳步都有一些踉蹌。
走到門口,郝帥突然停下腳步,一臉認真地看著我說:
“馬騰飛啊,你以後要是在海城混不下去了,彆擔心,來京城找小爺我,我隨便給你找份差事,都是年薪百萬起步,哎……你丫笑什麼,不信是嗎?”
我連忙點頭,笑著說道:“我信我信,特彆信,郝哥啊,你住哪兒啊?我打車送你回去吧!”
可能是因為剛才下樓的時候,酒精有點兒上頭,郝帥站在馬路邊,突然有些辨不清方向了。
見狀,我趕緊上前扶住他,準備先打輛車,然後扶他坐進去,再仔細問問他到底住哪家酒店?
然而……
就在這時……
一直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黃色小麵包車卻悄然發動了起來,並且緩緩地朝著我們身後開了過來。
因為喝迷糊了,我絲毫都沒有意識到,有輛車悄咪咪的朝著我們倆站著的位置靠近了過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隻聽得“嘩啦”一聲,麵包車的車門猛地拉開,一個男人從車裡竄了出來。
現在是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我和郝帥又都喝了酒,腦袋昏昏沉沉的,意識遠不如平時那麼清晰,警覺性自然也就大打折扣。
就在我恍惚之際,那個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什麼白色的東西,好像是一塊白色的紗布。
隻見他動作迅速地將這塊紗布捂在了郝帥的嘴上!
我心中猛地一緊!
暗叫一聲不好,連忙伸手去拉郝帥身後的那個男人。
可就在我即將碰到那個男人的瞬間,另外一隻手卻像幽靈一樣從我的肩膀後麵伸了過來。
這隻手上同樣也捏著一塊白色紗布,正朝著我的口鼻之間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