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恩燦的狀況稍穩,院長緩緩直起身子,麵色凝重,目光掃過在場的學子,聲音低沉卻透著威嚴:“你們可知自己闖下了多大的禍?”
學子們皆低著頭,不敢直視院長的目光,心中滿是忐忑。之前一心隻想找到金龍當坐騎,卻未曾料到這金龍竟是天帝轉世的林恩燦,如今釀成大禍,他們懊悔不已。
院長掃視一圈,語氣嚴厲:“此次事件,你們魯莽行事,不顧他人意願,強奪金龍,致使林恩燦靈力耗儘昏迷。每人罰麵壁思過一個月,期間不得踏出思過崖半步,每日反思自身過錯。”
學子們心中雖有悔意,但想到一個月的麵壁懲罰,仍忍不住麵露難色。院長見狀,厲聲道:“莫要覺得委屈,若今日受罰能讓你們明白尊重他人、克製貪欲的道理,也算值了。”
隨後,院長看向那位與林牧競爭最為激烈的學子,神色愈發嚴肅:“你身為眾人之首,不僅未加勸阻,反而帶頭爭奪,罰你禁足半年,期間不得參與任何學院活動,潛心修行,修身養性。”
那學子心中一凜,忙低頭認錯:“院長,我知錯了,定不會再犯。”
院長微微點頭,目光又落到林牧身上,神色緩和了幾分:“林牧,你護兄心切,雖情有可原,但行事也過於衝動。罰你在林恩燦醒來前,每日在學院後山打掃落葉,以此磨礪心性。”
林牧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應道:“是,院長,我願意接受懲罰。”
院長看著眾人,語重心長地說:“希望你們能從此次事件中吸取教訓,莫要再因一時貪念,鑄下大錯。”說罷,院長與龍王繼續守在林恩燦身邊,密切關注著他的狀況,而學子們則在懲罰的壓力下,深刻反思著自己的過錯。
林牧看著昏迷不醒的哥哥,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忍不住輕聲說道:“哥哥,我錯了。”他滿心自責,覺得若不是自己執意保護,哥哥也不會因施展過多法術而昏迷。
“都怪我,要是我能更理智些,不把局麵弄得這麼糟就好了。”林牧握住哥哥的龍爪,仿佛這樣能把自己的愧疚與懊悔傳遞給哥哥。“我不該那麼衝動,讓你為了保護我消耗這麼多靈力。”
“哥哥,你快醒醒,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再也不這麼莽撞了。”林牧聲音帶著哭腔,在安靜的房間裡回蕩。他緊緊守在哥哥身旁,一刻也不敢離開,隻盼著哥哥能快點醒來,接受他的道歉。
龍王停下手中輸送靈力的動作,長舒一口氣,神色稍緩,看向滿臉擔憂的林牧說道:“他暫無大礙,靈力正在慢慢恢複。你好好陪著他,我去為天帝尋找些有助於恢複的靈物。”
林牧眼中閃過一絲感激,連忙點頭:“多謝龍王,辛苦您了。”龍王微微頷首,周身光芒一閃,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
林牧重新將目光投向哥哥,輕輕撫摸著他的龍鱗,低聲說道:“哥哥,你聽到了嗎?龍王說你會沒事的。你一定要快點醒來,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守在林恩燦身邊,林牧思緒萬千。他想起與哥哥過往的點點滴滴,那些一起歡笑、一起冒險的日子,心中越發覺得自己之前的行為太過魯莽。“哥哥,等你醒來,我再也不會這麼任性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一起看遍這世間美景。”
時間在焦急的等待中緩緩流逝,林牧一刻也不敢合眼,生怕錯過哥哥醒來的瞬間。他在心中不斷祈禱,希望哥哥能儘快恢複,再次睜開那熟悉而溫暖的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林恩燦的指尖微微動了一下。林牧一直緊盯著哥哥,這細微的動作被他瞬間捕捉到,他激動得差點叫出聲來,連忙湊上前去,輕聲呼喚:“哥哥,哥哥,你醒了嗎?”
