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慧跟馬娜通了電話,問了問曹自方案子的情況。
馬娜說,我們連證人都不算,就是公司的工作人員,走流程式的問一問。
公司有幾個相關人員都去了,不止你一個。
所有的事情照實說就行,反正我們也沒有為做違法違規的事情。
於小慧心裡有了底,也就不再緊張。
她早早做好晚飯,等著唐冰川和小福子回家吃飯。
結果久等兩個人都沒回來。
打電話給唐冰川,他說小福子在學校辦了卡,晚飯不回家吃,自己有應酬,也不回去吃了。
聽說小福子一日三餐都在學校裡吃,於小慧心裡非常不爽!
小福子從小身體不太好。
這些年自己之所以沒出去正經找工作,也主要是為了給小福子提供應時可口的飯菜。
自己為了小福子的身體和學業,可以放棄一切,而他唐冰川卻不肯給孩子做一日三餐。
不過是一個三四線城市的科級乾部,哪有那麼多必須應酬的飯局?
於小慧對唐冰川的了解,他隻要有飯局,不管什麼場合,哪怕隻添雙筷子的事,隻要有人叫,便場場不落!從來不會因為家裡有事放棄飯局!
還沒到九點鐘,唐冰川就回來了。酒氣倒是不很重,看來沒有喝多少酒。
‘慧兒,你怎麼今天回來了?’
唐冰川有這一樣好處,任何時候,對於小慧的稱呼都是‘慧兒’,顯得特彆親切又寵溺。
於小慧把原來的單位有訴訟,需要自己出庭的事情說了一遍。
唐冰川打電話問了自己做律師的同學,對方也說沒什麼大事。他便進衛生間洗澡去了。
想著明天一早還要出庭,於小慧便在衛生間的乾區刷牙洗臉,準備早點休息。
自從發現唐冰川的隱私部位裹著衛生紙以後,他不再叫於小慧給搓背。
今天恰巧於小慧在一門之隔的乾區洗漱,他在洗澡間喊了一聲:‘一會兒給我搓下澡。’
‘我洗漱完畢,馬上要睡覺了,現在給你搓吧。’
於小慧說著打開衛生間的門。唐冰川也把澡巾遞了過來。
下意識的,於小慧又看向那個地方,這次並沒有裹著衛生紙。
又一想,即使裹著衛生紙也早被他洗掉了。
唐冰川把後背交給她,於小慧幫他搓好,把澡巾塞回他的手裡。
這時候,唐冰川還是背對著於小慧的。
於小慧都要伸手關洗澡間的門了,唐冰川卻轉過身來,邊衝水邊問:‘明天你幾點去法庭?’
‘八點。’
於小慧隨意看了一眼唐冰川的臉,餘光掠過他的肩頭,有兩行牙印赫然印在他的左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