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燦和林牧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君甫師父和守安劍術大師的居所前行。一路上,京城的大街小巷張燈結彩,百姓們穿著新衣,臉上洋溢著新年的喜悅,互相拱手拜年,處處洋溢著濃濃的節日氛圍。
然而,就在他們快要抵達君甫師父居所時,街道旁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人眼神閃爍,悄悄從懷中掏出一隻信鴿,迅速在信紙上寫下一行字後,將信鴿放飛。這一切都被林恩燦身旁一位經驗豐富的侍衛統領儘收眼底,他眉頭微皺,不動聲色地靠近林恩燦,低聲說道:“太子殿下,情況似乎有些異常,剛剛有人放飛信鴿,恐怕是在傳遞消息。”
林恩燦眼神一凜,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但他表麵上依舊鎮定自若,微微點頭道:“繼續留意周圍情況,切莫打草驚蛇。”
當他們來到君甫師父的宅第前,林恩燦和林牧整了整衣冠,恭敬地敲響了門。開門的是君甫師父的書童,見到兩位皇子,連忙行禮,滿臉笑意地說道:“二位皇子殿下,新年好啊!師父一大早就念叨著,說今日殿下們定會前來拜年。”
走進庭院,君甫師父早已在廳中等候。他身著一襲樸素的長袍,雖已年過半百,但精神矍鑠,眼神中透著睿智與溫和。見到林恩燦和林牧,他笑著起身相迎:“殿下們來了,快請坐。”
林恩燦和林牧急忙上前,跪地行禮,說道:“徒兒給師父拜年了,祝您新年吉祥,身體安康。”
君甫師父趕忙扶起二人,目光中滿是欣慰:“起來吧,你們能來,為師就高興。”
林牧迫不及待地拿出自己準備的畫,展開遞給君甫師父,說道:“師父,這是我親手畫的,畫的是咱們在練武場的場景,您看看。”
君甫師父接過畫,仔細端詳,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牧兒,你這畫技可是大有長進啊,畫得栩栩如生,為師很喜歡。”
林恩燦也將準備好的靈茶奉上,說道:“師父,這是徒兒在星露靈境中得到的靈茶,您平日裡愛品茶,希望您喜歡。”
君甫師父接過靈茶,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濃鬱靈力,不禁讚歎道:“恩燦,你有心了。這靈茶可是難得的珍品啊。”
眾人正說著話,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守安劍術大師匆匆走進廳中。他身材魁梧,眼神銳利,一身勁裝顯得格外精神。見到林恩燦和林牧,他爽朗地大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你們今日會來,可讓我好等啊!”
林恩燦和林牧又向守安劍術大師行禮拜年,林恩燦將千年寒鐵打造的寶劍贈予他。守安劍術大師接過寶劍,輕輕抽出,隻見劍身寒光閃爍,鋒利無比,他忍不住讚歎道:“好劍!好劍啊!恩燦,這禮物太合我心意了。”
就在眾人沉浸在歡樂的氛圍中時,那位侍衛統領再次悄然靠近林恩燦,在他耳邊低語幾句。林恩燦臉色微微一變,他向師父們告罪一聲,起身將林牧拉到一旁,低聲說道:“牧弟,恐怕我們被人盯上了,剛剛收到消息,有可疑人員在附近聚集,情況不妙。”
林牧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是誰這麼大膽,竟敢在這大年初一搞鬼!”