林恩燦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還帶著幾分迷茫與虛弱,瞧見林牧守在身旁,他努力扯出一抹微笑,聲音微弱:“小牧,我這是……”
林牧眼眶一熱,淚水奪眶而出,哽咽著說:“哥哥,都怪我,害得你昏迷不醒。你可算醒了,我……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林恩燦輕輕抬手,想要擦掉林牧的眼淚,卻因靈力未複動作遲緩。林牧見狀,趕緊握住哥哥的手,將臉貼在他的掌心。
“傻弟弟,這怎麼能怪你呢。”林恩燦溫柔地說,“你是為了保護我,哥哥心裡都清楚。”
林牧心中滿是愧疚,不斷搖頭:“不是的,哥哥,我要是不那麼衝動,不執意和他們起衝突,就不會害你耗費那麼多靈力。院長也罰我在你醒來前每日去後山打掃落葉,我甘願受罰。”
林恩燦聽了,微微皺眉:“院長罰你了?這懲罰雖不重,可你本是一片好心……”
“哥哥,我知道院長是為我好,我也想借此機會好好反思自己。”林牧認真地說,“經過這次的事,我明白了做事不能隻憑一腔熱血,還得考慮後果,更要尊重他人。”
林恩燦欣慰地點點頭:“能明白這些,也算這次經曆的收獲了。對了,那些同學呢?他們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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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便將院長對其他學子的懲罰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林恩燦,還說:“他們都很後悔,也都在接受懲罰,反思自己的過錯。”
林恩燦輕歎一聲:“希望這次能讓大家都記住這個教訓。”
正說著,龍王帶著靈物回來了。瞧見林恩燦已經蘇醒,龍王麵露喜色:“天帝,你可算醒了,快服下這些靈物,有助於你儘快恢複靈力。”
林恩燦感激地看向龍王:“多謝龍王費心,此次多虧有你相助。”
在龍王的幫助下,林恩燦服下靈物,靈力恢複得更快了。林牧看著哥哥逐漸好轉,心中的大石頭也慢慢落了地。
幾日後,林恩燦的靈力基本恢複。他與林牧一同來到思過崖,看望那些正在受罰的學子。學子們看到林恩燦,紛紛低頭,滿臉羞愧。
林恩燦溫和地說:“大家都抬起頭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隻要你們能從這次經曆中吸取教訓就好。”
一位學子紅著眼眶說:“天帝,我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這麼魯莽行事了。”
林恩燦微笑著點頭:“我相信你們。其實,我們都在成長的路上,犯錯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悔改。”
隨後,林恩燦又與學子們分享了一些自己修行的感悟和對尊重他人、克製欲望的理解,學子們聽得認真,不時點頭。
從思過崖離開後,林牧對林恩燦說:“哥哥,你真好,要是我,可能還做不到這麼快就原諒他們。”
林恩燦笑著揉了揉林牧的頭:“小牧,寬容他人也是放過自己。而且,他們已經受到了懲罰,也有了悔意,我們應該給他們一個改過的機會。”
林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對哥哥的敬佩又多了幾分。此後,林牧和林恩燦在修行的道路上更加努力,他們也時常與學院的學子們交流,一起進步。而那次金龍事件,成為了大家心中一段難忘的經曆,時刻提醒著他們要保持謙遜與善良,莫讓貪念蒙蔽了心智。
林恩燦算了算,說:“元宵節快到了。”剛說完,院長便接口道:“元宵節即將到了,學院放假4天。”學子們聽聞,瞬間歡呼雀躍起來。於是大家回到住處收拾好行李,在返回住處的路上,幾人圍在一起小聲交談著。
“唉,真是太遺憾了。”其中一個學子滿臉惋惜,“都沒摸到林恩燦的金龍身體,更彆說當坐騎了。”
另一個學子撇了撇嘴:“你還想著當坐騎呢?這次闖的禍還不夠大嗎?要不是天帝寬宏大量,咱們受的懲罰可不止麵壁禁足這麼簡單。”
“我就是隨口一說嘛。”第一個學子撓撓頭,“不過說真的,林恩燦變成金龍的樣子肯定特彆威風,就那麼遠遠看一眼,我都覺得震撼。”
這時,林牧恰好路過,聽到他們的話,腳步頓了一下。他走上前,神色認真地說:“我哥哥不是什麼坐騎,他是有自己思想和意願的人。之前咱們的做法太不對了,這次能得到原諒,咱們就該好好珍惜,彆再想這些不恰當的事了。”
學子們聽了,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其中一個小聲說道:“林牧,你說得對,我們知道錯了。之前是我們太貪心、太莽撞,以後肯定不會了。”
林牧見他們態度誠懇,麵色緩和了些:“其實我能理解大家對金龍的好奇,我哥哥變成金龍時確實很強大很耀眼。但他首先是我的哥哥,是和我們一樣有血有肉的存在。”
一個學子好奇地問:“林牧,那你哥哥變成金龍的時候,和你相處有什麼不一樣嗎?”
