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望著前男友離去的狼狽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肆意又嘲諷的弧度,低聲喃喃自語道:“獵物終究是獵物,即便曾經同行一段,也改不了骨子裡的怯懦與狹隘。”那聲音雖輕,卻裹挾著一種破繭而出的灑脫,好似在與往昔那段不堪的感情徹底劃清界限。
林恩燦聞言,不禁微微挑眉,對柳依這番話頗感好奇,遂開口問道:“柳姑娘,此言何意?”
柳依眨動著明亮的雙眸,興致盎然地解釋起來:“殿下,您細想啊,他就如同那些被困在既定圈子裡的獵物,一旦脫離了熟悉的掌控,立馬就亂了陣腳,隻能靠著言語來虛張聲勢。當初我和他在一起時,還當他有多大的本事,結果呢,一碰到點風吹草動,就原形畢露了。”
林牧聽後,忍不住輕笑出聲:“柳姑娘這比喻倒是彆具一格,把他比作獵物,還真是恰如其分。”
柳依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說道:“過去的事兒就彆再提啦,咱們還是趕緊琢磨琢磨怎麼找尋隱藏考核的線索吧。說不定這後山之中,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呢。”說罷,她便迫不及待地朝著山林深處走去,一邊走,一邊左顧右盼,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有線索的角落。
前男友一瘸一拐地走著,心中正窩著一團無名火,突然聽到柳依那句“獵物就是獵物”,腳步猛地停住。他緩緩轉過身,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扯著嗓子大聲吼道:“誰是獵物?柳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柳依聽到吼聲,不僅沒有絲毫懼意,反而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幾步,站定後雙手叉腰,毫不畏懼地直視前男友的眼睛,說道:“說的就是你!你瞧瞧自己現在這副模樣,輸了比試就隻會暴跳如雷,和那些被獵人追得窮途末路、垂死掙紮的獵物有什麼兩樣?”
前男友被氣得渾身顫抖,靈力不受控製地在周身肆意亂竄,他惡狠狠地說道:“柳依,你彆太過分!今天這事兒沒完,等我養好傷,定要讓你為這番話付出慘痛代價!”
林恩燦見狀,立刻上前一步,穩穩地擋在柳依身前,目光如寒星般銳利,緊緊盯著前男友,冷冷說道:“閣下還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吧。今日之事,是你主動尋釁在先,若還繼續糾纏不休,可彆怪我們不留情麵。”靈狐和靈雀也迅速移步到兩側,周身散發著淡淡的靈力波動,無聲地發出警告。
前男友感受到眾人施加的強大壓迫感,心中縱使有萬般不甘,卻也清楚自己此刻絕非對手,咬了咬牙,丟下一句“咱們走著瞧”,便轉身匆匆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山林深處。
林恩燦神色平靜,看向柳依,緩緩說道:“柳姑娘,你帶我們來此處,不會隻是為了應對你的前男友吧?”
