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靈雪和宮千羽從遺跡出來後,沒有片刻停留,直接回到了養生齋。
遺跡中那股正在蘇醒的力量讓她心神不寧,她需要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而創新藥膳,是她認為的最佳途徑。
養生齋內部會議的氛圍,比滕靈雪想象的還要凝重。
幾位德高望重的師傅端坐在上首,麵色嚴肅。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香,卻掩蓋不住一絲緊張的氣氛。
滕靈雪深吸一口氣,拿出自己精心準備的創新藥膳資料。
這上麵,凝聚了她這些日子以來的心血,是她對藥膳新的理解和詮釋。
“各位師傅,”滕靈雪的聲音清冷而堅定,“我今天要提出一個新的藥膳理念……”
她剛開了個頭,一位白眉長須,德高望重的老師傅便重重地放下茶杯,發出一聲悶響。
“胡鬨!”老師傅吹胡子瞪眼,語氣嚴厲,“靈雪,藥膳之道,講究的是傳承和平衡,你這些所謂的創新,根本就是對傳統藥膳的褻瀆!”
滕靈雪心中一緊,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
她知道,創新之路必然充滿荊棘,但她沒想到,阻力會來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烈。
但她並沒有退縮,她挺直了背脊,目光堅定地迎視著老師傅的怒火。
“師傅,時代在變,靈能也在不斷變化,我們的藥膳,也應該與時俱進。”滕靈雪的聲音依舊清冷,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一派胡言!”另一位身材瘦削的老師傅也開口了,“藥膳的精髓在於陰陽調和,你這些所謂的創新,完全打破了這個平衡,隻會適得其反!”
滕靈雪沒有被老師傅們的話嚇倒。
她鎮定自若地翻開資料,指著上麵那些精心繪製的靈植圖譜,開始從藥膳的成分入手,娓娓道來。
“這株冰心蓮,性寒,可以中和火屬性靈能的狂暴……”她纖細的手指指向另一株靈植,“而這株赤焰花,性烈,卻可以激發水屬性靈能的潛能……”
她將那些罕見靈能植物的特性一一闡述,語氣平靜而自信。
一些年輕的學徒原本還帶著些許質疑,此刻卻聽得入了神,眼中漸漸流露出敬佩之色。
這是她反擊的第一步……“師傅們,”滕靈雪微微一頓,目光掃過眾人,“或許,我們可以……”
滕靈雪沒有被老師傅們的話嚇倒,她纖長的手指輕點著資料上那些精心繪製的靈植圖譜,語氣平靜而自信。
“這株冰心蓮,性寒,並非如古籍所載隻能用於壓製火毒,它更能中和火屬性靈能的狂暴,使其溫順綿長,便於吸收。”她眼波流轉,指向另一株通體赤紅的靈植,“而這株赤焰花,性烈,並非隻能用於煉製攻擊性丹藥,它可以激發水屬性靈能的潛能,使其更具爆發力。”
她將那些罕見靈能植物的特性一一闡述,語氣清冷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一些年輕的學徒原本還帶著些許質疑,此刻卻聽得入了神,眼中漸漸流露出敬佩之色。
他們從未想過,這些看似普通的靈植,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妙用。
這是滕靈雪反擊的第一步,以她對靈植的深刻理解,撬動這些年輕學徒的心。
然而,保守的師傅們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白眉長須的老師傅冷哼一聲:“一派胡言!藥膳之道,講究的是陰陽調和,君臣佐使,你這些所謂的創新,完全打破了這個平衡,隻會適得其反!”他重重地將手中的茶杯頓在桌上,杯中茶水濺出,在光潔的桌麵上暈開一圈深色的水漬,如同他此刻心中翻湧的怒火。
“靈雪,藥膳的規矩並非兒戲,豈能容你隨意更改?”瘦削的老師傅也附和道,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你這些所謂的創新,可有經過實踐驗證?可有前人典籍佐證?”他語氣尖銳,步步緊逼,試圖用傳統藥膳的條條框框將滕靈雪的創新理念徹底封殺。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滕靈雪毫不畏懼地迎上他們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前人未曾涉足的領域,不代表後人就不能探索。墨守成規,隻會讓我們固步自封,最終被時代所淘汰。”她深吸一口氣,眸光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好一個被時代淘汰!”白眉長須的老師傅怒極反笑,他猛地站起身來,須發皆張,“我倒要看看,你這些所謂的創新,究竟有何神奇之處!拿出你的證據來,彆光憑一張嘴說!”
滕靈雪毫不退縮,她從容地從袖中取出一枚玉簡,輕輕放在桌上。
“這是……”她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緩緩說道,“我這些日子以來,私下試驗的一些數據。”
玉簡在光滑的桌麵上散發出柔和的光芒,滕靈雪纖長的手指輕觸,一串串數據如同瀑布般傾瀉而出,在空中形成閃爍的光幕,清晰地展示著各項對比。
這些數據並非空穴來風,而是她無數個夜晚,在宮千羽的默默守護下,辛勤鑽研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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