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裂風刃與俊寧的手指觸碰,瞬間崩碎成無數碎片,化作金屬碎屑簌簌散落。王慶雲瞪大雙眼,死死盯著眼前這一幕,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這……這怎麼可能!”王慶雲在心中瘋狂呐喊,大腦一片空白,滿心的自信與瘋狂瞬間被恐懼與疑惑所取代。她一直篤定林恩燦不過是個實力低微的心動境之人,可眼前展現出的恐怖力量,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
“不對,林恩燦你的實力在心動境,不可能,不可能……”她嘴唇顫抖著,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此時,她的內心猶如驚濤駭浪翻湧,無數念頭在腦海中飛速閃過。“難道他一直隱藏了實力?可為何之前毫無征兆?還是說……這根本就不是林恩燦?”
一種強烈的不安如冰冷的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她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下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大錯。“我怎麼如此愚蠢,竟然沒有察覺到這其中的蹊蹺!”她在心底懊悔不已,冷汗從額頭不斷滲出,後背早已被汗水濕透。
王慶雲的心臟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她開始意識到,自己所謂的複仇計劃,在這未知的強大力量麵前,不過是一場幼稚可笑的鬨劇。此刻,死亡的陰影如影隨形,緊緊籠罩著她,而她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與絕望。
王慶雲看著眼前散發著強大威壓的“林恩燦”,手中握著那斷成幾截的裂風刃,聲音顫抖地說道:“不對,你是林恩燦,可你又不是林恩燦!你到底是誰?”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疑惑,瞳孔因極度的緊張而不斷收縮,身體微微向後傾斜,試圖與俊寧拉開距離。
內心深處,王慶雲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一直以為自己掌控著複仇的節奏,卻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出現了如此大的變故。“我精心謀劃了這麼久,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這個突然實力暴漲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她的大腦飛速運轉,卻始終無法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不是林恩燦,那他又是怎麼進入林恩燦的身體?我還能有機會複仇嗎?”王慶雲的心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她緊咬著嘴唇,咬得嘴唇都泛起了一絲血絲,卻渾然不覺。“我不能死,我還沒有讓林恩燦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不能就這麼輕易地被打敗!”她在心底暗暗發誓,可顫抖的雙手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恐懼。
此時的王慶雲,仿佛置身於一個黑暗的深淵,四周都是未知的危險,而她卻找不到一絲逃脫的希望。“你到底是誰?快說!”她再次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卻又被她的倔強強行掩蓋。
俊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不屑,“哼,無知的螻蟻,現在才察覺,不覺得太晚了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來自九幽地獄,透著讓人膽寒的威壓。
“我乃星露靈境俊寧,林恩燦不過是我徒兒罷了。就憑你這小小的金丹境,也敢在我麵前放肆,妄圖對我徒兒不利,簡直是自不量力!”說著,俊寧周身靈力激蕩,衣袍獵獵作響,強大的靈力波動如洶湧的潮水般向四周擴散開來,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這股力量壓縮,發出“滋滋”的聲響。
