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拍了照片後是很少有人會專門去買個相冊的。
像洪豐鎮這邊,大多數人家都是將照片排列好,放在一張桌子上麵,再在桌子上麵放一塊透明的玻璃。
這樣照片既方便查看,又方便打理。
當初喬蕎被曝光的那張照片,陳玉蓮就是在這個裡麵偷走的,陳母和陳秀娥出事之後,喬長東就去陳家將這張照片搜出來帶走了。
“爸爸第一次出去跑車的時候,你差不多就現在這麼點大,你奶和你姑,還有你三伯母三個人,都沒法將你從我身上拉下來。”
喬長東說著,又低頭親了親小姑娘毛茸茸的小腦袋。
他沒繼續說的是,其實當時喬蕎在喬奶奶懷裡哭,而他在車上哭,哭得視線都是模糊的。
後來還有一次,他跑長途,出去了整整兩個月。
再回到喬家的時候,當時的喬蕎已經一歲半了。
一歲半的孩子,記憶力有限,哪裡還記得出去了兩個月的爸爸。
當時她窩在喬奶奶的懷裡,剛回來的他激動的伸手去抱她,她卻很抗拒用小手扒拉他,還用很陌生的眼神瞅他。
喬長東現在想起來,覺得心都是疼的。
也是那一次之後,如非必要,他不再跑那麼遠的距離,就算真的跑了,也必定要休息十天半個月,留在家裡讓孩子再次熟悉他。
當然。
更讓喬長東覺得心都要痛死了的是,喬蕎當年八歲半的時候。
沈清榮突然冒了出來。
帶著一紙親子鑒定書,說喬蕎是他的孩子,強行將孩子從他身邊搶走了。
喬蕎被帶走的那一天,她在車子裡哭,他在後麵追著跑。
他不記得他跑了多遠,隻知道等到他停下來時,雙腿幾乎都廢了,眼睛也腫成了核桃。
心臟更是疼的仿佛碎成了千萬片。
喬蕎被帶走一年。
他不是沒去找過。
尤其是她剛被帶走前三個月,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封書信。
他的女兒仿佛就在這個世界就此消失了一樣。
好像他前八年全是做夢,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女兒一樣。
思念讓喬長東整夜整夜睡不著。
可是京都那麼大,渺小如他,他找不到啊,他真的找不到。
他花光了自己手頭上有的所有積蓄,都沒有找到她。
他甚至曾經一度像一隻流浪狗,一個乞丐一樣,在京都最繁華的地段流浪乞討,身上最寶貴的東西,就是他懷裡揣著的那幾張,他閨女的照片。
他挨家挨戶的問,滿大街的貼人物畫像和尋人啟事,卻還是找不到自己的孩子。
直到後來,他被看不過眼他這頹廢樣子的孟鄭程和喬曉芸,過來強行綁了回去。
孟鄭程告訴他,他找朋友在京都打聽過了,接走喬蕎的人,是京都一戶很有錢的人家。
他如果真的想以後還能見到女兒,就應該努力賺錢,隻有賺到足夠多的錢,才能站在那個接走他女兒的人的同等高度上。
喬長東其實知道,他姐夫孟鄭程哪有這麼大的本事,還能打聽到京都這邊豪門圈子裡的事情。
但他還是把這個話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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