柳依急忙擺手,急切地解釋道:“不是的,殿下,這裡真的藏有隱藏考核的線索。”
林恩燦微微點頭,思索片刻後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暫且作罷。不過,我們誌在憑真才實學爭冠,絕不可能借助不正當手段。”言罷,他轉身看向林牧、靈雀,又瞥了一眼身旁的靈狐,說道:“我們返回吧。”
聽到柳依的解釋,林牧的眉頭卻並未舒展,他臉上帶著幾分失望,語氣裡滿是不滿,看向柳依說道:“柳依姑娘,原本以為你是真心幫我們找線索,結果鬨這麼一出。你這行為,實在讓我難以瞧得起。”說完,他快步跟上林恩燦的腳步,頭也不回地與眾人一道返回。林牧心中滿是懊惱,覺得此次被柳依耽誤了不少時間,還卷入無端紛爭,對她的好感瞬間消散。
林牧望著哥哥林恩燦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一急,也顧不上許多,扯著嗓子喊道:“哥哥,等等我!”那聲音裡帶著幾分焦急與依賴,喊完便快步小跑起來,腳下的塵土都被帶得飛揚起來。他一邊跑,一邊還不忘回頭匆匆瞥一眼柳依,眼神裡複雜難辨,似有責怪,又有一絲遺憾,隨後便轉身朝著林恩燦的方向追去,很快融入了那逐漸遠去的身影之中。
聽到柳依的解釋,林牧的眉頭卻並未舒展,他滿心失望,語氣裡也儘是不滿:“柳依姑娘,原本以為你是真心幫我們找線索,結果鬨這麼一出。你這行為,實在讓我難以瞧得起。”說完,他快步跟上林恩燦的腳步。
林牧一邊疾走,一邊在心裡暗暗埋怨,自己怎麼就輕信了柳依的話,還以為能借此找到隱藏考核的關鍵線索,這下可好,時間白白浪費,還卷入了她和前男友的私人恩怨。他滿心懊悔,覺得自己實在太容易相信彆人,更惱柳依辦事不靠譜。
望著哥哥的背影,林牧加快腳步,大喊:“哥哥,等等我!”他此刻隻盼能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跟著哥哥一起重新謀劃尋找線索的事,畢竟在他心中,哥哥沉穩可靠,隻要和哥哥在一起,心裡就踏實,也更有底氣去應對接下來靈寂境學院考核的種種挑戰。
柳依看著林牧滿臉失望地轉身離去,心裡“咯噔”一下,像被重錘敲了一下。她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可喉嚨像被堵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等反應過來,林恩燦和林牧已經走出一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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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柳依心急如焚,裙擺一撩,小跑著追上去。她邊跑邊在心裡懊惱,早知道就不把私人恩怨扯進來,這下可好,差點把找到隱藏考核線索的希望弄沒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想幫你們。”她在心裡不斷重複著這句話,滿心希望能得到林牧和林恩燦的諒解。
她知道這次自己做得不妥,可又實在不想放棄一起尋找線索的機會,畢竟靈寂境學院的隱藏考核對大家都至關重要,她也真心希望能和他們一起探索其中的秘密,證明自己的價值。
林恩燦放慢腳步,等林牧追上來,神色凝重,微微歎了口氣,對他說道:“牧弟,這次柳依姑娘的做法,實在讓我失望。先是讓我們無端卷入她和前男友的紛爭,浪費了不少時間,後來又說帶我們找隱藏線索,可誰能想到,她所謂的辦法,竟可能是作弊的手段。”
他微微皺眉,眼中滿是失落與無奈,繼續說道:“靈寂境學院的考核,本就是為了選拔真正有實力、有品行的學員,靠作弊獲取資格,違背了我們的原則,也失去了考核的意義。我本以為柳依姑娘是真心與我們同行,一起探尋真相,如今看來,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林恩燦目光堅定,語重心長地對林牧說道:“牧弟,你我身為皇族子弟,看似身份尊貴,卻更應明白肩上責任重大。這靈寂境學院的考核,是公平麵向天下學子的機遇,我們雖出身皇族,但求學問道、追求進步的道路,與普通百姓並無二致,也該和他們平等競爭。”
