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功赫赫,天下無敵的周崇安,怎麼可能敵不過狡詐的康仕恩!
顧丞宴緊跟在後麵:“你還不能下去,停下,鐘螢,你還不肯跟我說實話嗎?你就這麼信不過我?”
鐘螢頭暈的厲害,腳步發沉,氣喘籲籲的停住:“行,我信你,你那些手下都做過壞事對吧?”
顧丞宴看向紋身男那夥人:“額……”
鐘螢抬頭盯著他。
顧丞宴無奈點頭:“對,你想做什麼?”
“讓他們過來。”
顧丞宴朝他們招招手。
幾人走過來,顧丞宴一回頭,鐘螢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
“都站著彆動,顧總有賞!”
鐘螢揮著木棍衝上去,每個人打了十幾下,倒是不重,但也讓他們全都見血。
功德源源不斷湧來,鐘螢頭不暈了,腳不沉了,燒都退了。
她扔掉木棍,擦掉額頭的汗,上前跟每個人都握了握手:“辛苦各位了,好好養傷,下次我再來。”
紋身男幾人哭喪著臉:“鐘姐,我們也沒把你怎麼樣,打一次還不解氣啊?”
“重點不是解氣,是我需要你們這些作惡多端的人積攢功德。”
紋身男:“……”
你拿我們當木魚呀?
有了力氣,鐘螢邁著大步衝入墓道。
顧丞宴察覺到她的變化,不信邪的摸了摸她的額頭。
“你什麼體質?打完人就退燒了?”
“大善人體質,懂嗎?”
鐘螢走向墓道,顧丞宴在後麵提示:“低頭!”
鐘螢下意識低頭,卻發現她距離墓道頂還有一段距離,她完全可以直立行走。
顧丞宴:“……”
“抱歉,我需要低頭。”
鐘螢覺得更冒犯了,白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
墓道不算寬敞,隻能通過一個人,還真的很冷,好像有陰風一陣陣往外吹。
鐘螢想起了邊城的寒風,忍不住拉緊衣襟。
這裡麵倒不黑,每隔幾步就有照明燈,泥土鬆軟的地麵都踩硬實了,看得出他們是真的研究這裡很久了。
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出現一些機關,但都被破壞掉了。
前麵出現兩個人,穿的特彆嚴實的防護甲,卻不敢邁動一步。
再往前滿地的鮮血和竹箭。
白玉質地的墓門上都濺了血。
鐘螢通過遠光手電看著墓門,上麵雕刻的圖案是蓮花火焰,是她給鎮南軍設計的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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