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得罪了電力局的人,要是我在正常施工的過程中,突然有人偷偷摸摸地把我的電閘給拉了,導致我被迫停工。
浪費時間延誤工期,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一想到這裡,我心裡就不由得有些煩躁起來!
於是……
我轉頭看向方公子,開口問道:“那你說,我該怎麼去跟那個局長兒子談呢?要是花點兒錢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呢?”
方公子聽了我的話,立刻搖了搖頭否定道:“花錢肯定是能解決問題的,但問題是,到底要花多少錢呢?給多了,咱們自己吃虧,給少了,又起不到任何作用。”
聽了方公子的話,我心裡更糾結了!
“那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我忍不住又問。
方公子微微一笑,神秘兮兮的回答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嘛,你就嚇唬他一下,他就是個公子哥,沒經曆過什麼大風大浪,膽子小得很,人也慫的要命,你隻要稍微嚇唬他一下,說不定他就直接慫了呢?”
我聽了方公子的話,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猶豫。
畢竟……
我這個人比較講道理,也不願意去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情,更彆提去嚇唬彆人了。
然而……
事已至此,似乎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對方公子說:“那好吧,我去見一下你說的那個電力局局長的兒子,不過,我得知道他一般都在哪些地方活動?”
方公子嘿嘿一笑說:
“那家夥很好找的,他這個人沒彆的愛好,幾乎每天都在老城區各種酒吧夜店裡流連忘返,我打聽了一下,那家夥最近迷上了一個跳鋼管舞的小妹,整宿整宿的都泡在一個叫做紅玫瑰酒吧的破地方,你到了那家酒吧之後,可以很輕鬆的找到目標,估計他應該是整個酒吧裡麵歲數最大的非主流了,頭發染成了五顏六色像隻外國大火雞的那個傻叉就是他!”
當方公子說彆人是非主流時,我心中居然湧起一陣不厚道的笑意!
這讓我立刻回憶起第一次見到方公子的情景……
那時候的他,不也是染了一腦袋白毛,耳朵上還戴著個耳釘,整個人都是一種吊兒郎當的氣質,活脫脫不也是一個大齡非主流嗎?
沒找到,方公子“改邪歸正”後,現在居然開始笑話彆人了?
不過……
當我聽到“紅玫瑰酒吧”這個名字時,卻突然感到十分的耳熟。
我記得曾經和大狗一起去過那裡幾次,酒吧的女老板好像叫什麼“珍珍姐”,她就是原來那家糖球廠的股東之一。
略微思考了片刻之後,我直接向方公子提問道:
“紅玫瑰酒吧這地方我知道,你說的那個電力局局長的兒子,我要是找到他,具體該這麼做,你能不能給點兒提示啥的?”
方公子抬起手,隨意地掏了兩下耳朵,然後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馬騰飛啊,你怎麼還問我這種問題呢?嚇唬一個人,不應該是你們這些混社會的人最擅長做的事情嗎?”
擦!
聽到他的話,我很是無奈!
看來,方公子一直把我看成混社會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