王慶雲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沉,隻覺一陣天旋地轉。“星露靈境……俊寧……”她喃喃自語,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她深知星露靈境的強者在這世間是何等的恐怖,自己與之相比,簡直如同塵埃一般渺小。
“不,不可能……”王慶雲不願相信這一切,她聲嘶力竭地喊道,“我籌劃了這麼久,怎麼能就這樣失敗?林恩燦,他必須死!”說著,她不顧一切地調動體內殘餘的靈力,試圖做最後的掙紮。然而,她的靈力在俊寧強大的威壓之下,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剛一湧出體外,便被俊寧的靈力瞬間壓製,消散於無形。
俊寧看著王慶雲這幅垂死掙紮的模樣,眼中沒有一絲憐憫,“執迷不悟的東西,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說罷,他抬手一揮,一道靈力光柱如閃電般朝著王慶雲射去。王慶雲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在俊寧的威壓下根本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道靈力光柱越來越近。
就在靈力光柱即將擊中王慶雲的瞬間,她突然閉上了眼睛,臉上露出了一絲解脫的神情。“林恩燦,就算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她在心中默默念道。然而,想象中的劇痛並沒有到來,王慶雲緩緩睜開眼睛,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了她的身前。
“宗主……”王慶雲難以置信地輕聲呢喃。隻見陳玄風不知何時蘇醒過來,此刻正站在她的身前,雙手結印,周身靈力湧動,硬生生地擋住了俊寧的這一擊。
俊寧看著擋在王慶雲身前的陳玄風,臉上的不屑更濃,冷哼一聲道:“就憑你,也想螳臂當車?今日,她不僅要死,連做鬼都沒機會,靈魂一並會被我消滅!”他抬手之間,靈力光芒大盛,原本射向王慶雲的光柱陡然變得更加粗壯、淩厲,攜著毀天滅地之勢,壓迫感撲麵而來,周圍的空間都仿佛被這股力量扭曲、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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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風感受到這股強大到恐怖的力量,麵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豆大的汗珠滾落。但他咬著牙,眼神中透著決然,“俊寧前輩,此事因我興陽宗而起,還望前輩能饒她一命。她雖犯下大錯,可罪不至死。”他的聲音因全力抵擋靈力光柱而微微顫抖,雙腿也在這股重壓之下微微彎曲。
王慶雲躲在陳玄風身後,望著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靈力光柱,心中充滿了恐懼與震驚。但聽到陳玄風為她求情,她的心中又湧起一絲複雜的情緒。“宗主……”她聲音微弱,眼中閃過一絲愧疚。曾經,她怨恨陳玄風不幫自己,可此刻,這個男人卻拚了命地要護她周全。
俊寧不為所動,眼神冰冷如霜,“饒她一命?她妄圖殺害我徒兒,毀我徒兒根基,又在興陽宗肆意妄為,燒殺搶掠,這般惡行,怎能饒恕?”說話間,他加大了靈力輸出,靈力光柱如洶湧的洪流,不斷衝擊著陳玄風的防禦。陳玄風的靈力護盾開始出現裂痕,發出“哢哢”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破碎。
“前輩,求您……”陳玄風苦苦哀求,身體搖搖欲墜。他知道自己不是俊寧的對手,但為了王慶雲,為了興陽宗的顏麵,他必須堅持。
王慶雲看著陳玄風為自己承受這一切,心中的怨恨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懊悔。“宗主,是我錯了……”她淚如雨下,“我不該如此衝動,不該遷怒於宗門……”
俊寧看著苦苦支撐的陳玄風和淚流滿麵的王慶雲,心中毫無波瀾。“既然你們執迷不悟,那就一起消失吧!”說罷,他雙手猛地一推,靈力光柱瞬間爆發,如同一顆璀璨的流星,直直地朝著陳玄風和王慶雲砸去。
