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前者是痛暈過去,後者則是還不是很高等級的疼痛,一時半會不會到達承受的極限,還能保持著清醒。
要是痛暈過去還簡單了,不至於要承受著疼痛。
清醒著的才要命,一陣陣的疼痛襲來,那是真的痛。
想不痛都難。
衛宏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重,雖是不會奔著要害去,可每一擊都帶來的都是骨頭斷裂,更多的還是斷手斷腳,其中一些絕對是粉碎性骨折。
除了殺人以外,這等的傷害,已經屬於最重的了。
可他就是毫不留情,麵對島國人,還是主動挑釁他的島國人,為什麼要手下留情?
就是遲,發生的非常快,也就在那麼幾分鐘之間。
島國的大型漁船,或甲板,或是船島兩側的走道上,躺著一個個的船員,不是暈死過去,就是痛得鬼哭狼嚎,場麵彆提有多麼淒慘。
衛宏卻是不理會,手上的鋼製棒球棍,連一點血跡都沒有,重新緊了緊,從甲板上的鐵梯一步步往上,他在登船島。
還有一個,有可能是兩到三個。
所在的位置也很明顯,就在船島駕駛艙裡。
這絕對是罪魁禍首,他不會放過,至少最後漂移加速,甩船尾差點撞上宏泰號,就是這個駕駛漁船的船長操作的。
駕駛艙大門鎖緊,不出意料,從裡頭反鎖了。
“小鬼子…以為反鎖就有用嗎?”
衛宏不急,手持棒球棍朝裡麵指了指,駕駛船四麵都是玻璃,為的就是讓駕駛者可以看到漁船的全部情況,開船的時候不至於視線受阻,可玻璃是公認的脆弱,哪怕漁船采用的玻璃會是厚度不低的鋼化玻璃,相比起金屬來是脆弱一些:“差你一個,都這樣了,一船人就應該齊齊整整的。”
“砰!”
一擊,狠狠的敲擊在鋼化玻璃上。
沒有想象的玻璃龜裂,厚度不錯的鋼化玻璃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脆弱。
但不重要!
“砰!”
又是一擊,肯定是瞄著去,敲擊的位置正是第一下的同一個點。
這方麵,他可比一般人要專業得多。
一個狙擊手,遇到防彈玻璃,一槍無法擊穿,那麼就兩槍,對準一個點連續開兩槍,再不行的話就三槍,以現在的防彈玻璃等級,威力巨大的狙擊步槍,連續三槍命中同一個點,都頂不住,絕對會被洞穿。
“哢!”
鋼化玻璃龜裂,卻沒有一下子破碎,也很正常,畢竟棒球棍受力麵積比較大,如果小一點,尖銳的東西,兩擊必須破碎一地。
兩擊不成,那麼就三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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