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名之下無虛士，柳凡的確是名不虛傳。
特彆是在陷入絕境後，周身雷光爆發，體表浮現出精致的雷光鎧甲。
粗壯的雷光凝聚出，十丈有餘的雷光巨人，肩頭掛著兩條栩栩如生的雷龍。
“雷鎧，雷龍滅世”
儘管其體型不算太龐大，其散發出的威勢，卻是駭人異常。
不少暗處觀戰的人們，又紛紛往後退了些距離。
眼下柳凡展現出的戰力，接近達到八階巔峰的實力了。
如果柳凡願意的話。
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摧毀整個海城。
怨魂們的攻擊，對柳凡徹底沒了用處。
人海戰術固然有用，但雙方實力差距過大時，效果就會被無限縮小。
像是眼下的情況，基本就不起作用了。
實際上，先前的人海戰術能困住柳凡。
絕大部分的原因，還是蘇塵在外主攻，搭配李天的幾人騷擾，冤魂和異獸起個輔助作用。
否則光靠四五階的冤魂，其打出的魔氣威能。
柳凡大可無視攻勢，依靠防禦強行衝出去。
柳塵手持玄天斬靈劍，再次殺了上去。
空中的兩人鬥得昏天暗地。
深夜漫天的烏雲，也被驅散開來。
皎潔的月光落下，兩人來回穿梭碰撞，嘗試著找尋對方的破綻。
但柳凡忌憚玄天斬靈劍，柳塵則是體術略輸一籌。
兩人處於不相分伯仲的狀態。
即便有雷鎧與雷身的雙重加持，柳凡也不敢硬抗玄天斬靈劍。
柳塵學了不少高階法術，但對八階修煉者的用處不大。
何況有不滅魔軀加身，相較於施法對敵，更喜歡近身搏鬥。
韓楓站在五角大廈，遠遠眺望著激戰。
角落處則是有道虛影，與陰影合二為一。
“王老，我們真不出手幫幫柳塵嗎？”
他們在此觀戰很久了。
如若兩人出手的話，那想拿下柳凡毫無壓力。
但王老卻讓他稍安勿躁，想先讓二人鬥上一鬥。
不過看現在的情況，單槍匹馬的柳塵，隻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不急，那老家夥，肯定還有後手。”
王老同樣很欣賞柳塵。
或者說，他欣賞全部有能力的年輕人。
但年輕人都有個通病，那就是心高氣傲，桀驁不馴！
兩人急著出手，頂多算是錦上添花。
若是等到柳塵危難之際，再出手雪中送炭，那效果就截然不同了。
“正好借著柳凡個老東西，先讓柳塵吃吃苦頭，他才能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韓楓也理解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