林牧微微思索了一下,嘴角不自覺上揚:“也沒什麼不一樣,他還是那個會照顧我、包容我的哥哥。就算變成金龍,他看我的眼神也滿是溫柔。而且,他的龍鱗摸起來很光滑,涼涼的。”
學子們聽著,眼中滿是羨慕。“要是能有機會近距離看看就好了,不用摸,就遠遠看清楚點就行。”
林牧笑了笑:“等以後有合適的時機,我問問哥哥,說不定可以讓大家在安全的情況下,近距離看看他的金龍形態。但可不許再有不好的想法了。”
學子們連忙點頭,臉上洋溢著期待的笑容。就在這時,遠處有人喊道:“大家快點,收拾好行李早點出發,彆耽誤了回家過節!”眾人這才匆匆告彆,加快腳步回住處,滿心期待著即將到來的元宵節和與家人的團聚,而林恩燦金龍的模樣,也成了他們心中一份特彆的期待,被小心翼翼地珍藏起來。
龍王早就化成龍形,威風凜凜地等在學院門口,巨大的身軀散發著祥瑞的光芒。林恩燦和林牧與眾人一同走出學院,學子們一眼便瞧見了龍王,眼中滿是驚歎與好奇。
“哇,是龍王!”一個膽子稍大的學子忍不住出聲,“我可以摸摸嗎?”說罷,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龍王,眼中帶著一絲期待。
龍王似乎心情頗好,輕輕點了點碩大的頭顱,算是應允。那學子見狀,興奮地快步上前,伸出手輕輕觸碰龍王的鱗片,口中喃喃道:“這鱗片好硬,又好光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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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學子見狀,也紛紛按捺不住,在回家路過龍王身旁時,都伸手摸了摸,一邊摸一邊忍不住議論。
“不知道林恩燦的金龍身體是不是和你一樣。”
“肯定也差不多吧,畢竟都是龍,不過天帝的金龍之軀,說不定更厲害。”
“之前沒摸到天帝的金龍身體,現在摸到龍王的,也算稍稍解解饞了。”
林恩燦聽著他們的話,不禁莞爾一笑:“等以後有機會,讓大家好好見識見識。”學子們聽了,眼中瞬間亮起興奮的光,紛紛道謝。
林牧看著這一幕,心中感慨萬千。回想起不久前大家還因為對金龍的不當執念闖下大禍,如今卻能平和友好地交流,真是多虧了哥哥和龍王的寬容。
“哥哥,這次元宵節,咱們回家可得好好陪陪父母。”林牧轉頭對林恩燦說道。
林恩燦點頭,眼中滿是溫情:“是啊,經曆了這麼多事,更覺得家人的重要。”
兩人與龍王打過招呼,便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陽光明媚,微風拂麵,林恩燦和林牧一邊走一邊回憶著兒時在家過元宵節的歡樂場景,心中滿是對團圓的期待。而那些學子們,也各自懷著對節日的憧憬,朝家的方向奔去,龍王的龍身觸感和對林恩燦金龍形態的好奇,都成了他們回家路上熱烈討論的話題,為這個即將到來的元宵節增添了一抹彆樣的色彩。
林牧的靈寵靈雀和林恩燦的靈寵靈狐,蹦蹦跳跳地登上了龍王寬闊的脊背。林牧跟在後麵,也爬上了龍身,他好奇地伸出手,輕輕摩挲著龍王那泛著粼粼光澤的鱗片,忍不住開口:“這和我哥哥的鱗片差遠了。”
龍王聞言,發出一聲低沉的龍吟,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質疑。林牧笑著解釋:“龍王前輩,您可彆介意。我哥哥變成金龍時,鱗片不僅更加璀璨奪目,每一片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透著溫潤的光澤,摸起來雖說同樣光滑堅硬,可卻有一種奇妙的親切感,就好像能感受到哥哥的力量和情緒一樣。”
靈雀在一旁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似乎也在附和林牧的話。靈狐則慵懶地趴在龍背上,輕輕晃動著尾巴。
此時,林恩燦也上了龍,聽到林牧的話,他無奈地笑了笑:“你呀,就會拿我和龍王前輩比。龍王前輩守護水族多年,功績卓著,豈是我能比的。”
龍王卻溫和地說:“無妨,這孩子說得有趣。天帝轉世,天賦異稟,龍軀自然獨特。”
林牧吐了吐舌頭,接著說道:“而且哥哥的龍鱗,在陽光下還會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可漂亮了。上次我不小心劃傷了手,哥哥的龍鱗還滲出了一絲微光,幫我治愈了傷口呢。”
林恩燦寵溺地揉了揉林牧的頭:“那是意外,龍鱗哪有那麼神奇。”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歡聲笑語回蕩在龍行的路上。隨著龍王振翅高飛,向著家的方向疾馳而去,下方的山川河流如畫卷般展開,而他們關於龍鱗、靈寵以及歸家的討論,也成了這趟旅程中最溫馨的音符,奏響在通往團圓的天空。