林恩燦沉思片刻,說道:“不管是誰,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一會兒我先讓侍衛們護送你回宮,我留下來看看情況。”
林牧堅決地搖頭道:“不行,太子哥哥,我不能丟下你。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林恩燦看著林牧堅定的眼神,心中一暖,但還是嚴肅地說道:“牧弟,你聽我的。你回宮後,立刻告知父皇此事,讓他做好防備。我留下來,也好牽製住那些人,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
林牧雖然滿心不情願,但他知道林恩燦說得在理,隻能咬咬牙點頭道:“那太子哥哥你一定要小心,我回去後立刻帶人來支援你。”
林恩燦拍了拍林牧的肩膀,轉身回到廳中,向君甫師父和守安劍術大師說明了情況。兩位師父聽聞,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君甫師父說道:“恩燦,此事恐怕與那些心懷不軌之人有關,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守安劍術大師則握緊了手中的寶劍,說道:“殿下放心,有我在,定不會讓那些人傷害到你。”
林恩燦感激地看著兩位師父,說道:“多謝師父們,徒兒會小心應對的。”
隨後,林恩燦安排侍衛們護送林牧先行回宮。林牧一步三回頭,眼中滿是擔憂,但還是在林恩燦的催促下,帶著侍衛們離開了。
林牧走後,林恩燦和守安劍術大師在君甫師父的宅第周圍布置了防禦法陣,靜靜等待著敵人的到來。此時,宅第外的氣氛卻異常緊張,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夜幕籠罩下,四周靜謐得可怕,唯有風聲呼嘯而過,似是在為這場即將爆發的衝突奏響前奏。王鎮國從陰影中緩緩走出,他的身形佝僂,卻帶著一股決然的氣勢。臉上皺紋深刻,每一道紋路裡都藏著無儘的仇恨,雙眼死死盯著林恩燦,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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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燦,你害我失去三個孩子,我要你陪葬!”王鎮國的聲音沙啞而淒厲,在寂靜的夜裡傳得很遠。這話仿佛帶著實質的力量,空氣中都彌漫著濃濃的殺意。
林恩燦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並非恐懼,而是夾雜著幾分無奈與惋惜。“王鎮國,你三個孩子之死,實非我本意。他們參與謀逆之事,妄圖顛覆朝政、危害百姓,我身為太子,不能坐視不理。”
王鎮國卻像是被這話徹底激怒,他雙手握拳,關節因用力而泛白,身體微微顫抖。“謀逆?在我眼裡,那不過是你鏟除異己的借口!我那幾個孩子,一心隻為了讓咱們國家能有更好的未來,何錯之有?”
“更好的未來?”林恩燦目光堅定,語氣加重,“以挑起戰亂、生靈塗炭為代價,這絕不是我想看到的未來,也不是百姓所期盼的。你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已然分不清是非對錯。”
守安劍術大師站在林恩燦身旁,手按劍柄,眼神警惕地盯著王鎮國。“王鎮國,你今日若執意如此,便是公然與皇室為敵,罪加一等!”
王鎮國冷哼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皇室?如今這皇室腐朽不堪,我今日就算拚上這條老命,也要為我死去的孩子報仇!”話音剛落,他猛地一揮手,隱藏在暗處的一群黑衣人瞬間現身,將林恩燦等人團團圍住。這些黑衣人個個手持利刃,眼神冰冷,散發著肅殺之氣。
林恩燦神色鎮定,不慌不忙地掃視一圈周圍的黑衣人。“王鎮國,你當真執迷不悟。你覺得僅憑這些人,就能傷得了我?”
王鎮國卻發出一陣狂笑,笑聲中充滿了瘋狂與決絕。“林恩燦,你彆太自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說罷,他一揮手,黑衣人瞬間如潮水般朝著林恩燦和守安劍術大師撲來。
守安劍術大師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迎向黑衣人。他手中寶劍出鞘,寒光閃爍,瞬間在人群中劃出一道道劍影。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一聲慘叫,黑衣人紛紛倒下。
林恩燦也施展起在星露靈境中修煉的法術,他雙手快速結印,靈力在周身彙聚。隻見一道道光芒從他手中射出,擊中衝來的黑衣人,將他們擊飛出去。
王鎮國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但隨即又被仇恨填滿。他親自衝向林恩燦,手中握著一把長刀,刀身閃爍著寒光,帶著淩厲的氣勢砍向林恩燦。
林恩燦側身一閃,輕鬆避開了這一擊。他目光緊緊盯著王鎮國,說道:“王鎮國,到此為止吧。放下仇恨,不要再執迷不悟。”
王鎮國卻像是沒聽到他的話,再次揮刀攻來。林恩燦無奈之下,隻能與他周旋。兩人你來我往,戰鬥愈發激烈。周圍的黑衣人在守安劍術大師的攻擊下,死傷大半,但仍有一些人在苦苦支撐,試圖圍攻林恩燦。
在激烈的戰鬥中,林恩燦突然發現王鎮國的招式中破綻越來越多,顯然是因為仇恨讓他失去了理智,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他找準時機,施展出隱身術,瞬間消失在原地。
王鎮國四處張望,眼神中充滿了慌亂。“林恩燦,你出來!躲躲藏藏算什麼本事!”