俊寧雙手猛地一推,那靈力光柱瞬間爆發出毀天滅地的力量。起初,它不過是一道纖細卻蘊含著無儘能量的光線,在空氣中穿梭時,竟將周遭的光線都扭曲、吸納進去,形成一圈圈詭異的光暈。眨眼間,光柱以驚人的速度膨脹,化作一道直徑數丈的磅礴洪流,其威力足以讓天地失色。
光柱表麵,無數細碎的符文閃爍跳躍,它們散發著刺目的光芒,猶如古老的神靈在低語詛咒。符文彼此交織、碰撞,每一次閃爍都伴隨著空間的震顫,發出沉悶而又攝人心魄的轟鳴。這股力量之恐怖,仿佛要將整個世界的秩序都徹底顛覆。
其顏色並非單一,而是呈現出一種奇異的混雜。核心處是深邃的幽藍,那是蘊含著毀滅之力的色彩,仿佛能將世間一切都化為虛無;外層則包裹著一層熾熱的金黃,如同太陽的烈焰,帶著無儘的高溫與狂暴。這兩種顏色相互交融、纏繞,宛如兩條爭鬥的巨龍,釋放出難以想象的能量波動。
光柱所過之處,空氣像是被煮沸的水,劇烈翻滾、扭曲。地麵上的石塊、泥土被強大的吸引力裹挾進去,瞬間化為齏粉,而後又被光柱的力量無情地拋射出去,如同一枚枚炮彈,在周圍的山體、樹木上擊打出一個個巨大的坑洞。周圍的空間仿佛被撕裂成無數碎片,呈現出一道道黑色的裂痕,仿佛通往無儘黑暗深淵的入口。
陳玄風與王慶雲被這股恐怖的力量籠罩,隻覺身體像是被無數鋼針穿刺,靈魂也仿佛要被生生扯出體外。陳玄風拚儘最後一絲力氣,將王慶雲護在身後,他的靈力護盾在光柱的衝擊下,如脆弱的薄紙,瞬間破碎成無數光點。
“對不起,宗主……”王慶雲淚流滿麵,她終於在這一刻,放下了所有的仇恨與執念。
然而,一切都已來不及。在那恐怖的靈力光柱之下,陳玄風和王慶雲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逐漸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這狂暴的力量之中。他們的靈魂,也未能幸免,被那無儘的黑暗吞噬,連一絲痕跡都未曾留下。
俊寧望著眼前的一片狼藉,神色冷漠,這場因仇恨與執念引發的紛爭,在他恐怖的實力麵前,就此畫上了句號,隻留下滿目瘡痍,見證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俊寧身形從林恩燦體內緩緩飄出,光芒斂去,林恩燦一個踉蹌站穩,抬眼看見俊寧,眼眶瞬間泛紅,激動喊道:“師父!”聲音裡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與重逢的喜悅。
俊寧神色溫和,抬手輕撫林恩燦的頭,隨後將鎮魂琴遞到他手中,說道:“徒兒,這是興陽宗的鎮魂琴。此琴可不簡單,彈奏起來能發出擾亂敵心的音律,關鍵時刻可出奇製勝。今日便將它贈予你,望你好生利用。”
林恩燦雙手接過鎮魂琴,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與驚喜。他輕撫琴身,感受著那微涼的觸感,指尖拂過琴弦,發出一陣清越的顫音。“師父,如此珍貴的法器,徒兒……”林恩燦有些猶豫,他深知這鎮魂琴的價值,不知自己是否擔得起這份饋贈。
俊寧微微一笑,目光中滿是期許,“莫要推辭。為師將你收歸門下,便盼著你能有所成就。這鎮魂琴在你手中,方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日後行走江湖,多一份保障,為師也能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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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燦重重點頭,眼神堅定起來,“徒兒定不負師父期望!”他抱緊鎮魂琴,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暗暗發誓要勤加練習,讓這法器成為自己的得力助力。
俊寧環顧四周,看著興陽宗這片狼藉之地,微微皺眉,“此地之事已了,卻也留下諸多隱患。徒兒,你需謹記,江湖之路艱險,莫要輕易與人結仇,萬事以自身安危為重。”
林恩燦認真聆聽,將俊寧的話一字一句記在心裡。“是,師父。徒兒定會小心謹慎。”他看著眼前滿目瘡痍,想起剛才的驚險,心中感慨萬千。
俊寧又叮囑了幾句,而後身形漸漸虛化,“為師還有要事,需先行一步。你自行回宗,好好修煉。”說罷,瞬間消失在原地,隻留下林恩燦站在原地,望著手中的鎮魂琴,心中五味雜陳。他深吸一口氣,整理思緒,帶著鎮魂琴,踏上了回宗之路,準備迎接新的挑戰與修煉旅程,也在心底默默感恩師父的庇佑與賜予。
林恩燦回到宗門,剛踏入山門,一眾弟子便整齊列隊。他們身著素色長袍,神色莊重,見林恩燦走近,瞬間“唰”地跪地,動作整齊劃一,齊聲高呼:“拜見新宗主!”
