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就要搬進去了…”
“是呀,總算是要搬進新家了!”
衛宏樂嗬嗬的,任誰要住進新家裡都會特彆興奮,他也不例外,新家早在二十多天前就完成驗收,第三方公司檢查檢測結果為合格,有害氣體沒有超標,至於說完全沒有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特彆是無色無味的甲醛肯定存在,隻要不超標就沒有問題:“下午的時候,家具什麼的會到。”
“明天的時候再打掃打掃,搞一遍清潔,後天剛好可以搬進去。”衛宏為這個新家不算操碎心,可也做了不少工作,其中就包括了去黃浦造船廠那邊培訓,順帶跑到粵州市的隔壁市去購買家具。
做家具,在粵東省就那麼一座城市,已經成為全國聞名的家具之城了,品種齊全隻是其次,價格實惠也是另外一麵。
家具的水,比想象中的要深得多,市麵上亂七八糟的都有,特彆是偏中式的裝修風格,拿大廳的家具來說,隻能選擇木製桌椅,而木製桌椅的水更深,原因也很簡單,人家用的材料不懂行的根本看不出來。
比如說,人家說是紅木做的,你完全不懂,聽信了人家的鬼話,就極有可能高價買回來一套低等木材做的家具。
說白了就是假紅木做成的家具,賣給你的還是紅木材料的價格,能將你坑死。
那麼好的新房,家具方麵自然要配得上檔次,才特意跑到那邊去購買,也選擇大廠家大店鋪,信譽有保障一些,花費的自然不少,整家的家具花了他足足三百多萬,其中當數大廳的座椅最貴,花了180萬元之多。
“喬遷宴呢?”衛二叔最想問的還是這個。
“不擺了。”
衛宏搖了搖頭,本來喬遷之喜,擺幾桌熱熱鬨鬨,也能掙個麵子,可凡事有利有弊,擺宴這東西總會鬨出不少的事情來,他選擇低調:“咱們一家人自己熱鬨一下就行,彆請人來,像遞一把刀一樣。”
還是涉及到傳統習俗。
彆的酒宴紅包可退,例如說婚宴,主人家要是虛榮一點,也不差錢,你包多少人家愛多少,隻收一個紅包殼,甚至還回點禮。
其他的宴也是如此,看主人家怎麼做。
唯獨喬遷宴是例外,在他們這邊,喬遷宴包來的紅包,是全額收,不允許退回,是老一代留下來的規矩,導致喬遷宴一直有‘一把刀’的說法,說白了就是隻要主人家送來請帖,請帖就相當於一把刀,專門宰你這個受到邀請的客人。
“也行!”
衛二叔是有心讓侄子擺上幾桌,畢竟那麼豪華的房子,如今建成要喬遷,熱熱鬨鬨的是一回事,請村裡的人吃一頓,有幾分炫耀的意思,可他同樣也清楚其中的性質,加之侄子似乎也想低調,他也不去多說:“那麼就安安靜靜的搬進去了。”
“嗯!”
衛宏輕應了一聲,反倒是關心起自家二叔這邊來:“後天往那邊一搬,大後天的時候,這邊就可以開工了。”
“沒有那麼快,總要收拾一下,已經說好了,五天之後再將這舊房推倒。”
衛二叔被侄子說服,做出決定,就斷然不會改變,這事情已經是三個月以前,該激動興奮也早就過了,眼下他更關心還是更大的大事:“漁船呢?確定什麼時候了嗎?”
“早快一個星期,由黃浦造船廠那邊的人開過來這邊。”
衛宏一直與黃浦造船廠那邊保持聯係,隻是正在為兩艘大船辦理手續,有時候也沒個定數:“晚的話十天,看辦理手續的進度,我個人感覺七天之內,必定可以辦下來,手續齊全了,就會第一時間開過來這邊交付給咱們了。”
“那應該沒有問題。”
衛二叔嘴角勾勒起一抹的笑意,為之感到高興,他也得盤算一下時間:“今天已經是5月6號了,距離禁漁期還有9天,這還是理論上的,實際上隻有6天不到了,相關部門規定,最好是在14號之前漁船返港停靠。”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衛宏有些無奈,他也想加快進度,可有一些事情並不是他能夠控製:“漁船的手續沒辦理下來,沒有辦法做任何行動,其中一個漁船的注冊手續就被卡住了,到時候去申請禁漁期出海,沒有漁船的正式登記注冊文件,第一關就通不過,也就沒有後麵什麼事情了。”
“不過我相信這兩天這個手續應該會下來,正式交付日期的話,黃浦造船廠為什麼說快則一個星期,應該也是需要做最後的測試,早前就已經做過下水測試,還有一些其他的測試都做過,但同樣還有一些需要再測試過才能完全交付給咱們,不出意外的話,是在所有手續辦理完,再做最後的測試,之後再交付。”衛宏隻是猜測,相信自己的猜測也是八九不離十。
“各種手續先辦好,這邊也可以開展申請出海工作。”
衛二叔也清楚這些事情不是他們能夠控製,涉及到方方麵麵:“但願能夠趕得上,也儘快一些。”
“問題不大。”
衛宏還是挺有信心,畢竟他這個執法機關特聘教官也不是白當,積累不少人脈,他也托了關係,所托的正是縣局那位副職,讓其中漁政部門方麵打聲招呼,沒有走違規的路線,就是希望到時候手續齊全可以儘快辦理,加速通過流程,縣裡的漁政部門已經回信,表明隻要手續齊全,會快速給予審核,這是他有信心的來源:“時間應該是足夠了。”
“那就是剩下的這些天,宏泰號是不是要再出海了。”衛二叔又問。
“不出去了。”
衛宏搖了搖頭,這事情他也一早就決定,也有充足的理由:“這三個月以來,咱們已經足夠忙活了,高頻率出海,雖然是快去快回,可也累得夠嗆,現在又有一大堆事情,還不如休息多幾天,等著兩艘大船交付,直接用新漁船首次出航。”
“二叔…咱們這三個月以來,我細算過,一共出海剛好20次,頻率可不低,收獲呢?同樣也不少,比我預期中的要高出一些呢。”衛宏有些神秘的說道。
“平均有多少?”
衛二叔也知道每一次出海的賬目,一次出海收獲多少他很清楚,可20次出海的成績,不可能每次都記那麼清,也沒有辦法一次次去說,問平均有多少最合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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