他微微頓了頓,拍了拍林牧的肩膀,接著說:“憑借不正當手段獲取成果,即便一時得意,也難掩心虛,更會辱沒皇族的聲譽。隻有依靠自身真才實學,在這激烈的競爭中脫穎而出,方能贏得他人敬重,也不負皇室的期許。”
林恩燦目光中滿是憂慮,眉頭輕鎖,語重心長地說道:“牧弟,你我身為皇族,一舉一動皆備受矚目。若真因一時糊塗,借助柳依姑娘所說的不當手段獲取考核資格,此事一旦敗露,影響的可不僅僅是你我二人。”
他微微攥緊拳頭,神色愈發凝重,“天下百姓會如何看待皇家?他們會覺得我們仗著身份特權,肆意破壞公平規則。這不僅會讓皇家在民眾心中的威望一落千丈,更會引發諸多猜疑與不滿,對整個皇室的統治根基都將產生極為不利的影響。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得堅守底線,以實力去贏得屬於自己的榮耀。”
靈狐和靈雀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湊到林恩燦和林牧身邊,壓低聲音。靈狐眉頭輕皺,神色有些擔憂:“殿下,柳依姑娘這事確實做得不妥,要是傳出去,旁人還以為咱們默認這種做法,這對皇家聲譽著實不利。”
靈雀也跟著附和,腦袋點個不停:“就是就是,咱們一路刻苦修煉,為的就是憑真本事。要是因為這事兒壞了名聲,多不值當。”
柳依在後麵一路小跑,氣喘籲籲,眼看著眾人越走越遠,急得大喊:“帥哥們,等等我呀!”她發絲淩亂,幾縷碎發被汗水黏在臉頰上,裙擺也因跑得太急而沾滿塵土。可她顧不上這些,滿心隻想著追上大家,好好解釋一番。她心裡懊悔極了,不停地在心裡念叨:“都怪我太莽撞,這下可把事情搞砸了,得趕緊讓他們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柳依一邊追著眾人,一邊在心裡瘋狂地想著:“完了完了,這下可闖大禍了,他們肯定覺得我是個不靠譜的人。我怎麼就這麼笨,把找線索的事和那討厭的前男友攪和在一起,還差點讓他們誤會我想幫他們作弊。”
她滿心焦急,腳步愈發急促:“我真的是想幫他們,靈寂境學院的隱藏考核那麼重要,我知道些線索,就一心想和他們一起探尋。可現在,他們都不理我了。”
“不行,我一定要追上他們,跟他們說清楚。他們是我好不容易結識的朋友,要是因為這件事就疏遠我,我可不甘心。”柳依咬著嘴唇,暗暗發誓,不管多困難,都要讓林恩燦、林牧他們相信自己的真心。
林恩燦一行人來到靈寂境學院門口,周圍熙熙攘攘,滿是前來參加考核的學子。其中幾個眼尖的學子,一下子就認出了林恩燦和林牧,不禁驚訝地叫出聲來。
“快看,那不是心動境學院的林恩燦和林牧嗎?他們怎麼來了?”一個身著素色長袍的學子,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旁邊一個紮著馬尾的學子,也是一臉疑惑,撓了撓頭說道:“是啊,他們在心動境學院不也挺好的嘛,怎麼突然跑到靈寂境學院來參加考核?”
“會不會是靈寂境學院有什麼特彆吸引他們的地方?”一個圓臉的學子,湊過來小聲猜測道。
“誰知道呢,不過他們既然來了,這考核的競爭怕是更激烈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學子,皺著眉頭,神色有些擔憂。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目光紛紛投向林恩燦等人,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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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正議論紛紛,另一個消息靈通的學子擠了過來,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說:“不對,我剛聽說,他們是從後山來的。你們想啊,後山向來神秘,學院又設了隱藏考核,他們估計是去找什麼隱藏線索了吧。”
