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的目光投向遠方,仿佛穿透了重重疊疊的山巒,看到了那烽火狼煙的邊境。
片刻後,他深吸一口氣,眼神重新變得堅定,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
他收回目光,重新回到賽馬大會上,仿佛剛才的軍情從未擾亂過他的心神。
周圍的人們麵麵相覷,不明白這位閒散王爺為何能如此迅速地調整狀態,仿佛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賽場上,塵土飛揚,馬蹄聲如雷鳴般震耳欲聾。
鄭逸帶來的新型訓練方法逐漸展現出成效,他指導李馴馬師調整馬匹的飲食和訓練強度,並教授騎手們更科學的騎乘技巧。
雖然李馴馬師對這些新方法半信半疑,但還是儘力配合。
而一些原本對鄭逸抱有敵意的騎手,也漸漸被他認真專注的態度和新穎的理念所感染,開始嘗試改變。
與此同時,在富麗堂皇的馬主會所裡,劉馬主和陳騎手正低聲密謀著。
劉馬主臉色陰沉,像一口即將噴發的火山:“這鄭逸,簡直是目中無人!他那些旁門左道,遲早要毀了我們的賽馬!”陳騎手附和道:“就是!他一個閒散王爺,懂什麼賽馬?我看他就是故意來搗亂的!”兩人眼神中閃爍著陰險的光芒,仿佛毒蛇吐信般令人不寒而栗。
他們散布謠言,說鄭逸的新方法會損害馬匹的健康,還會破壞賽馬的傳統,試圖煽動其他馬主聯合起來抵製鄭逸。
一些原本對鄭逸的新方法有所動搖的馬主,聽信了讒言後,再次變得猶豫起來,他們的表情變得疑慮,會所裡的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
劉馬主看著眾人搖擺不定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諸位,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必須聯合起來,阻止鄭逸!”他猛地一拍桌子,語氣堅定而決絕。
陳騎手也站起身來,附和道:“對!我們必須……”他的話還沒說完,會所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
一陣疾風裹挾著沙塵,卷入富麗堂皇的馬主會所,大門砰地一聲被撞開。
眾人驚愕地望向門口,隻見鄭逸帶著李馴馬師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掌控一切的王者。
“我當是誰在背後嚼舌根,原來是劉馬主和陳騎手啊。”鄭逸語氣淡然,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目光如炬,掃視全場。
他手中拿著一遝厚厚的紙張,上麵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數據和圖表。
“諸位,與其聽信謠言,不如看看我帶來的賽馬數據分析報告。”
鄭逸將手中的資料分發給在場的馬主們,然後有條不紊地講解起來。
他從馬匹的生理結構、飲食習慣、訓練方法等方麵入手,結合現代賽馬理論和數據分析,深入淺出地闡述了自己的理念。
他侃侃而談,聲音沉穩而有力,每一個數據都精準無誤,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
馬主們原本帶著懷疑和不屑的眼神,逐漸變成了驚訝和欽佩。
他們看著手中的資料,聽著鄭逸的講解,仿佛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原來,賽馬還可以這樣訓練!
原來,賽馬還可以如此科學!
劉馬主和陳騎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仿佛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
他們試圖反駁鄭逸,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下手。
鄭逸的每一個論點都建立在科學數據的基礎上,讓他們無懈可擊。
“劉馬主,陳騎手,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鄭逸環視眾人,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
劉馬主臉色鐵青,嘴唇微微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騎手則低著頭,眼神閃爍,不敢與鄭逸對視。
就在這時,一隻柔軟的小手輕輕地搭在了鄭逸的肩膀上。
他轉頭一看,隻見夏婉不知何時來到了他的身邊,手中拿著一塊潔白的手帕,正溫柔地為他擦拭額頭的汗珠。
她的
鄭逸看著夏婉,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握住夏婉的手,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會所裡的寧靜。
一個馬倌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臉色煞白,氣喘籲籲地說道:“王爺,不好了……”
馬倌的聲音帶著顫抖,仿佛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會所內瞬間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鄭逸眉頭微皺,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安撫地拍了拍夏婉的手,示意她不必擔心,然後轉身看向馬倌,語氣平靜地問道:“發生了何事,莫要驚慌,慢慢說來。”
馬倌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結結巴巴地說道:“王…王爺,小的看到…看到王馬幫的人…鬼鬼祟祟地往馬廄那邊去了。”
此言一出,會所內的氣氛瞬間凝固。
王馬幫,那可是出了名的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團體,他們乾出的齷齪事跡早已人儘皆知。
馬主們紛紛交頭接耳,臉上寫滿了擔憂。
鄭逸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閃爍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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