龍王轉頭看向天帝林恩燦,眼中帶著幾分笑意,緩緩開口:“你弟弟對你的龍身愛不釋手,生怕把你弄丟了。”
林恩燦順著龍王的目光看向正逗弄靈雀的林牧,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他從小就黏我,如今這般,我倒覺得安心。”
龍王微微頷首,感慨道:“兄弟情深,實屬難得。想當初,我與水族一眾生靈並肩作戰時,也盼著能有這般純粹的情誼。”
林恩燦目光柔和,回憶起與林牧相處的點點滴滴:“小時候,遇到危險,他總躲在我身後,卻又逞強說要保護我。如今長大了,性子還是這般,莽撞卻又赤誠。”
此時,林牧似乎察覺到他們在談論自己,疑惑地看過來:“哥哥,你們在說什麼呢?”
林恩燦招招手,待林牧靠近,輕輕刮了刮他的鼻子:“龍王說你對我的龍身喜歡得緊。”
林牧臉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是自然,哥哥的龍身又強大又帥氣,我當然喜歡。而且……”他頓了頓,聲音低了些,“有哥哥的龍身在,我就覺得特彆安心,好像什麼危險都不用怕。”
龍王看著這兄弟倆,心中滿是欣慰:“如此深厚的情誼,日後定能相互扶持,成就一番大事。”
林恩燦點頭,鄭重地說:“我定會護他周全,也希望他能快快成長,找到自己的方向。”
林牧握緊拳頭,一臉堅定:“哥哥,我會努力修行的,以後換我保護你!”
三人相視而笑,伴隨著龍王有力的飛行,向著目的地快速前行,溫暖的情誼在龍背上蔓延開來。
正說著,趴在一旁的靈狐突然開了口,聲音裡帶著幾分調侃:“殿下,你把我主人當成了寵物了吧,經常化成金龍給你騎,喜愛得都不放手,夢中還嘟囔著要駕龍呢。”
林牧一聽,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連忙擺手否認:“哪有哪有,靈狐你可彆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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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燦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促狹:“哦?還有這回事?我倒是不知道你連做夢都惦記著我的龍身。”
靈狐抖了抖耳朵,一本正經地補充道:“真的,前幾日夜裡,我都被小殿下的夢話吵醒了,他喊著‘哥哥,變龍,帶我飛’。”
林牧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尷尬地笑了笑:“可能……可能是那幾日和大家爭著找金龍當坐騎,腦子裡想太多了。”
龍王忍不住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打趣道:“看來天帝的龍身魅力可不小,連自家弟弟都這般著迷。”
林恩燦笑著看向林牧,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行啦,不用害羞。等日後有機會,哥哥帶你去一些好玩的地方,坐著我的龍身去翱翔天際。”
林牧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不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那……那可說好了,不過這次可不能是在夢裡。”
靈狐在一旁“嗤”地笑出聲:“這下小殿下可有盼頭了,就盼著快點圓夢咯。”
眾人的歡聲笑語在龍王的背上此起彼伏,伴隨著清風,向著遠方飄蕩而去,而這段有趣的小插曲,也成了他們旅途中一段歡樂的回憶。
靈狐耷拉著腦袋,小聲嘟囔道:“我可沒有殿下那麼好待遇,彆說騎在主人的龍身上了,平日裡連主人的親昵撫摸都少得可憐。”
林牧一聽,連忙伸手摸了摸靈狐的腦袋,安慰道:“靈狐,你彆不開心嘛。我哥哥他身份特殊,我又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感情自然不一樣。但你也是我很重要的夥伴呀,我以後肯定多陪你玩。”
靈狐輕輕甩了甩尾巴,半信半疑地看著林牧:“真的嗎?你可不許騙我。每次你和主人湊在一起,就把我忘到九霄雲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