此言一出,周圍學子們頓時炸開了鍋。“後山?那地方聽說常有奇異之事發生,難道真藏著考核的關鍵線索?”一個瘦弱的學子滿臉驚訝,眼中透著一絲羨慕。
“要是真被他們找到線索,那豈不是在考核中占儘先機?”一個胖胖的學子嘟囔著,語氣裡帶著幾分擔憂。
“哼,說不定就是仗著身份想走捷徑。”一個尖臉學子酸溜溜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彆亂說,沒有證據可彆瞎猜。”一個正義感十足的學子反駁道,“或許他們隻是正常探索,畢竟大家都想在考核中取得好成績。”
學子們各執一詞,議論聲此起彼伏,目光不時投向林恩燦一行人,眼神中好奇、猜疑、羨慕等情緒交織。
林恩燦聽到周圍學子的議論,心中一陣煩悶,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他微微側頭,目光掃向身後的柳依,心中暗自懊惱,這下可真是被柳依姑娘害慘了。
原本想著光明正大地參加考核,憑借自身實力脫穎而出,可如今卻因柳依的一番折騰,陷入這般尷尬境地,無端遭人猜忌。身為太子,向來注重自身聲譽以及皇家的威嚴,此番被人懷疑企圖走捷徑,這口氣實在難以下咽。
但此時又不便發作,隻能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與憋屈,暗暗提醒自己,當務之急是擺脫這不利局麵,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和林牧的清白。
林恩燦聽聞周圍學子的議論,原本平靜的麵容瞬間籠上一層寒霜。他劍眉緊蹙,猶如兩把利刃斜插入鬢,透著隱隱的怒氣;深邃的眼眸中,墨色翻湧,似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怒火,平日裡那如寒星般明亮的目光,此刻變得銳利而冰冷,仿佛能洞察人心。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唇角微微下撇,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不滿。
即便在盛怒之下,他臉部線條依舊剛硬而不失柔和,輪廓分明如同被精心雕琢,彰顯著與生俱來的尊貴與帥氣。那生氣時的模樣,非但無損他的俊美,反而憑添了幾分冷峻的魅力,讓人在心生畏懼的同時,又不禁為其完美的五官所驚豔。
林恩燦深吸一口氣,迅速調整情緒,臉上雖仍殘留著些許慍色,但還是努力擠出一抹溫和的笑容。他轉過身,麵向那些議論紛紛的學子,雙手微微抬起,示意大家安靜。
“各位學子,你們誤會了。”林恩燦開口說道,聲音沉穩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卻又不失溫和,“我與林牧來此,一心隻為憑借自身真才實學,公平參與靈寂境學院的考核。方才從後山而來,不過是機緣巧合,絕非如各位所猜測的那般,企圖尋找所謂的隱藏線索以謀取不正當的優勢。”
他目光真誠地掃過每一位學子,眼神中透著堅定與坦然,“我與林牧身為皇族子弟,更明白以身作則、維護公平的重要性。此次參加考核,便是希望能與各位在公平公正的環境下切磋交流,共同進步。還望各位莫要輕信不實猜測。”
林恩燦的解釋,並未完全打消學子們的疑慮。人群中一陣交頭接耳,有人小聲嘀咕:“說得好聽,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個身著褐色衣衫的學子抬了抬下巴,滿臉狐疑道:“皇族子弟,向來養尊處優,又怎會甘心與我們一般辛苦競爭?指不定有什麼彆的打算。”
旁邊一個身形矮小的學子附和道:“就是,後山那麼神秘,他們去了又正巧回來,哪有這麼巧的事?”