就在這時,林恩燦的身影從王鎮國身後出現,他凝聚靈力,一掌擊向王鎮國的後背。王鎮國察覺到危險,想要躲避,但已經來不及。這一掌重重地打在他身上,他口吐鮮血,向前踉蹌幾步,摔倒在地。
林恩燦走上前,看著躺在地上的王鎮國,心中五味雜陳。“王鎮國,你本有大好前程,卻因仇恨走上這條不歸路。”
王鎮國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不甘。“林恩燦,你彆得意……就算我死了,也會有人為我報仇的……”
林恩燦微微搖頭,沒有再說話。此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原來是林牧帶著皇宮的侍衛趕來支援。看到林恩燦安然無恙,林牧鬆了一口氣。
“太子哥哥,你沒事就好!”林牧跳下馬,跑到林恩燦身邊。
林恩燦看著林牧,微微點頭。“我沒事,多虧了你來得及時。”
林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鎮國,眼中閃過一絲憤怒。“這個老賊,竟敢對太子哥哥不利,真是罪該萬死!”
林恩燦卻擺了擺手,說道:“他也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將他帶回皇宮,交由父皇處置吧。”
隨後,林恩燦和林牧帶著王鎮國以及剩餘的黑衣人返回皇宮。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暫時得以平息,但林恩燦知道,這僅僅是個開始,未來等待他的,還有更多的挑戰與陰謀……
回到皇宮後,王鎮國被立即關押進大牢,等候皇帝的發落。林恩燦和林牧則來到禦書房,向皇帝詳細稟報了此次事件的來龍去脈。皇帝聽完,臉色陰沉,龍案上的茶杯被他重重一拍,發出清脆的聲響。
“王鎮國竟如此大膽,竟敢在京城公然行刺太子,實在是罪不容誅!”皇帝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傳朕旨意,嚴查王鎮國背後的勢力,一個都不許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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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燦上前一步,拱手說道:“父皇息怒,兒臣以為,此事或許隻是王鎮國因喪子之痛而一時衝動所為。但無論如何,兒臣定當加強自身防範,不讓此類事件再次發生。”
皇帝看著林恩燦,眼中露出欣慰的神色:“恩燦,你能如此沉穩應對,朕很是放心。不過,這王鎮國背後是否還有其他勢力,朕必須查個水落石出。”
就在這時,一名太監匆匆走進禦書房,跪地稟報:“啟稟皇上,刑部尚書求見,說是有關於王鎮國一案的緊急情況彙報。”
皇帝皺了皺眉,說道:“宣他進來。”
刑部尚書神色匆匆地走進禦書房,跪地行禮後,急忙說道:“啟稟皇上,微臣在審訊王鎮國的過程中,發現他與朝中一位大臣有書信往來,而且這些書信的內容涉及到一些機密要事,疑似與謀逆有關。”
皇帝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冷冷地問道:“是哪位大臣?”
刑部尚書猶豫了一下,說道:“回皇上,是吏部侍郎周宏。”
皇帝怒極反笑:“好啊,好一個周宏,朕平日裡如此信任他,他竟然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來人,立刻將周宏給朕抓起來!”
林恩燦在一旁沉思片刻,說道:“父皇,此事或許還有隱情,不如先將周宏帶來,當麵對質,再做定奪。”
皇帝點了點頭,說道:“恩燦說得有理。傳朕旨意,將周宏帶到禦書房。”
沒過多久,周宏被帶到了禦書房。他看到皇帝和林恩燦等人都在,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周宏,你可知罪?”皇帝冷冷地問道。
周宏渾身顫抖,連忙說道:“皇上饒命啊!微臣冤枉啊!”
