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銀,灑落在這片略顯荒涼的小牧場上。
鄭逸站在牧場前,眼神中跳躍著興奮的光芒,他凝望著眼前簡陋的畜欄,以及其中為數不多的、略顯瘦弱的牲畜,心中滿是對畜牧改良的期待。
他緊緊握住拳頭,仿佛已經看到未來這裡牲畜滿欄、膘肥體壯的景象。
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微笑,此刻的他,仿佛一位即將揮斥方遒的將軍,充滿了必勝的決心。
牧場裡,陳小牧場主正帶領著幾名工人忙碌著,他們有的在清掃畜欄,有的在添加飼料,有的則在給牲畜喂水,一切都顯得那麼忙碌而又略帶些雜亂,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混合著青草和牲畜糞便的特殊氣味,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裡傳統畜牧方式的落後和粗放。
正當鄭逸觀察牧場情況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趙牧民,一個皮膚黝黑、身材粗壯的中年漢子,正從遠處走來,他瞥了一眼鄭逸,臉上露出明顯的不屑,嘴角也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
他似乎對鄭逸的到來毫無興趣,更對所謂的改良嗤之以鼻,他堅信自己多年來積累的傳統畜牧經驗才是最可靠的。
鄭逸深吸一口氣,邁步走向陳小牧場主。
他拍了拍手,吸引了眾人的注意,然後笑著向他們介紹起了自己的新畜牧方式。
他剛說完幾句,趙牧民就立刻衝了過來,他指著鄭逸的鼻子,粗聲粗氣地反駁道:“什麼新方法?我看就是瞎胡鬨!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方法才是最好的,你個毛頭小子懂什麼!”趙牧民的臉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他揮舞著手臂,大聲咆哮,仿佛要用聲音壓倒一切質疑。
鄭逸並沒有被趙牧民的怒吼嚇退,他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耐心地解釋著新方法的好處,例如如何科學地搭配飼料,如何更好地預防疾病,如何提高牲畜的生長速度等等。
然而,趙牧民卻根本聽不進去,他始終固執地認為,傳統的方法才是最可靠的,新的方法都是在冒險。
他不停地搖頭,發出“哼哼”的冷笑,對鄭逸的解釋嗤之以鼻。
周圍的工人們也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活計,他們有的站在一旁觀望,有的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有人點頭表示讚同,有人則搖頭表示疑惑,還有人則保持沉默,觀望事態發展。
整個牧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充滿了未知的變數。
鄭逸看著眼前這個固執的趙牧民,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表情,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
他看向陳小牧場主,剛想開口,卻聽到趙牧民冷哼一聲,然後說了一句:“彆以為你讀過幾天書就什麼都懂,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這新方法……”
“……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趙牧民的話音未落,鄭逸便轉身走向了飼料堆,他胸有成竹地拿起幾樣飼料,仔細觀察一番後,便開始按照現代營養學的知識進行配比。
他動作熟練,仿佛一位經驗老道的廚師,將各種飼料按照精準的比例混合在一起,然後又添加了一些現代才有的微量元素。
幾天後,牲畜的精神狀態明顯變好,毛色也更加光亮。
陳小牧場主看著這些牲畜的變化,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他看向鄭逸的眼神中充滿了欽佩,連連點頭稱讚:“鄭公子真是厲害!這才幾天工夫,這些牲畜就像換了個樣似的!”而趙牧民則站在一旁,眉頭緊鎖,雖然心中也有些驚訝,但嘴上卻依舊不肯服輸,隻是暗自嘀咕著:“不過是碰巧罷了……”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牧場的入口。
隻見夏婉身著樸素的布衣,卻難掩她清麗脫俗的容貌。
她輕盈地走到鄭逸身邊,眼中滿是崇拜,輕輕挽住了鄭逸的手臂,柔聲說道:“逸哥哥,你真厲害!”鄭逸感受到夏婉柔軟的身體緊貼著自己,心中泛起一絲漣漪,他寵溺地揉了揉夏婉的頭發,笑著說道:“這不算什麼,以後還有更厲害的!”周圍的工人們看到這一幕,都不禁露出了略帶羞澀的笑容,紛紛低下頭去,繼續手中的活計。
鄭逸輕咳一聲,指著略顯雜亂的畜欄,對陳小牧場主說道:“陳叔,你看這畜欄……”
鄭逸嘴角噙著一抹自信的笑意,他環顧四周,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仿佛已經將整個牧場儘收眼底。
他踱步到一處空地,用一根樹枝在地上勾畫著。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時而彎腰細看,時而抬頭沉思,仿佛一位運籌帷幄的將軍在沙盤上排兵布陣。
不一會兒,一個精巧的畜欄布局圖便躍然地上,線條流暢,布局合理,將飼養區、活動區、休息區劃分得清清楚楚。
陳小牧場主瞪大了眼睛,看著地上那仿佛天書般的圖案,臉上滿是欽佩之色,他連連點頭,嘴裡不停地發出讚歎:“鄭公子真是神人也!這布局,簡直太精妙了!”
就在鄭逸和陳小牧場主討論得熱火朝天之時,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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