聲音響徹雲霄,久久回蕩在山穀間。林恩燦望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他微微顫抖著開口:“諸位快快請起。”弟子們依言起身,眼神中滿是敬畏與期許。
一位白發蒼蒼的長老走上前來,雙手捧著象征宗主之位的令牌,躬身說道:“林宗主,自老宗主不幸離世後,宗門群龍無首,動蕩不安。如今您歸來,實乃宗門之幸。這宗主令牌,還望您收下,帶領我等重振宗門。”
林恩燦雙手接過令牌,隻覺沉甸甸的分量,承載著全宗的信任與希望。他深吸一口氣,環顧四周,目光堅定地說道:“承蒙各位信任,林某定當竭儘全力。過往宗門曆經諸多磨難,如今百廢待興,還需大家齊心協力,共渡難關。”
底下弟子們紛紛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人群中,一位年輕的女弟子高聲喊道:“林宗主,我們誓死追隨您!”緊接著,眾人紛紛附和,誓言聲此起彼伏。
林恩燦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抬手示意眾人安靜,隨後說道:“為表決心,我將於今日閉關,鑽研這興陽宗鎮魂琴,待出關之日,定要讓宗門實力更上一層樓。這段時間,還望各位長老能協助我處理宗門事務。”
長老們紛紛抱拳行禮,表示定當儘心竭力。在眾人的簇擁下,林恩燦邁向閉關之地。他深知,從這一刻起,自己肩負起了整個宗門的命運,而這鎮魂琴,將是他帶領宗門走向輝煌的關鍵。
林恩燦正準備踏入閉關之地,忽然聽到一陣清脆的鳥鳴聲。他轉頭望去,隻見一隻周身閃爍著五彩光芒的靈雀,撲扇著翅膀,朝著他急速飛來。靈雀身後,一位身著華麗錦袍的少年,正快步趕來,不是皇子林牧又是誰?
“太子哥哥!”林牧老遠就呼喊起來,聲音裡滿是急切與歡喜。他的靈寵靈雀率先飛到林恩燦肩頭,親昵地蹭著他的臉頰,嘴裡還發出“嘰嘰喳喳”的歡快叫聲。
緊接著,林恩燦的靈寵靈狐也從屋內竄了出來,它渾身雪白,尾巴蓬鬆,三兩下跳到林恩燦的另一邊肩頭,衝著靈雀“嗚嗚”叫了兩聲,像是在打招呼。
林恩燦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禁露出了笑容,伸手輕輕摸了摸靈狐的腦袋,說道:“牧弟,你怎麼來了?”
林牧跑到林恩燦跟前,微微喘著粗氣,說道:“太子哥哥,我聽聞你在興陽宗遇襲,擔心得緊,便立刻趕來了。還好看到你安然無恙,我這顆心才算是落了地。”
林恩燦心中一暖,拍了拍林牧的肩膀,說道:“牧弟有心了,此次確實驚險萬分,不過好在有師父相助,我並無大礙。”
林牧這才注意到林恩燦手中的鎮魂琴,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問道:“太子哥哥,這琴看起來不凡,可是有什麼來曆?”