刑部尚書冷哼一聲,說道:“周宏,你還敢狡辯!這是從王鎮國家中搜出的你與他的書信,你作何解釋?”說著,他將書信呈遞給皇帝。
皇帝接過書信,看了幾眼,臉色愈發陰沉。“周宏,書信上白紙黑字,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周宏抬起頭,眼中滿是淚水,說道:“皇上,微臣確實與王鎮國有書信往來,但微臣絕沒有參與謀逆之事啊!微臣隻是……隻是受他脅迫,不得不幫他傳遞一些消息。”
皇帝皺了皺眉,問道:“受他脅迫?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朕從實招來!”
周宏擦了擦眼淚,說道:“回皇上,微臣的兒子曾與王鎮國的兒子有過交往。後來,王鎮國的兒子參與謀逆之事,被太子殿下查處。王鎮國便以此為把柄,威脅微臣,說如果我不幫他傳遞消息,他就會將我兒子與他兒子的交往之事公之於眾,到時候,微臣一家都性命不保啊!”
皇帝聽了,臉色稍緩,說道:“此事是否屬實,朕自會派人調查。若你所言屬實,朕或許會從輕發落;若你敢有半句假話,朕定將你滿門抄斬!”
周宏連連磕頭,說道:“微臣句句屬實,絕不敢欺騙皇上。”
林恩燦在一旁沉思片刻,說道:“父皇,此事既然涉及到王鎮國背後的勢力,不如以此為突破口,順藤摸瓜,徹底鏟除這些隱患。”
皇帝點了點頭,說道:“恩燦所言極是。此事就交由你負責,務必將這些亂黨一網打儘!”
林恩燦拱手領命:“兒臣遵旨!”
從禦書房出來後,林恩燦和林牧便開始著手調查王鎮國背後的勢力。他們深知,這將是一場艱巨的任務,前方還有諸多未知的危險等待著他們,但為了守護國家的安寧和百姓的幸福,他們毫不退縮,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征程。
林恩燦隱匿身形,悄然潛入這看似普通實則暗藏玄機的宅院裡。斑駁的月光透過枝葉間隙,灑下一片片碎影,為他的行動增添了幾分掩護。他像一隻敏捷的獵豹,在陰影中穿梭,悄無聲息地靠近那傳出陣陣低語的房間。
“王將軍安排得真是周詳,就盼著這次能讓那太子血債血償,給虎哥兒、安哥兒還有慶雲姑娘報仇!”一個粗啞的男聲打破寂靜。
另一個略顯尖細的聲音緊接著附和:“沒錯,這次咱們傾巢而出,定要讓林恩燦有來無回。等事成之後,王將軍許諾的榮華富貴可就到手了。”
“哼,可彆小瞧了那太子,聽聞他最近在星露靈境得了不少機緣,實力大增。咱們得小心行事,彆偷雞不成蝕把米。”又一人憂心忡忡地說道。
“怕什麼?咱們這麼多人,還有精心布置的陷阱,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插翅難逃。”粗啞聲音的主人滿不在乎地回應。
林恩燦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王鎮國竟如此處心積慮,召集這麼多亡命之徒,看來今日這場戰鬥必定凶險萬分。但他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反而眼神愈發堅定。
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狀態,準備先發製人。他調動體內靈力,隱身術悄然施展,整個人化作一道無形的清風,圍繞著房間緩緩移動,尋找著最佳的進攻時機。
就在這時,屋內突然傳來一陣騷動:“不好,有靈力波動,是不是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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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燦心中一驚,知道自己可能被察覺了。他當機立斷,不再隱藏,身形瞬間顯現,手中光芒一閃,一柄靈力凝聚而成的長劍赫然出現。他大喝一聲,如猛虎下山般衝進屋內,長劍一揮,淩厲的劍氣瞬間將屋內的桌椅劈成兩半。
屋內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慌亂之中紛紛拿起武器,朝著林恩燦撲來。林恩燦毫不畏懼,施展出在星露靈境中修煉的精妙劍術,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手中長劍上下翻飛,劍影閃爍間,不斷有人慘叫著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