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成了女鬼的鐘螢:“……”
她現在怨氣確實有點大。
哪個殺千刀的這麼編排她?
鐘螢也沒勸,他愛搬就搬,不耽誤她的酒交貨就行。
掛斷電話,鐘螢無聊,坐在車上和矮櫃聊天。
“小櫃子,為什麼功德可以讓我身上的傷恢複,卻不能消除那個的疼痛呢?”
矮櫃現在理虧,也不敢爭稱呼的問題,隻能老實回答:
“與我綁定之後,你們的身體和運勢會受功德影響。
在那之前的病,傷,都是已經種下的因,有因就要結果,無法改變。
就好比一個人殺了人,後來洗心革麵,做了很多善事,成為一個大好人,可也無法改變他殺過人的事實。”
鐘螢:“……你可真會舉例子。”
矮櫃:“我這不是怕你聽不懂嘛。”
鐘螢瞪著他:“我是文化水平不高,但也不是不講道理好吧?”
矮櫃:“真的嗎?”
鐘螢眼神一冷。
矮櫃:“我就知道你是個聰穎,講道理且不會隨便欺負一個櫃子的人。”
鐘螢重新坐好:“你現在能算出我的壽命了嗎?”
“能,與他同壽。”
鐘螢:“……”
她又忍不住握緊拳頭。
矮櫃弱弱的說:“他死了,你要是沒活夠,還能找人續上。”
鐘螢氣得太陽穴直跳:“不需要!”
矮櫃:“哦,那就埋一起唄,現代不是什麼都能拚嘛?你們倆就拚個墳?”
鐘螢:“……”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矮櫃不說話了,但櫃子裡的畫麵就悄無聲息的出現。
周崇安還沒察覺到,正披著件單薄的披風,坐在折疊桌前不知道在畫什麼。
大手一會兒揉揉頭,一會兒揉揉肚子,那麼高大的人,疼得蜷縮起身體,肩膀好像都在顫。
鐘螢:“……”
難怪她就隻太陽穴突突,不疼,原來疼痛都轉移到他那去了。
自討苦吃!
鐘螢心裡罵著,卻將扔在副駕駛位的羽絨服傳送過去。
周崇安聽到動靜回頭,看到羽絨服,眼神變得溫柔,起身撿起羽絨服穿好。
“不生氣了?”
鐘螢“哼”了聲,又把湯婆子傳送過去。
這邊很熱,到了晚上溫度也不見降一點,才被大水洗刷過一遍的樹上又響起知了的叫聲,讓人煩不勝煩。
鐘螢不疼,也不冷,根本不需要湯婆子。
可看周崇安還在疼,她哪怕熱得一身汗,也想焐著,隻希望他能好受一些。
周崇安感受到那邊的溫度,沒有給她加水。
“我已經好多了,你不用擔心,早點休息吧。”
睜著眼睛說瞎話!
明明眼底都是紅血絲,身體還站不直,哪好多了?
鐘螢發動小貨車,前往最近的藥房。
周崇安聽到汽車的動靜,眉頭輕蹙:“你在外麵?”
“嗯。”
“這麼晚了在外麵做什麼?你男朋友也不管管你?”
鐘螢白了他一眼。
都這樣了,還有閒心情吃醋呢?
“他不是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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