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個你能去的理由。”
“師父的劍得多看才能學會。”
“……”
李乞兒此話一出，楊樂沉默了，隨後用著深邃的眼神觀察這眼前的李乞兒。
李乞兒對於楊樂的目光倒是沒有什麼在意，隻是直接跟在了楊樂身後。
“師父也不想我的劍隻能斬一斬那黃花菜吧？”
這一刻，李乞兒說話的口氣格外認真，原本充滿戲虐的眼神也轉變成了一絲失落。
“走吧，今夜，師父教你殺人劍。”
楊樂此行不想帶著李乞兒，但打量到了李乞兒眼神之中閃爍出的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後。
楊樂還是決定把李乞兒給帶上了。
畢竟收了李乞兒這個徒弟，那麼……
真的得教一點真東西，楊樂自認為自己才配得上師父這個名號。
“認真看，彆一夜之後，你還是去謔後院的黃花菜。”
再次提劍踏步，楊樂也是為數不多的著重交代了一句身後的李乞兒。
雖然楊樂也明白，即便是帶上李乞兒，以實戰教學殺人劍，她也不一定學得會。
但……
楊樂實際上還是有些忍不住想要念叨兩句。
畢竟，楊樂總不能說李乞兒學不會劍是因為自己的教學能力有問題吧？
嗯，肯定是李乞兒天資不行。
想到這裡，楊樂忽然有些釋懷了。
徒弟笨就笨一點吧，不傻就可以了。
“師父你放心好了，我的能力你還不清楚嗎，這一次肯定行的。”
相比已經是看開了狀態的楊樂，李乞兒倒是顯得有些沒心沒肺：“師父，放心好了，到了臨清城薛家門口，我們兩必定是嘎嘎亂殺。”
反正對於李乞兒來說，學不學的會師父的劍不重要，看著師父和不挨打很重要。
眼下掃帚之禍是躲過去了，對於李乞兒來說就可以了。
至於學劍？
等來年後院黃花菜再次長出來的時候在說吧。
“你負責嘎嘎，我負責亂殺？”
一般楊樂是不會去接這種話，但看著李乞兒眼眸之中滿是興奮，一蹦一跳地跟在自己身後。
楊樂也忍不住問了一嘴。
“當然了，難不成師父想要我亂殺？”
麵對自家師父的詢問，李乞兒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麵容之上更是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神色。
自己師父的劍可斬天下敵，那自己還要出手嗎？
肯定是不要呀，在自己師父背後加油打氣就好了。
“算了，還是我來吧。”
想了想自己在一旁給李乞兒加油打氣，而李乞兒衝鋒向前的畫麵。
嗯……
楊樂覺得那畫麵太美，他實在是做不出來。
對於楊樂來說……
還是持劍殺人這種事情更合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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