一位紮著雙馬尾的女學子雖麵露猶豫,但還是忍不住說道:“話雖如此,可林恩燦殿下看起來不像是會說謊之人。”
然而,她的聲音很快被周圍的質疑聲淹沒。“知人知麵不知心,咱們可不能被表象騙了。”一個粗壯的學子甕聲甕氣地說道。
眾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林恩燦等人身上,眼神中依舊充滿猜忌與懷疑,似乎並不打算輕易相信他們的說辭。
林恩燦本就竭力壓抑的怒火,在麵對學子們的不信任時,徹底被點燃。他猛地轉身,雙眼圓睜,怒視著柳依,氣得胸膛劇烈起伏,大聲吼道:“柳依,你……”
柳依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一哆嗦,臉上血色瞬間褪儘,囁嚅著:“殿下,我……我知道錯了,我真沒想到會弄成這樣。”她眼眶泛紅,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懊悔。
林牧見狀,急忙上前拉住林恩燦的胳膊,勸道:“哥哥,彆氣壞了身子,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大家相信我們。”
林恩燦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指著柳依,聲音仍帶著一絲顫抖:“你做事如此莽撞,全然不顧後果,看看現在,大家都對我們產生了誤解。”
柳依低下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聲音帶著哭腔:“殿下,是我考慮不周,我願意去跟大家解釋,哪怕大家不相信我,我也會想儘辦法還你們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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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學子們看著這一幕,原本激烈的議論聲漸漸小了下去,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想看看事情究竟會如何發展。
林恩燦雙眼緊盯著柳依,臉上的怒色尚未完全褪去,語氣中滿是無奈與焦急:“現在大家都懷疑我們,可我們根本拿不出證據自證清白,怎麼辦?”說罷,他煩躁地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柳依咬著嘴唇,絞儘腦汁思索著辦法,片刻後,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殿下,讓我去跟他們說,把事情原原本本講清楚,哪怕他們一開始不信,我也會一直說,說到他們相信為止。”
林恩燦眉頭緊皺,略帶懷疑地看著柳依:“你覺得他們會信嗎?之前你那些舉動,已經讓大家對我們產生了極深的誤會。”
柳依低下頭,神色黯然,但很快又振作起來:“殿下,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我知道這次是我闖了大禍,可我真的想彌補。或許,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關於學院的其他事告訴大家,證明我沒有惡意,也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為了走捷徑才來後山的。”
林牧在一旁微微點頭:“哥哥,柳依姑娘說得也有道理,不妨讓她試試。總比我們在這裡乾著急強。”
林恩燦沉思片刻,緩緩吐出一口氣:“好吧,你去試試,但一定要注意言辭,彆再弄巧成拙。”
林恩燦滿臉怒容,雙眼緊緊盯著柳依,語氣冰冷且決絕:“柳依姑娘,此次因你行事不當,致我們陷入這般困境。若你無法說服這些學子,消除他們對我們的誤解,往後就彆再跟著我們了。”他的眼神中滿是失望與嚴肅,胸膛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顯然被此事氣得不輕。
柳依聽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中淚光閃爍,嘴唇微微顫抖:“殿下,我……我一定竭儘全力。”她深知自己此次的行為給林恩燦和林牧帶來極大麻煩,心中懊悔不已,此刻唯有拚儘全力,才可能挽回局麵。
柳依深吸一口氣,強擠出笑容,快步走到學子們麵前。她雙手叉腰,故意做出一副滑稽的模樣,亮開嗓子說道:“各位學子,大家先彆忙著懷疑呀!你們瞧瞧我,像是能想出什麼歪點子的機靈鬼嗎?頂多算個時常迷糊的小冒失鬼!”
她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說:“實不相瞞,之前的事兒,全怪我腦袋一熱,辦得那叫一個糟糕。但林恩燦殿下和林牧公子,那可是一心想著憑真本事考核的正經人呐!就好比一場精彩的劍術比試,他們怎會偷偷給對手的劍刃上抹油,壞了這公平競爭的規矩呢?”
“咱們來靈寂境學院,不就圖個在知識與技藝的江湖裡闖蕩,要是靠歪門邪道,那多沒意思呀!大家不妨想想,要是林恩燦殿下和林牧公子真想走捷徑,還會巴巴地跟我這個小糊塗蛋混在一起嗎?”柳依一邊說,一邊誇張地比劃著,試圖逗樂眾人。
“我保證,我們從後山來,純粹是誤打誤撞。要是我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天天被靈寵追著啄,變成個小花臉!”柳依信誓旦旦地說道,還不忘做了個鬼臉,惹得一些學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就在柳依努力逗趣,試圖化解眾人對林恩燦等人的懷疑時,一個沉穩且帶著威嚴的聲音響起:“是誰去後山尋找隱藏考核線索?”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身著靈寂境學院特有青色長袍的師兄,帶著幾位神色肅穆的弟子大步走來。那師兄麵容冷峻,目光如炬,在人群中一掃,便徑直落在林恩燦、柳依等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