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去紅玫瑰酒吧,令我和大狗都大失所望,可謂是一次極為失敗的行動。
儘管我們成功地找到了畢雲濤那個老色批,但整個過程卻失去了掌控權,甚至還讓我們丟了不少麵子。
尤其是當我們離開包間時,那個可惡的珍珍姐竟然突然又冒了出來,要求我們支付賬單。
僅僅一瓶洋酒,她就要價888塊!
麻痹的!
可麵對這樣的情況,我和大狗也隻能忍氣吞聲,吃下這個啞巴虧,然後灰溜溜地離開了紅玫瑰酒吧。
離開酒吧後,我和大狗還有兩個小弟一起擠進了大狗開來的車裡。
大狗坐在駕駛座上,他轉頭問我說:“我看啊,畢雲濤那小子肯定是不服氣,這事兒恐怕完不了……”
我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問大狗說:“大狗哥,你在江湖上闖蕩了這麼多年了,什麼難纏的小混混都見過,比我有經驗多了,對於像畢雲濤這樣的蘑菇頭,你有什麼好辦法能讓他徹底服帖呢?”
大狗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著應對的策略。
過了幾分鐘,好像他也沒想到什麼有效的辦法。
“要不這樣吧,”大狗終於開口對我說,“咱們先彆著急走,就在酒吧門口等著,等那個姓畢的自己走出來的時候,咱們再給他來個突然襲擊,好好收拾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鹽是鹹的,醋是酸的……”
我聽了大狗的建議,心裡還是有些猶豫。
不過,一想到畢雲濤剛才那副囂張吊炸天的樣子,我也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於是……
我咬咬牙點頭對大狗說:“好,大狗哥,就按你的想法來吧!”
因為大狗今天帶來的那兩個身材魁梧五大三粗的小弟,其實並不是洗浴中心的保安,更不是大狗的手下。
實際上,他們隻是大狗花錢租來撐場麵用的。
如果今晚就這樣空手而歸無功而返,花了多少錢還好說,大狗肯定會心有不甘。
就這麼……
我們四個人坐在車裡,目不轉睛地盯著紅玫瑰酒吧的門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一轉眼,就已經到了淩晨2點多。
此時,即便是再熱衷於泡夜店的客人們也都陸陸續續地離開了,酒吧門口漸漸變得冷清起來。
就在我們等待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
突然!
有一輛麵包車緩緩地開到了酒吧門口。
透過車窗,可以看到車裡坐著不少男的,而且每個人的手裡都握著家夥事兒。
就在這時……
畢雲濤那小子終於從酒吧裡晃著肩膀走了出來。
他似乎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存在,徑直鑽進了麵包車裡。
緊接著,麵包車迅速發動,像一陣風一樣開走了。
看得出來,畢雲濤顯然是擔心在自己出門口時會遇到危險,所以特意打電話叫來了一輛車來接他,而且車上還帶了幾個保鏢。
大狗氣得猛地一拍大腿!
然後,他轉頭看向我,問道:“你說……咱們要不要跟著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