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國王和太子與薑逸辰交談之時,一名國王的士兵疾步上前,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神色嚴肅地稟報道:“陛下,經過一番追查,所有參與刺殺太子的人現已全部抓獲,正關押在大牢之中,等候陛下發落。”
國王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峻,沉聲道:“做得好,此次定要徹查清楚,絕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企圖破壞兩國和平之人。這些人竟敢對太子殿下行刺,其心可誅,必須嚴懲不貸,以儆效尤。”
太子林恩燦聽聞,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微微拱手,向國王表示感謝:“多謝陛下費心,此事關乎兩國邦交,還望能公正審訊,揪出幕後主使,也好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知道,妄圖破壞和平之舉絕無好下場。”
國王趕忙點頭應道:“太子殿下放心,本王定會親自過問此事,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管背後是誰在指使,本王都絕不姑息遷就,定會給殿下一個滿意的交代。”
薑逸辰站在一旁,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暗自慶幸這場風波終於快要平息,同時也為那些妄圖行刺的人感到惋惜,隻因郡主的執念,便牽連出這麼多事端,如今落得這般下場,實在是可悲可歎。
隨後,國王對著那士兵吩咐道:“將那些人好生看管著,不許有絲毫懈怠,待明日一早,本王便親自去大牢審訊。”
“是,陛下!”士兵領命後,又迅速退下,執行命令去了。而此時,原本緊張壓抑的氛圍似乎也隨著這消息的傳來,稍稍緩和了一些,隻是眾人心裡都清楚,這場由郡主引發的危機,後續還需諸多善後之事,要徹底恢複往日的平靜,仍需花費一番心力。
國王麵色嚴肅,目光銳利地看向薑逸辰,語氣冰冷且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說道:“薑逸辰,如果此次參與刺殺太子的人當中有郡主,按照國法,我要賜死郡主,你可有意見?”
薑逸辰身子猛地一僵,臉上瞬間沒了血色,他抱緊懷中的孩子,嘴唇微微顫抖著,眼中滿是痛苦與掙紮。沉默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聲音沙啞而乾澀:“陛下,微臣……微臣自是不敢有意見,國法在上,微臣怎敢妄言。隻是……隻是郡主她雖犯下大錯,可終究是微臣的妻子,孩子的母親啊,還望陛下能……能法外開恩,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國王眉頭緊皺,冷哼一聲道:“她屢次三番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先是刺殺太子,如今又這般瘋狂大鬨,險些釀成大禍,若都如此輕易饒恕,國法何在?威嚴何在?”
薑逸辰“撲通”一聲跪下,眼中淚水奪眶而出,哀求道:“陛下,微臣知道郡主罪不可恕,可她也是被執念所困,一時糊塗啊。微臣願以自身性命擔保,往後定會好好看管郡主,讓她再也不會做出這般錯事,還望陛下開恩呐。”
太子林恩燦看著這一幕,微微歎了口氣,上前勸道:“陛下,薑逸辰所言也並非全無道理,郡主如今確實執念太深,若能讓她真心悔過,往後約束好自己,或許比直接賜死更能平息事端,也利於兩國關係的修複。當然,一切還全憑陛下定奪。”
國王聽了太子的話,臉色稍緩,卻仍是一臉嚴肅:“哼,看在太子殿下和你求情的份上,本王會再斟酌斟酌,但她若不知悔改,休怪本王無情!”
薑逸辰聽聞,連連磕頭謝恩,心中滿是感激,隻盼著郡主能抓住這最後的生機,徹底清醒過來,可那高懸在頭頂的“賜死”陰雲,依舊讓他的心沉甸甸的,不知未來究竟會如何。
太子林恩燦微微拱手,一臉誠懇地對著國王說道:“陛下,罷了,此事便到此為止吧。郡主她雖行事荒唐,犯下諸多過錯,但念在她也是被執念迷了心智,隻要她能保證永不來我朝,不再做出任何危害兩國和平與我自身安危之事,那便暫且饒過她這一回吧。”
國王聽聞,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思索片刻後回應道:“太子殿下寬宏大量,實乃我等楷模。隻是這郡主向來肆意妄為,若隻是口頭保證,本王著實難以放心呐。”
太子林恩燦微微點頭,接著說道:“陛下顧慮甚是,不妨讓薑逸辰從中作保,立下字據,且讓郡主發下重誓,若往後有違此約,定當嚴懲不貸。如此一來,既能給郡主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可讓此事平息,不致影響兩國之間好不容易維係的友好關係呀。”
薑逸辰趕忙上前,附和道:“殿下所言極是,微臣願以全家性命作保,定會好生看管郡主,讓她謹遵約定,絕不再踏入太子殿下的國家半步,還望陛下恩準。”
國王看著薑逸辰那懇切的模樣,又想到太子殿下的提議,權衡再三後,終於緩緩開口道:“既然太子殿下如此為兩國情誼著想,薑逸辰也願作保,那本王便依了你們。隻是醜話說在前頭,若那郡主再有絲毫違背,休怪本王翻臉無情,到那時,可就不是賜死這麼簡單了。”
太子林恩燦和薑逸辰聽聞,皆鬆了一口氣,連忙向國王道謝。而這場因郡主而起的風波,至此總算是有了一個暫且平息的結果,隻是眾人心裡都清楚,往後還需時刻留意郡主的動向,以防再生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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