林恩燦微微點頭,將鎮魂琴的來曆以及自己即將閉關鑽研的打算,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林牧。林牧聽完,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驚歎:“這琴竟如此神奇!太子哥哥,你閉關之後,宗門之事若有需要,儘管吩咐我便是。”
林恩燦欣慰地看著林牧,說道:“有牧弟這句話,我便放心了。不過宗門之事,自有長老們幫忙處理,你平日裡隻需專注修煉,莫要為我分心。”
林牧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太子哥哥放心,我定會努力修煉,不拖你的後腿。”
這時,靈狐和靈雀在林恩燦肩頭打鬨起來,靈狐伸出爪子輕輕拍了拍靈雀,靈雀則靈活地跳開,嘴裡還發出清脆的叫聲,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林恩燦看了看天色,說道:“牧弟,時辰不早了,你這一路趕來想必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我這便要閉關了,待我出關後,咱們兄弟再好好聚聚。”
林牧雖有些不舍,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說道:“太子哥哥,你放心閉關,我等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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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靈雀的陪伴下,林牧轉身離去。林恩燦望著他的背影,心中滿是溫暖與期待。他深吸一口氣,轉身踏入閉關之地,準備全身心投入到對鎮魂琴的鑽研中,為宗門的未來而努力。
林恩燦踏入閉關之地,那是一間位於興陽宗後山的石室,靜謐而幽深。室內彌漫著淡淡的靈氣,牆壁上鑲嵌著散發柔和光芒的靈晶,照亮了整個空間。
他輕輕將鎮魂琴放置在石台上,隨後盤膝而坐,雙目緊閉,緩緩進入冥想狀態。他的呼吸逐漸平穩,周身靈力如潺潺溪流般開始流轉。林恩燦深知,要駕馭這鎮魂琴,需先與它建立精神共鳴。
他的意識緩緩探入鎮魂琴中,琴身內似有無數絲線般的靈力脈絡。剛開始,這些脈絡紊亂而躁動,抗拒著他的觸碰。林恩燦並不氣餒,他集中精神,將自身靈力化作溫和的力量,小心翼翼地梳理著那些紊亂的靈力。
不知過了多久,琴內的靈力脈絡開始變得有序,與林恩燦的靈力產生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聯係。林恩燦心中一喜,乘勝追擊,加大靈力輸出。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反噬之力襲來,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痛苦的畫麵,仿佛置身於無儘的黑暗深淵。
林恩燦咬著牙,額頭布滿汗珠,他憑借著頑強的意誌,與這股反噬之力抗衡。他不斷在心中默念:“我定要掌控這鎮魂琴,為宗門,也為自己!”漸漸地,反噬之力開始減弱,而他與鎮魂琴的聯係愈發緊密。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恩燦開始嘗試彈奏鎮魂琴。他的手指輕輕撫過琴弦,發出的琴音起初生硬而雜亂,但他一遍又一遍地練習,不斷調整靈力的注入方式。每一次彈奏,他都能感受到琴音與周圍靈氣的奇妙呼應。
在閉關的日子裡,林恩燦忘記了時間的流逝。他沉浸在對鎮魂琴的鑽研中,不斷探索著它的極限。終於,在一次全力彈奏時,鎮魂琴發出的琴音如同洶湧的浪潮,席卷了整個石室,周圍的靈氣被瘋狂吸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靈力漩渦。林恩燦知道,他距離成功駕馭這把神器,又近了一步。
在那靈力漩渦的環繞下,林恩燦的意識愈發澄澈,對鎮魂琴的操控也進入了新的境界。他發現,琴音的每一個細微變化,都能精準地引發周圍靈力的不同反應。
當他奏響舒緩的旋律,石室中的靈氣便如溫順的綿羊,緩緩彙聚在他身邊,輕柔地滋養著他的經脈;而一旦切換到激昂的曲調,靈氣瞬間化作狂暴的猛獸,帶著排山倒海之勢洶湧而出。林恩燦借此不斷錘煉自身靈力,讓其變得愈發雄渾、凝練。
然而,修煉之路從無坦途。隨著對鎮魂琴挖掘的深入,林恩燦遭遇了更為棘手的難題——琴音的精神衝擊難以精準控製。一次全力彈奏時,強烈的精神波動不僅席卷了石室,還意外地波及到了興陽宗的前山。
正在練武場修煉的弟子們,瞬間被這股精神衝擊擊中,紛紛抱頭痛哭,陷入了混亂與痛苦之中。察覺到異樣的長老們迅速趕來,試圖穩定局麵。
閉關室內的林恩燦也察覺到了異常,他心急如焚,深知自己必須儘快解決這個問題,否則將給宗門帶來極大的麻煩。他靜下心來,再次沉浸到對鎮魂琴的感悟中。
經過無數次的嘗試與調整,林恩燦終於找到了訣竅。他發現,在彈奏時,隻要將自身的情感與意誌融入其中,就能精準地控製琴音的精神衝擊範圍與強度。
當他懷著悲憫之心彈奏,琴音所到之處,能安撫受傷的靈魂;而帶著堅定的殺意時,琴音便成為了致命的精神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