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麵紛紛擾擾,湯敏依舊練字如常。
已經三遍過去了,好像肢體記憶回來了,湯敏寫的越來越順,甚至到了可以創新的程度了。
“師父,您看我這遍寫的怎麼樣?”
湯敏獻寶似的,把手中的宣紙拿起來,遞給路芸看。
路芸隻好停下研磨的手,仔細檢查著。
“嗯,越來越好了,這個排列還要多注意,你要記得,想要作品賣出去,就至少讓人看得舒服,知道嗎?”
“嗯,知道了”
湯敏乖巧的回答著,用臉蹭了蹭路芸的肩膀,有師父在就是好。
“還寫嗎?”
路芸記得湯敏下午要去美術館,看了眼硯台,裡麵沒剩多少墨了。
“我想下午回來再寫”
“好,去休息吧”
“好嘞”
在房間內待了一上午,湯敏早就按耐不住要出去的心。
有了路芸的允許,應了一聲,就蹦蹦跳跳的出去了,留下路芸寵溺的搖搖頭,收拾她留下的攤子。
院子裡,太陽格外的耀眼,湯敏張開手臂,貪婪的呼吸著外麵的空氣。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原主”是否也和她一樣,整日待在房間內,日以夜繼的練習著。
是否也和她一樣,貪婪著這一時的自由。
隨著她在曾家的時間變長,她和“原主”好像產生了一些共鳴。
隻是還有些事她不明白,也沒辦法和彆人說。
天氣好像越來越冷了,剛下車的湯敏,抱著自己,摟緊衣服,生怕進一點風。
“呼~,還是屋裡暖和”
進到美術館,湯敏才終於感覺活了過來。
“老板,花小姐在辦公室等您”
“好”
不能說的事情隻能和花漫言說了。
“漫言~~”
“行了,彆裝模作樣啊”
花漫言嫌棄的推開湯敏,努力掙脫她的懷抱。
“說吧,怎麼了?”
“想你了不行嗎?”
花漫言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想她了,誰信啊,她們明明才剛見過麵。
“你不說,我可走了啊”
湯敏連忙拉住花漫言假裝要走的胳膊,撒嬌似的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